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二的痛苦(2 / 2)

我將自己是怎麼認識清水老道,以及他剛開始一個人假扮兩個人迷惑我的事情也告訴了他。王哥聽著,不住的皺眉,沉默不語。

說到我是怎麼認識這個老道的,那還得從我和老二剛高考完第一次出來打工時說起,當時老二在顧源春公司樓下打電話,清水老道就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他當時說我有血光之災,給了我一個符包。之後,每次遇上他後,都有恐怖的事情等著我。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不安的問,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你可以和自己的戲彩珠溝通了嗎?”王海波突然看著我的脖子上的戲彩珠問道。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他說:“我發現那些鬼差的嗅覺非常的靈敏。他們甚至能從我的身上問出你的氣味,而斷定我們認識。所以,從現在起,你要趕快和戲彩珠溝通,因為珠子可以幫你隱匿氣息。”

我點了點頭,捧起珠子,心裏緊張萬分。生怕下一刻,就有一個鬼差破門而入,將我抓走。

“你們這幾天,最好不要回家。活動的範圍也要盡量的縮小,這個城市現在已經是危機四伏!”王海波告訴我們:“這件事,我會繼續的留意。這次也是我準備不足,一時大意,才會弄得這麼狼狽。”

我看暫時也隻能這樣,連王哥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和老二更得歇菜,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吧。

“對了,王哥,你說的醫院那些失蹤的屍體,有下落了嗎?”我突然想起王海波說醫院的屍體丟了,便問道。

王海波煩惱的搖了搖頭,一籌莫展。

“最近,很多人私下找我,不知鬧鬼就是撞邪,我有股很不好的預感。”王海波說完便不再說話了。

“不錯了,業務增長,外快掙得不少吧,王哥?”老二也知道王海波的副業是抓鬼,便開了個玩笑。

但這個玩笑並不好笑,別說我們,就連他自己也笑不出來。我們都感到一股喘不上氣來的壓力。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老二都在酒吧裏上班,其他時間就躲在王海波的公寓裏閉門不出。這個公寓裏據說有辟邪的法陣,所以應該很安全。王海波則很少回來, 每次都累的氣喘籲籲,像是跑完馬拉鬆剛回來一樣。

我給家裏打了電話,跟家裏報了平安又告訴家人我找到了工作,不能回去。

電話裏,我媽反複的叮囑我:“再有一個月就開學了,記得提前跟老板打招呼。”

我連連說好,這才掛了電話。

自打我從枉死城裏回來,還沒有回過家。我走的時候,我媽被古怪的咒語纏身,甚至將我的胳膊咬破,做出種種的讓人害怕的舉動。現在她好了,但是我卻不能回去看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聽著電話裏她的聲音,心裏格外的難受,恨不得立馬跑回家去,但是想起王海波說的話,不得不將這個念頭強壓住。

這幾天,酒吧的生意特別的好,每天都人滿為患。又是我們甚至要熬到將近五點中。

今晚,酒吧裏兩個喝醉的人打了起來。他們很不雅觀的倒在地上,互相的糾纏。地上也被他們吐得一塌糊塗。

我和老二一看,這還了得!忙趕上去拉架。

受老二的影響,我們總以為自己是來酒吧看場子的。何楊那小子倒是隻管賣酒,就是有人把酒吧給拆了他也不管。

我和老二上去,將連個酒鬼拉開。都說酒壯慫人膽,這話一點不假。這兩人沒喝以前看著斯斯文文,老老實實。誰知喝醉以後,真跟打了雞血一樣,絲毫不把老二和我放在眼裏。任憑老二一張臉擺得多凶神惡煞,兩人就是不鬆手。

最後,那個小個子甚至拽著老二的領子,要跟他出去單挑。老二一張臉都氣紅了,周圍的客人都圍著看熱鬧。

這時,店門外又有人走進來。被人拽著領子的老二,突然像石化一般,整個人就定在了原地。任憑那個酒鬼對他又拉有打,硬是沒有半點反應,隻是愣愣的看著那進來的兩人。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進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帥氣,留著長長的頭發,像F4一樣。而那女的,我一細看,不禁嘴巴也張了起來。

這個女人帶著黑邊眼鏡,酒吧裏閃爍的燈光絲毫擋不住她美麗的容貌,她的眼眸好像有一股神人心神的魔力,帶著一股俏皮和純真,讓看見她的人都飄飄然。

這個女孩,就是老二朝思暮想的張雪!

張月和那個男人雙雙走到吧台前,有說有笑的要了酒,看樣子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老二自然也看了出來,他的表情從最初見到張雪的緊張與激動,變成了痛苦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