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苦:生命的滋味,猶如一杯苦咖啡
人生猶如一個百味瓶,裏麵摻滿了苦辣酸甜。苦,讓我們明白了人生的滋味;辣,讓我們明了世間的艱辛;酸,讓我們痛徹人生的真諦;甜,讓我們心懷夢想,品味到收獲的喜悅。
生命的滋味,就像一杯苦咖啡,隻有細細品味過它的苦澀之後,才能理解它隱藏的內涵。當生活還在繼續,生命還在燃燒,我們就注定了要將這杯咖啡飲盡,慢慢地去發現它的香醇,時時準備著品味生命中的苦,並在苦中尋找甜的源泉。
世界上壽命最長的鳥類應該是老鷹吧。據說,老鷹可以活到70歲。但老鷹要想活那麼長,它必須在40歲時作出艱難而重要的決定。
當老鷹活到40歲時,它的爪子已經開始老化,無法準確地抓住獵物;它的喙變得又長又彎,幾乎能碰到胸膛;它的翅膀變得十分沉重,因為它的羽毛此時已經長得又密又厚,使得它飛翔起來十分吃力。
40歲的老鷹麵臨著兩種選擇:等死或是經過一個十分痛苦的“更新”過程。然而這個“更新”過程是十分痛苦的,老鷹要經過150天漫長的煎熬,飛到山頂,在懸崖上築巢,並停留在那裏,不得飛翔。
老鷹要用它的喙擊打岩石,直到它的喙完全脫落,再靜靜地等候新的喙長出來。然後用新長出的喙把趾甲一根一根地拔出來。當新的趾甲長出來後,它還要把羽毛一根一根地拔掉。5個月以後,等新的羽毛長出來了,它才能開始飛翔,重新得到30年的壽命!
其實,世間萬物都是如此,都需要我們有一定的付出,沒有付出,我們就不會有收獲,更不會贏得回報。當然,付出也必定與“苦”字相連,也許正因為這樣才顯得“得到”的可貴吧!
下麵有這樣一個故事:
她是一個很不幸的女人。大學畢業後,她就漂泊在倫敦的街頭,隻能靠打零工來勉強糊口。後來,她去曼徹斯特尋找她大學時的男友,可惜沒有找到,她隻好乘車返回倫敦。
在火車上,她一直悶悶不樂。她知道,其實是男友拋棄了她。她一直呆呆地望著窗外一成不變的英格蘭鄉村。她是一個愛幻想的女人,就是車窗外那些黑白花奶牛,也能使她幻想出有一列火車載著一個男孩去巫師寄宿學校的情景:一個小男孩得到魔法學校的邀請,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是個巫師……為此,她浮想聯翩,興奮異常。
很可惜,那個六月的晚上,她並沒有帶紙和筆。於是,她隻好閉上眼睛,把浮現在腦海中的每個想法和細節都一一記錄了下來。回到家裏,她迫不及待地把在火車上想到的故事寫了下來。很快,她的稿子就有厚厚的一遝了。這時,她大膽地決定,要把這些東西寫成書,要寫成一部很有閱讀價值的書!雖然她還是個未出版過任何作品的“作家”。
後來,她與葡萄牙的一位記者結了婚。但是很不幸,沒過多久,她的丈夫就拋棄了她,她隻好帶著出生僅4個月的女兒去了愛丁堡找她妹妹。在妹妹的幫助下,她勉強靠政府的租房補貼租賃了一間公寓居住。她的第一部作品的手稿就是在這裏的廚房桌子上完成的。妹妹看了她的作品,對她的作品大為讚賞,這給了她很大的鼓舞。更令她欣慰的是,她妹夫的公司在市中心購買了一家叫尼科爾森的咖啡館,她每天可以推著女兒傑西卡前往咖啡館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在女兒熟睡的時候,她可以專心地寫作。
