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舍不得你啊,我沒說。太矯情了。
我認為,這些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利益可言。
我可以租你房子啊,
租?
對,房租你說,我回家拿錢。
他眼睛終於看向我,眯的長長的。
一個月,五百美元。
……
最後,我還是成功在許長歌家住上了,恩,一個月五百塊。我對他這種地主壓榨貧民的行為很不恥,但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還是要憋出個笑臉叫他大爺。
於是第二天我就回家收拾,許長歌自然也要給我當司機的。
我又收拾了幾件衣服,倒是許長歌把那套職業裝遞給我,
拿上這個。
我接過來。
然後從床上扒出我的手機和電池。開機。無數的短信和電話就這麼湧進來。
我都消失了快一個月了啊。
從我的包包裏找到錢包,銀行卡,什麼的,然後背起包,跟身後的許長歌說,走吧。許醫生,我覺得我的家裏怪怪的。
因為你在我家住習慣了,再看你家就是個垃圾堆。
我說真的。
恩,你家被人進去過。
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
我才驚恐的抬頭。啊?
許長歌淡定的打著方向盤,據我所知,莫景歌一天來你家至少兩次,真不知道你放鑰匙就放門框上的習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
為什麼是兩次?
直覺,當然也可能是三次。
……
我覺得我搬到許長歌家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的好主意。進了現在也屬於我的家,心裏踏實了不少,剛坐下不久,我手機就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本地的。我神經一抖,我直覺是莫景歌。我掛掉,然後又打來,再掛。最後進來一條短信,
暖暖,回來我身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我在按刪除鍵的時候手機被許長歌奪過去。
他出聲念出來,然後按了回撥。
我瞬間處於戒備狀態,
電話馬上被接起。
暖暖。
你好,我是洛暖的心理醫生,請問你知道洛暖小姐去哪了麼,我們需要聯係她,她得了重病,不能這麼一直逃避治療。
我看一眼許長歌,嘴角抽了抽。
重病?!什麼,你是哪來的!你怎麼會有暖暖的手機?!
我當然是去了她家然後找到的她手機。洛暖說我找不到她可以去她家裏等,鑰匙在門框上。但她家亂的像個垃圾場,我隻能回我家等著她聯係我。
許長歌很悠閑的看著我。我剛才在的恐慌早就煙消雲散,默默計算,我要是玩心理要多長時間才能玩過他。
那頭好像又說了什麼,我聽見許長歌說,
好,七點半,八點咖啡館,不見不散。
然後,掛掉電話。
把手機扔給我,然後衝我挑挑眉。我默默的衝他束了一個大拇指。
我說會保護你,當然要防患於未然,當然,聽你男朋友的口氣,並不像個…
許長歌保留的說了一句。
恩,我盡量去麵對好麼。
別怕,我在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當然,首先,你需要換個裝了。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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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應付各種考試,有什麼意見提出來啊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