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此話不妥吧,凶手是這陳陽,為何要擊斃我兒?!看來家主真是偏心啊!”陳烈殺人誅心道。
“是啊家主,陳陽出手行凶反而要擊斃陳虎,家主如此處置真是讓我等寒心啊!”
“這般處置分明是家主要包庇陳陽!”
“家主有失公允,我等不服!必須要擊斃陳陽給傷者以交代。”
伴隨著陳烈的煽風點火,以陳熊為首的陳烈一脈,頓時冷笑起來。再次向陳傲施壓,頗有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奶奶的,你們真是卑鄙竟然顛倒是非,是那陳虎出手傷人在先,我這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著陳烈一脈醜惡的嘴臉,陳陽的肺差點氣炸。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麼說,在這之前虎兒斷了你筋脈碎了你氣海?嗬嗬,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能活到現在?要知道筋脈斷氣海毀,就是神脈十重的武者若不馬上醫治,也有死亡的危險!難道說你已經突破神脈境進入百竅境?!”
不待陳陽說完,陳熊頓時冷笑起來。他接著道:
“說謊也不打個草稿,嗬嗬,想逃脫罪責,就想個合理的理由吧,真是白癡!你身上雖然染滿血跡,恐怕也是我家侄兒的吧!小畜生你真是好狠的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竟然還如此信口雌黃,真當我等好欺!”
“對,這小廢物太可惡了!如此心狠手辣,不殺他不足以平眾怒!”
“殺了他!殺了他!為阿虎報仇!”
陳烈一脈的族人頓時鼓噪道。
“你們——!”陳陽胸膛劇烈起伏,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他怒吼道:“我身上的血跡,是我自己的!是陳虎斷我筋脈碎我氣海留下的!”
不過望著陳烈一脈冷漠的嘴臉,陳陽頓時又冷靜下來,此時他豈能不明白,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這幫家夥都不信,他們要的可不是什麼凶手,而是自己的性命。
“奶奶的……”
“陽兒,不要衝動,你的肩頭流了這麼多的血,先吞了這枚丹藥再說,剩下的交給我!”
看到陳陽欲要上前,陳傲輕輕攔住他,手指在他肩頭輕點止住血液之後,將一枚散發出草木馨香的藥丸,快速塞進陳陽嘴裏。
“好的,爺爺!”
望著陳傲關愛的眼神,陳陽心生感動,壓下心中怒氣不由點了點頭。繼而狠狠地瞪著對麵陳烈等人。
“小廢物,你說我家虎兒傷你在先,你有證據嗎?沒有,就要勇於承認,放心待會老夫肯定給你個痛快!”陳烈微微眯起眼睛,身上煞氣充盈。
“嗬嗬,你要證據,那老夫便給你證據!我看你們在證據麵前還如何狡辯!”聽著陳烈話語,陳傲頓時大笑。
“出來吧陳六!”
伴著陳傲話語,一位少年哆哆嗦嗦地從人群後麵走了過來。他走到陳傲近前眼色恐懼地望了陳陽一眼,不敢靠近陳陽。
“陳六,不要怕,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陳傲將手輕輕地搭在陳六肩頭,讓他放心。
陳六點了點頭,將自己與陳虎等人在鎮外後山欺負陳陽之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不是陳陽挑斷虎哥筋脈碎了虎哥氣海,而是虎哥挑斷了陳陽筋脈碎了陳陽氣海。”
在陳陽出現的一瞬,他便被嚇跑了,還不知道陳陽碎了陳虎氣海和斷了陳虎筋脈之事。所以如此道。
說完這些之後,陳六體弱篩糠,一股腥臊的液體頓時順著下身流下。“撲通”一聲,陳六衝著陳陽跪拜下來哭訴道:
“陳陽,陽哥,我該說的都說出來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著虎哥作惡,求求你了!”
說著,陳六砰砰叩頭。腦門上磕出血跡也無覺。
望著地上的陳六,陳陽眸光霍然明亮,他雖然不知道陳傲為何能將陳六叫來,但是卻知道陳六的出現幫了自己的大忙。
於是陳陽捏著鼻子道:“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保證不再纏著你,你趕緊起來吧!”
說著陳陽往後跨出一步,實在是陳六的汙穢之物太臭了。
“謝謝陽哥!謝謝陽哥!”陳六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又叩了幾個頭這才起來。
“現在陳六也招供了?怎麼,各位還不服嗎?若是不服我們將其餘幾位少年叫來審問好了!”
陳傲好笑地望了陳六一眼,繼而冷哼一聲,衝著陳烈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