幾經周折,她的第一部作品終於在1997年6月26日出版了。這部作品一問世,立即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這部小說就是《哈利·波特與魔法石》,這個女人就是暢銷書科幻小說家J.K.羅琳。接著,她先後於1998年、1999年、2000年和2003年陸續推出了這個係列小說的後4部……隨著係列小說的不斷發行,一股“哈利·波特”的熱潮在全世界迅速生成。如今,她的作品已被譯成60多種語言,在200多個國家和地區銷售兩億多冊。
她還被英國女王伊麗莎白授予帝國勳章,美國《財富》雜誌也曾評選她進入世界百名財富排行榜。
就像小說家J.K.羅琳一樣,在遭遇了生命中的種種坎坷,品嚐了一切苦滋味後,她迎來了碩果累累的秋天。相反,如果沒有嚐過苦的滋味,就很難取得成功。
看看下麵這個故事:
過去上帝還住在地球上的時候,有一天,一個農夫找到上帝,對上帝說:“我的神啊,你的力量是無窮的,你創造了這個世界,但是你畢竟不是農夫,我得教你點兒東西。”
上帝借著胡子的遮掩,偷偷地笑了,過了一會兒,才對農夫說:“那你就告訴我吧。”
農夫很自豪地對上帝說:“給我一年時間,在這一年裏,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會讓你看見,世界上再不會有貧窮和饑餓。”
在這一年裏,上帝滿足了農夫提出的所有要求-沒有狂風暴雨,沒有電閃雷鳴,也沒有任何對莊稼有危險的自然災害發生。當農夫覺得該出太陽時,就會陽光普照;要是覺得該下點兒雨時,就會有雨滴落下,而且想讓雨停,雨就停。在如此優越的環境下,小麥的長勢特別喜人。
一年的時間到了,農夫看到麥子長得特好,又來到了上帝那裏,很興奮地對上帝說:“你瞧,如果再這樣過10年,就會有足夠的糧食來養活所有的人。人們就算不幹活也不會餓死了。”上帝聽了,笑而不答。
然而,等人們收割麥子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麥穗裏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農夫驚訝極了,又來到上帝那裏,質問道:“上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些長得這麼好的麥子,為什麼一粒種子也沒有?”
“那是因為小麥都過得太舒服了,所以才結不出麥粒。這一年裏,它們沒經過風吹雨打,也沒受到過烈日的灼烤。你幫它們避免了一切可能‘傷害’它們的東西。沒錯,它們是長得又高又好,但是你也看見了,麥穗裏什麼也結不出來。所以,它們還是時不時地需要些挫折的,我的孩子。”
小麥在農夫的保護下,沒有經曆風吹雨打,也沒有受到過烈日的暴曬。雖然長得又高又好,卻沒有結出麥粒。小麥之所以不能結出麥粒,就是因為它們沒有嚐過苦的滋味。同樣的道理,人的成長也必須經曆一番痛苦的掙紮,直到有足夠的能力之後,我們才可以振翅高飛。
沒有飽經挫折的小麥,脆弱不堪,結不出任何麥粒。如果人生不經曆一些挫折,也會變得不堪一擊。正因為有挫折,所以成功才顯得那麼美麗動人,才令人神往。正因為有挫折的存在,才激發出了我們的人生力量,所以我們的意誌才變得更加堅強。
笑看生活
有一次,裏根與朋友聊天時,說:“有人說我是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可我不同意這種說法。”
朋友十分驚訝地問:“為什麼?”
