一百三十六章 攻占,姆維沃領地!(2 / 3)

“人類啊,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麵的。”

低啞的聲音,吹彈可破的肌膚忽然撕裂開來,露出可怖的黑色毛茸茸的尖銳物體,然後,整張臉已經被上下破碎分開,從嘴角裂開到鬢發,漆黑黑的空洞令人不敢深看。

卡布魯獰笑著,背後的皮膚也撕裂開來,爬出胳膊粗的長長爪子,緩緩地勾住了傑西卡的手腕,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一幕,隻怕早就是嚇瘋了,更何況還是一個爪子搭在自己手上,可是現在的傑西卡連眼睛都不眨。

“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類,難得之前識破了我的偽裝,沒想到現在換了個身份接近,發現原來也不過如此……”

話是這樣說,卡布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惋惜之*******杖吃驚之餘,慌慌忙忙掏出自己的武器弓弩,對著卡布魯準備攻擊,但是這個弓弩隻適合遠攻不適合近戰,這幾秒種的時間,足以被百爪魔蜘蛛的強大氣場給震倒在地上,對方是超級魔獸的境界,而魔杖頂多是輔助性質的神器,不具備攻擊力。

看也不看地上的魔杖,卡布魯獰笑著,如同嬰兒啼哭般詭異。

“去死吧人類——這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伴隨著血盆大口,那大口泛著腥臭的味道,卡布魯驟然往傑西卡的脖子上咬去——

魔杖臉色刷的蒼白,嘴裏的“不”都還來不及發出,他猛然伸出手,像是要把傑西卡拽過來。

這一刻,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還呆呆地站在原地的傑西卡,忽然眼中冷光一閃。

卡布魯心中一驚,已經意識到不好,但是對方的動作比它想象中的還快,一道淩厲的黑色霧氣扼住了它的咽喉,一用力,指尖並未觸及到脖子,而那團黑氣已經侵入了肌膚,所經之處,是仿佛萬千螞蟻撕咬般的疼痛。

傑西卡此刻已經滿目清冷,淡淡道:“死靈詛咒,不管是人類還是魔獸,一旦沾上,會疼癢難忍,喪失攻擊力,你的廢話太多了,我都念完咒語了。”

卡布魯雙眸瞪得格外地圓,那雙酒紅色的眼睛爆裂開來,露出赤紅色的蜘蛛眼,它整個身體半人形半蜘蛛體地在地上翻滾,猙獰道:“為什麼,你竟然沒有被我控製心智!”

傑西卡似無奈地揉揉頭發,然後一腳踢到了卡布魯,“真是麻煩,死之前還要解說一下嗎?”

傑西卡歎了口氣,緩緩地說:“百爪魔蜘蛛屬暗係魔獸,精神力強大,擅長幻化成人類認識的熟人形態,但是,你的形態是有疏漏的,真正相熟的人,會看的出來並不是同一個人。所以,你選擇以一個新身份,令我放下心防,再用精神力控製我,可惜你忘了,第一次見麵,你就讓人生疑了。”

“!”

“首先,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森林裏,並且是在天寒地凍的情況下似乎不怕冷的美人,這已經讓人懷疑,當然,不排除你是什麼精靈啊特別體質,但你忘了,你這張臉不是能夠蠱惑所有人,也不能夠讓人完全地放下警惕心。”

卡布魯嘶吼起來:“沒可能的,你早應該放下心防的才對,不設防的情況下,你的精神力會被我控製!”

“對,我剛開始隻是心裏生疑,對你沒多大戒心。”傑西卡緩緩地說:“但是你忘了,氣味。你身上有百紋幻草的味道,這很奇怪不是嗎?作為一個煉藥師,我對氣味很敏銳,或許這不足以讓我認出你的身份,但是傭兵的死,自己人下手更占優勢,所以我第一個懷疑到了你。比如說,昨晚死的那個人類,空氣難以流通的地下室,有淡淡的百紋幻草的味道。”

傑西卡踩著卡布魯的腦袋,漸漸移動到脖子,語氣陰冷:“百紋幻草不光是百花紋蛇的食物,同樣,也是百爪魔蜘蛛的食物,你那愚蠢的腦子一定無法想到,這種長年累月留下來的味道,是你泄露的真正原因吧!已經對你產生警惕性的我,怎麼可能懈怠?”

“是……味道的原因?”百爪魔蜘蛛不可置信。

傑西卡已經不屑於解釋,腳尖一用力,那細細的脖子折斷的一瞬間,還伴隨著冷嘲:“就算無關味道,你的精神力,也在我之下,蠢貨!”

登時,尖銳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屋。

匆匆從酒窖裏跑出來的夏加侖心中一緊——

“不要出事,不要出事啊……”

他瘋狂地呢喃著,額頭蒙上了一層冷汗。

後知後覺才猜出來最終凶手是卡布魯的夏加侖,意識到和魔杖的房間僅僅是一牆之隔,傑西卡肯定會去魔杖的房間,到時候,一直蠢蠢欲動的卡布魯可能會下殺手!

他的思路和傑西卡的一樣,如果是百爪魔蜘蛛幻化出的虛假人形,那麼百爪魔蜘蛛定然是怨恨傑西卡曾經重創和拆穿過它的伎倆,最終目的肯定是傑西卡。

當夏加侖匆匆趕往魔杖的房間時,他呼吸一頓!

空蕩蕩的屋子裏,地麵上的的百爪魔蜘蛛如同死泥般在地上一動不動,殘破的軀殼半人半蜘蛛體,格外可怖,尤其是那雙眼睛,早已空洞無神,像是被抽出了靈魂,死前還受了不少苦,麵目猙獰。

“走了……”

夏加侖神色茫然,最終緩緩地跌坐在地上。

牆角,薄紗的窗簾舞動著,刺骨冰冷的風吹進來,一如夏加侖現在莫名複雜的心情。

而窗外,之前還晴空萬裏的好天氣,此刻烏雲滾滾,霹靂雷電散發出刺眼的光,發出一陣陣轟隆隆的沉重悶響,整個天空,帶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喧雜。

帝都宮殿,奢華高貴,常年的溫室結界讓這裏綠色盎然,四季如春。

光輝帝國的花園開滿了珍稀花草,空氣中流淌著溫暖愜意的溫度,在某處安靜的邊上,擺放著一盤象牙玉桌,兩個座位上分別坐著人。

一襲莊嚴神聖白色衣袍的白衣副教主,手中握著雕刻精美的西洋棋,緩緩落在黑白分明的棋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