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著門,喊:“張叔叔,是我,王小亮。你在裏麵嗎?”
沒多久,門開了,裏麵果然是張清橫和可可。
張清橫臉色有些蒼白,我趕忙上前,問:“張叔叔,你沒事吧?”
張清橫搖了搖頭,說:“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非困死在這類不可。”他的手臂上血流不止,竟是少了一塊肉,而可可則一直在哭。
事不宜遲,我們快步走出來。出了通道遠處有許多的人,顯然是被張月引過去了。
我和王海波約定是一個小時在這裏碰頭,我猛然想起還有電話可以聯係,想到這我一邊暗罵自己笨,一遍快速撥通了王海波的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人已經找到了。
王海波比我們想象中來的還要快,還沒看見車子,就聽見一聲漂移過彎的摩擦聲。隨後,車子更像是參加比賽一樣,以每小時一百公裏的速度開到了我們麵前停下,留下兩道長長的冒著青煙的刹車印。
王海波問:“怎麼張月又不見了?”
我一指遠處的人群,說:“張月在那裏,快去接她。”
張清橫瞬間緊張起來,恨不得自己來開車。不過王海波開的也不慢,到了近前,就看見張月已經摔在地上,馬上就要被圍住。
我想也不想,沒等車停穩,拉開門跳下車舉著水槍,衝進了這些中了血咒的人群中。
張雪好像是把腳崴了,坐在地上仍不停地的用水槍掃射。
我大叫一聲,頓時將數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許多人放棄了張月開始向我撲來。我舉著水槍不時的點射,將一個又一個接近我的家夥放倒。然後慢慢的靠近張月。
“你怎麼了?”我見張月遲遲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心裏著急,便大聲問道。
張月的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不小心把腳崴了,你快走,別管我!”
我舉槍又呲倒一片人,終於來到她身前,連忙將她扶起來。
我見她腳崴得不輕,別說跑了,就是慢慢走都費勁。眼下到處都是人,情況是萬分的凶險!
張清橫也早坐不住了,他跳下車,想要將人群從我們這裏引開,可是效果甚微。
我讓張月扶住我,然後一拿著水槍將所有的酒水全部呲向周圍的人群,張清橫也拳腳並用,將幾個攔路的家夥揍翻在地,就這樣,我們終於在圍的滿滿的人群裏破開一道口子。
我抱起張月就跑,更多地人又圍了過來,就在這時,我腳下一緊。剛才一個被張清橫揍倒的家夥竟拉住了我的腳。
我心中一寒,驚叫道:“不要啊!”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這家夥張口就咬在了我的腳腕上,還和上次的傷口位置一樣。我趕忙將張月推給張清橫,說聲:“快走!”
張清橫接過女兒,說:“你等著。”然後就將張月抱到車上。
他再要回來的時候,人群已經將我圍住了。我一腳將那個咬我腳踝的家夥踢開,鑽心的疼痛也讓我站立不穩。
這時,就見一陣白光閃過,眼前的人群就倒了大半。我頓時大喜,怎麼差一點將王海波給忘了?
不一會,王海波就靠著戲彩珠將我救出重圍,我腳上有傷,幾乎是被他拖著跑到車上的。
張清橫已經坐在了駕駛的位子上,我們一上車,車子就迅速開動了。
我坐在後排,張月就在坐在身旁,她猛地給我一個爆栗,臉上雖然有些滿是擔心,但嘴裏卻罵道:“你白癡啊,誰讓你逞能的!”
我捂著腦袋,哀求道:“月姐,我知錯了,你饒過我吧。”
張月瞪我一眼,說:“傷的重不重?”
我擺擺手,不在理她,而是看向她身旁坐的可可。
可可雖然沒受傷,但是臉色真的很難看,我輕聲問:“可可,你還好吧?”
可可不說話,隻是低著頭。張清橫開著車說:“她好像是受了什麼驚嚇,等她恢複過來,我們再問吧。”
我點點頭,路過上次那家小超市的時候,我們特意停車,進去找了幾瓶雲南白藥,和醫用紗布。
回到酒吧,見眾人都沒事,最高興的還要數萬阿姨,她拉著張月和張清橫走到一邊,不時關切的詢問。當她看見張清橫手臂上的傷時,顯得格外的擔心。
看萬阿姨的樣子,我覺得她和張清橫再續前緣的可能性也不小。聽張月說,他爸媽離婚後,一直都是各自單過,看來兩人對對方還是有感情的。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三八,人家的家事我還是少管些。我見雀斑美眉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吧台前,便走過去,想了想,問:“張雪究竟讓你幫她做什麼?”
這事之前因為可可跑出去,她隻說了一半,但我的好奇心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