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李子信得意的想到,李太白的大作被自己搬到這個世界,別人都以為這是自己的作品。
而現在自己用自己的作品參加書法比賽,卻沒有人知道自己就是在夢驚兩界中寫出《將進酒》的自己,這樣惡趣味的想法這幾個月已經經常出現在他的心底,致姐對他的影響,絕不緊緊是想象中的那一點,恐怕要比他的想象還要多的多,性格、態度、處事等等,現在的他都已經有了與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截然不同的反應。如果是剛來這個世界,他肯定不會這樣做,但是現在他做的義無反顧,還有著一種別人不可知的惡趣味。這樣的轉變,細細想來讓人心驚,畢竟他隻是來這個世界一年多而已。
“子信,子信快看報紙上有大新聞了。”
正在欣賞自己猶如畫卷一般的字跡,劉連軍的呼喊聲已經在樓道裏喊的震天介響,李子信心裏咯噔一聲,劉連軍雖然性格已經在轉變,但還是有些懦弱,從來沒有聽到他這樣大聲的在樓道裏喊叫過。
對於這個可以說在學校跟自己最近的同學,李子信不是一般的了解,所以他放下稿紙,趕忙開門出去。門外的樓道裏已經有非常多的同學聚在一起了。
吵吵嚷嚷的聲音非常大,李子信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讓路。把他急出了一身白毛汗,以為劉連軍出了什麼事情。
“讓開!”
霹靂一聲喊,所有人都是一靜。
回頭正看見李子信一副怒發衝冠的樣子,眼神中的銳利好象要吃人一樣。
李子信才不管這個,雙手巴拉開人群,直衝入內。
“劉連軍,你怎麼樣了?”
劉連軍手裏拿著報紙,王浩手裏也拿著報紙,看著李子信憤怒的好像雄獅的表情,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李子信的臉上露出過這種表情,也不知道原來他發怒的時候,一張方正的臉上表情居然會這樣的肅殺,讓人望而生畏。
“劉連軍,你和王浩怎麼樣了?”
看見他們兩人都沒有什麼事情,李子信鬆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衝動了,好像有些時候都不會抑製自己的情緒了。
“沒有事情,你們喊什麼?”
“報紙!”劉連軍和王浩有些呆愣的看著怒氣勃發的李子信,機械的指著報紙。
李子信一把扯過了報紙,翻看了起來。
“第一版。”王浩弱弱的聲音響起,他從來沒有想到,李子信發怒的時候會這樣的威嚴如獄,從樓道裏寂靜到落針可聞的情況可以得知,所有同學都沒有想到李子信原來還有這一麵。
李子信這學期定了不少報紙,宿舍裏誰有空都會第一時間取回來。
這正是一份中華日報,是國內官方權威報紙。
李子信看到第一版的文章,剛放鬆的臉上,湧上了一陣陣的紅暈,他看著報紙上的內容,隻覺得一陣陣的頭皮發麻,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李子信感覺自己的整個腦袋都在冒熱氣。
“竟然會是這樣!竟然敢這樣!竟然能夠這樣!”
李子信有些失控的淚流滿麵,他感到胸中有一團火,燒的他眼紅耳赤,讓他有不吐不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