裏根嚴肅地說:“每天早上,白宮一位官員把一張紙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告訴我每一刻鍾要做的事。我認為,他才是全世界最有權勢的人。”
(第二節 辣: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
人生四味,是任何在世上生存的人都要品嚐的。辣乃其中一味,盡管火辣辣的辣椒讓人食之難咽,但若人的生命中缺少了這“辣”味,卻會成為一個不完整的人生。
19世紀美國盲聾啞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會活動家海倫·凱勒,同樣也品嚐了人生中最難咽的“辣”味。
海倫·凱勒剛出生時是個聽力、視力與語言能力都正常的孩子。可是,一場疾病後,她卻變成既盲又聾的小啞巴-那時她才19個月大。
生理上出現了缺陷,這令小海倫·凱勒性情大變。稍不順心,她就會亂敲亂打,野蠻地用雙手抓食物塞入口中。人們若要試圖去糾正她,她就會在地上打滾,亂嚷亂叫,那時的她簡直是個“小暴君”。父母管不好她,最後隻好將她送至波士頓的一所盲人學校,特別聘請一位老師照顧她。
不幸中的萬幸,小海倫·凱勒在黑暗中遇到了一位偉大的光明使者-安妮·沙莉文女士。沙莉文也是位有著不幸經曆的女子,她10歲時和弟弟一起被送進孤兒院,在孤兒院的悲慘生活中長大。由於房間緊缺,幼小的姐弟倆隻好住進放置屍體的太平間。在衛生條件極差的環境中,幼小的弟弟6個月後就夭折了。她也在14歲時,得了眼疾,幾乎失明。後來,她被送到帕金斯盲人學校學習了凸字和指語法。後來,海倫·凱勒遇到了她,她成為海倫·凱勒的家庭教師。
從那以後,沙莉文女士與這個蒙受三重痛苦的姑娘的鬥爭就開始了。她一邊教她洗臉、梳頭、用刀叉吃飯,一邊和她“格鬥”。固執的海倫·凱勒則以哭喊、怪叫等方式全力反抗著嚴格的教育。但一個月後,沙莉文女士就能夠和生活在完全黑暗、絕對沉默世界裏的海倫·凱勒溝通了。那麼,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答案是這樣的:自我成功與重塑命運的方法是相同的-信心與希望。
關於這件事,在海倫·凱勒所著的《我的一生》一書中,有感人肺腑的深刻描寫:一位年輕的複明者,雖然沒有多少“教學經驗”,卻將無比的愛心與驚人的信心,一起注入一位全聾全啞全盲的小女孩身上-先通過潛意識的溝通,靠著身體的接觸,為她們的心靈搭起一座橋。接著,自信與希望在小海倫·凱勒的心裏產生,把她從孤獨絕望的地獄中解救出來。
師生倆手攜手,心連心,用信心與希望作為“藥方”,經過一段痛苦的掙紮,莎莉文終於喚醒了海倫·凱勒那沉睡的意識力量。一個既聾又啞且盲的少女,開始領悟到了語言的魅力。於是失明的海倫·凱勒,開始憑著觸覺-指尖去代替眼和耳,從此學會了與外界溝通。在海倫·凱勒10歲時,她的名字就已傳遍全美,成為了殘疾人的模範。通過自我奮發,海倫·凱勒將潛意識的能量無限地發揮,最後走向了光明。
海倫·凱勒克服了常人“無法克服”的困難的事跡在全世界引起了震驚和讚賞。
海倫·凱勒的經曆讓我們知道,人生中哪怕有再多的辣,隻要你有戰勝它的勇氣,敢於和它對抗,最終這辣也會變為甘甜。與海倫·凱勒相比,瑪麗·布朗太太的遭遇則是失親之痛,這一口“辣”讓她還來不及下咽,下一口“辣”已經接踵而至了,持續的連環“辣”打擊著她,她能吃得消嗎?
“二戰”結束後,瑪麗·布朗太太坐在渥太華的家中,渥太華是加拿大人。在這裏,她靜聽一室的寂靜與空虛。
幾年前,瑪麗·布朗的丈夫死於車禍。接著,與她同住的母親也因病去世。在母親去世後,悲劇又發生了。根據布朗太太的描述,其悲劇的發生經過是這樣的。
“當許多鍾聲和汽笛聲都在宣告和平再度降臨的時候,我唯一的兒子達諾,卻在此時犧牲了。我已失去了丈夫和母親,如今兒子一死,我是徹徹底底變成了孤家寡人。”
瑪麗·布朗太太接著說,“孩子的葬禮結束之後,我獨自走進空蕩蕩的屋子裏。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種空虛、無助的感覺。世界上再也沒有一處地方比那兒更寂寞了。當時,我整個人幾乎都被哀傷和恐懼所充滿,害怕今後將獨自一人生活,害怕整個生活方式將完全改變。而最可怕的,莫過於我將與哀傷共度餘生-這才是最讓我感到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