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斑美眉聞言,臉上泛起一絲苦澀,久久不願開口。這更讓我肯定,清水那個老混蛋一定幹了特別不好的事情。
雀斑美眉見隻有我一人在身旁,終於鼓足了勇氣說:“他差點欺負了我。”
我一聽,猛地站起身來,忍不住破口大罵:“清水這個老混蛋,竟然這麼齷齪,還想要老牛吃嫩草!”
雀斑美眉忙拉著我坐下,竟有些難為情:“你小聲點……”
我坐下來,問:“既然這樣,你怎麼還跟張雪在一起?”
雀斑美眉接著說:“之後,張雪拚命的跟我道歉,最後甚至還哭了,她說我要是不原諒她就死給我看。我想到我們之前那麼要好,而且錯也不在她,所以就原諒了她……”
“之後張雪讓我幫她對付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你。當時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我這樣做,本想拒絕,但是卻經不住她一再的央求。那天,張雪生日,她約了公司的同事一起到酒吧裏來,她暗中讓我接近你,但又不告訴我為什麼。那晚,你送我回去後,那個自稱是張雪他爸的老道又來了……”雀斑美眉說到這就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
之後的事情我大概也能聯想出來,那晚我見到清水跟蹤雀斑美眉,便跟了上去。最後被發現便假裝是送雀斑美眉回家,說不定那時候清水老頭就已經在雀斑美眉家躲了起來。到最後我從張月家出來,聽到樓上的哭聲,估計也是清水將雀斑美眉給嚇哭了。
我憤憤的想到這,更加的鄙視這個猥瑣老頭。隻希望有一天能夠打爆他的頭。
雀斑美眉這時也調整好了,她繼續說道:“那個老道竟然出現在我家,我當時下了一大跳。他不斷的威逼利誘,最後他威脅我說,這個城市很快就會毀滅,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聽話……”
“那麼你最後依他了嗎?”陳經理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們身後,看樣子將雀斑美眉說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看他一臉的曖昧,好像在聽什麼香豔故事一般。
我黑著臉將他推開,說:“你難道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嗎?”
陳經理嘿嘿一笑,走了開去。
雀斑美眉早已無地自容,她申辯道:“你們別亂想,我是清白的!那晚之後,我就跟張雪徹底的決裂了。”
雀斑美眉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看她窘迫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再細問,但還有一件事讓我有些困惑,既然要問就索性一次問個清楚:“那晚上我看見你坐在樓道裏哭,當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清水欺負你呢?”
雀斑美眉麵色一滯,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道這個,看樣子竟有些微微的錯愕。
就在這時,我腦袋被人拍了一下,我轉身一看,見是張月。
她冷聲問:“你難道沒發現你的腳還在流血嗎?”
她一說,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個傷員,張雪瞪我一眼,拉著我走到萬阿姨那邊。
此時,萬阿姨正和張清橫聊天,張清橫手上的咬傷也已經被包紮了。
萬阿姨見我過來,忙將我按到椅子上,命令我:“把鞋子脫了,讓阿姨看看。”
我忙擺手,說:“阿姨,不用了。我自己上點藥就行了。”
可是萬阿姨卻執意要幫我包紮,我實在不好意思,就指著王海波說:“王哥是醫生,不如我讓他幫我弄吧。”
張月在一旁冷冷道:“算了,人家還想著跟人聊天呢,咱們別打擾他了。”
我麵色發燙,這才看出來張月冷嘲熱諷的本事挺高的。但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呢?按理說我受傷也是為了救她,我本以為女生遇到敢於為自己犧牲性命的男孩,一定都會芳心暗許。最起碼的,也該道個謝吧?可是張月對我的態度非但沒有好轉,反倒有更加惡劣的去勢。
這讓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女孩子的心還真是猜不透!
我這麼想著,萬阿姨已經幫我脫去了鞋子,之前包的紗布已經成了紅色。那兩排牙印很深,我動一下就會滲出血來。
萬阿姨細心的幫我清洗了傷口,然後上了藥包紮好,再一看傷口果然沒那麼疼了。
我忙道謝,萬阿姨擺手道:“是我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小月就危險了。”
“媽,你說什麼呢!”一旁張月不服了,她現先是瞪我一眼,然後拉著萬阿姨的衣服說:“沒有他我一樣不會有事的。”
我幹笑一聲,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便再次道謝了一聲,然後走到王海波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