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雖然不是一個稱職的皇帝,好像宋朝稱職的皇帝也根本沒有幾個,但是他的藝術鑒賞力確實非常高。他都不以為然的東西,可以想見在當時張擇端和他的《清明上河圖》的地位之低下。
而且從各種古籍中,也確實查不到關於張擇端和他的《清明上河圖》的一點點信息。
當然,要是你非要說張擇端在這幅畫裏隱晦的向宋徽宗進諫,甚至你還說在這幅畫裏保存了多麼好的曆史資料,讓人們更好的了解宋朝,那就隨便你說了。但是,從國人一直對文人畫的要求來看,《清明上河圖》確實不是什麼可以入眼的作品。
因為永叔和周良才他們一直在看油畫,所以走的有點慢,所以李子信也在天馬行空的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正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李子信拿出電話一看,是春妮姐的電話。
他往旁邊走了幾步,才接起電話,小聲說道:“春妮姐,還沒有睡啊?”
“嗯!你走了我就一直在窗戶邊上坐著,不想睡覺。你在忙什麼呢?”
春妮姐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帶著濃濃的情意,讓李子信感歎之餘又有些感動。
“我跟永叔他們在酒吧呢!”
“哦!”
譚春妮的語氣中充滿了失落,李子信可以去酒吧,顧永可以去酒吧,甚至象黃毅清那樣純粹的音樂人,也可以去酒吧。但是象譚春妮這樣的明星,卻不能去酒吧的,尤其是不能跟李子信一起去。
原本很多人都對她和李子信之間的關係,有著諸多的猜測,隻是因為李子信和葉雨致是青梅竹馬的一對,葉雨致又是媒體追捧的時尚女王,更是新銳的商人、企業家,才沒有人相信這樣的猜測。
但是,如果她和李子信一起去酒吧,要是被人照了照片,那可就有理說不清了。更何況她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在這方麵,她還真的是沒理的那一方。
李子信自然聽出了春妮姐的遺憾,“剛在酒吧裏唱完歌,酒吧老板解眉說要聽我彈鋼琴,所以大家正在往酒吧後麵走。”
“解眉!你們在姐妹酒吧!”譚春妮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是啊!”李子信笑著道,“你來過這裏啊?”
“哈哈!”
譚春妮的笑聲中充滿了誌得意滿,“把電話給姐妹,我跟她說話。”
李子信跟解眉打了個招呼,把電話遞給她,“譚春妮的電話。”
“小妮子,你死到哪裏去了。”
解眉接電話的口氣讓李子信吃驚,看樣子春妮姐和她之間非常熟。
不知道春妮姐在那邊說了些什麼,解眉抬頭看了眼李子信,然後說:“你來就是了,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裏的門。”
“都有誰啊?”解眉抬頭看了一眼,“顧永老師、周良才老師、黃毅清、熊沐,還有我、子信和周好。”
解眉掛了電話,若有所思的看著李子信,“你跟小妮子很熟啊!”
“我姐!”李子信也揚了揚眉毛。
解眉撇了撇嘴,“我知道啊!不過原本以為你們就是認著玩的,沒有想到你們還挺熟。”
“喂!喂!”
李子信不願意的說道:“你跟春妮姐熟,才讓我驚訝好不好,誰都知道我跟春妮姐很好啊!”
“切!”
解眉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譚老爺子曾經給我爺爺當過警衛員,譚春妮還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
這一句話直接把李子信秒殺,讓他無語的閉上了嘴巴。
周好走了過來,攬著李子信的肩膀,“你這樣謹慎的人,怎麼會跟女人較真呢?我真是想不通,哈哈。”
李子信無語的看著他,這家夥還真是損友。
解眉白了周好一眼,“女人怎麼你了?”
“沒有!”
周好立刻非常滿意骨氣的解釋,“女人是好樣的,女人能頂半邊天,沒有女人哪裏來的男人!”
李子信看著他一臉無恥的樣子,倒吸一口涼氣,感覺有點牙疼。
解眉輕輕的拍了拍周好的臉頰,滿意的說:“乖!再以後不要說別人的時候,把自己也坑進去了。”
看著解眉轉頭,周好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就看到了一臉鄙視的李子信。
周好無所謂的說:“日常打臉,不用太羨慕我。”
對於他的無恥,李子信隻能伸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