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觸電一樣轉過身,後麵是黑漆漆的牆壁,這比我後麵站一個紅頭發的女鬼還讓我心驚!
牆壁上有一個小鐵門,一尺見方,那是倒垃圾的地方,聲音好像就是從那裏麵穿出來的。
我遲疑一下,還是將那個小鐵門拉開,裏麵立馬探出一個腦袋來,嚇的我汗毛倒立!
我再仔細一看,這個腦袋很眼熟,不禁彎腰看去,竟然是王海波!
我趕忙將他從裏麵拉出來,王海波身上都餿了,味道非常難聞。
“王哥,這兩天你該不會都被關在這裏麵吧?”我驚訝的問道。
王海波有氣無力,我把他拉出垃圾堆後,他一個勁兒的吸氣,連話也來不及說,我真懷疑今晚要不是我碰巧過來,說不定會把他捂死在裏麵。
王海波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歎了口氣說道:“小亮,你又救我一次。”
我點點頭,問:“王哥,你這次是怎麼出的事?那個神秘人真的是張雪嗎?”
王海波問:“你怎麼跑過來了?”
我將老二和張雪出去看電影便沒再回來的事情說了,王海波急道:“那天你走後,我就看見清水老道鬼鬼蹤蹤的來找張雪。兩人在張雪的家裏說著什麼,看起來很熟。我在門外聽不清楚,隱約中聽見“血咒”兩個字。就在我仔細聽得時候,清水老道突然發現門外有人偷聽。我趕忙往樓下逃。但是他速度太快,不得已我就躲進了這個倒垃圾的鐵門裏。”王海波頓了頓,繼續說:“清水走到這垃圾們跟前的時候,突然把鐵門的插銷給插上,顯然是發現我了。想要把我關在裏麵。”
聽了王海波的話,我恍然大悟,如果張雪真的跟整件事情有關,並且跟清水同流合汙,那她早已知道我和王海波懷疑她的事情。
這兩天她還裝成沒事人一樣來找老二,老二和張月今晚出去到現在沒有一點消息,會不會就是張雪幹的?
王海波見我緊張,便說道:“小亮,別害怕。自古邪不勝正,我們一定不會沒事的。清水那老頭不知道在做什麼邪法,他一個活人身上的陰氣卻重的嚇人。”
“王哥,我倒不是害怕,隻是老二和張月現在生死不知,他們要是出事怎麼辦?”我現在真的後悔沒有告訴老二張雪的事,之前我自己都不信張雪會和清水老道扯上關係,而且還是將王海波打暈的那個神秘人。
王海波想了想,問:“小亮,你怕不怕?”
見我搖頭,他繼續說道:“今晚我們就到這個張雪家裏去看看。”
我咽了口唾沫,猛地點點頭。
張雪家在四樓,我倆輕手輕腳的來到張雪家門口,裏麵靜悄悄的,應該沒人。
我看見防盜門,才想起來我們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但這個顧忌很快就被打破了,王海波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鑰匙,沒幾下就把門打開了。
我很驚奇,問:“王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海波將門慢慢打開,確認裏麵沒有危險,才扭頭對我說道:“都是些小把戲,你進去看看,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就拿出來。我在外麵給你把風,千萬別開燈。”
“王哥,還是你進去搜吧,我來把風。”我擔心自己會漏掉什麼有用的線索。
“小亮,我這一身的臭味,進去一定會被張雪察覺的。”我恍然,王海波不僅身上臭,而且還很髒,他要是進去就會在張雪家留下一串腳印,等著讓人家發現。
時間緊迫,我便走了進去。一進門,一股幽香撲鼻而來,整個屋子都裏都充斥著這種幽香。
我鎮定了一下心神,將手機掏出來照明,開始打量這個一居室的房子。
客廳的窗簾拉著,將窗戶捂得嚴實,月光投不進半分。客廳裏沙發、電視,沒什麼可疑的。
我又往臥室看去,臥室裏麵更加的幽暗,女孩子的閨房總是讓人浮想聯翩,但是聯想到張雪的種種可疑,我立馬又緊張起來。
我突然看見臥室裏麵有一張臉正在打量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我隻覺自己的腦袋突然一炸,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嚇得不輕,走近一看,原來是梳妝台上的鏡子將我的麵貌照了出來,我就說這臉怎麼這麼眼熟。
當下我走進幾步,來到這個梳妝台前麵,上麵放著許多的化妝品,我近乎都叫不上名字,隻認識一個HOLLE-KITTY的護手霜。
讓我驚訝的是,梳妝台上盡然還有個煙灰缸!裏麵又幾個煙頭,我拿起來看了看,是女式香煙。看來張雪還有抽煙的嗜好。
煙灰缸裏除了幾個煙蒂外,還有一張燒了盡一半的紙。我拿起來一看,這張紙寫著許多人的名字,因為有一大半被燒了,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但當我看到其中一個名字時,心裏又是一驚!
陳永華!這不是陳經理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