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回答:“不是,我是與兄長一同過來的,還帶了一些夥計一行人,今日才到烏提,準備休息一番,卻發現兄長不見了,我正要去尋他,姑娘就來了!”
塔齊珠不回答,隻想聽聽看這個叫做勿可的人還會怎麼說。秋河看她的樣子,於是繼續說:“姑娘為何知道我叫勿可?又為何來找我?”
塔齊珠眼睛一瞪:“難道你不知道你那個哥哥是什麼德行嗎?”
秋河馬上說:“是不是我兄長他、、、、、、還請姑娘不要生氣,他是有些、、、、、、如果他冒犯了姑娘,小人願賠罪!”
塔齊珠沒好氣的說:“你賠得起嗎?你那個好兄長居然敢冒犯我們家公、、、、、、我們家小姐?!跟我來吧!”說著一轉身便下樓,秋河忙跟過去。
屋內的易坷把剛剛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達胡族本就不算大國,百姓們能歌善舞,生活自由,但是並不富裕,打扮也不講究,可是他也看到了這個婢女的打扮,已是不俗,更何況她家的小姐,如此想來,這個小姐必是這達胡族的有錢人,最有可能的是達胡族的貴族小姐。
易坷跟在兩人身後,一路來到酒樓。
塔齊珠領著秋河上樓,而易坷為了不暴露身份,就在樓下喝酒。一進門,秋河就見到了被綁在柱子上的墉王,一陣吃驚,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跑過去:“大哥!你怎麼、、、、、、?”
說著看向站在墉王身邊的莎木公主和李曄,忙問:“姑娘!公子!不知我兄長如何冒犯二位了?我替兄長賠不是!”說著,忙作揖。
墉王本是一陣詫異,怎麼會是秋河在這裏,還冒充易坷認自己做大哥。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了,忙配合說:“三弟,你終於來了,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隻是、、、、、、隻怪自己一見到美女就情難自禁,隻求二位放過我,我絕不敢再犯!”
李曄問:“你們是易國人?”
易坷知道,他們是易國人這個身份很容易就能看穿,還不如早點坦白,到能落個誠實的印象,免得再招懷疑。因此就故意讓秋河表明自己是易國人的身份。
秋河答道:“正是!我與我兄長二人今日剛到貴地,隻想做點生意賺點錢,沒曾想我兄長竟會冒犯到二位,隻求二位高抬貴手,放過我兄長!”
李曄看了一眼沙木公主,隻見她還在大量麵前的這兩個人。
李曄問:“不知道小姐的意思是?”沙木走到兩人麵前,說:“今日我就饒了你!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墉王忙謝恩:“多謝!多謝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秋河攙扶著走路還有些不穩的墉王,經過塔齊珠的身邊時,秋河還特意朝她點點頭:“多謝姑娘!”
這一點頭倒是把塔齊珠的心點開了一絲絲,塔齊珠認為這個年輕人長相不錯,個子也高,看起來就像個正人君子,不像他大哥一樣!
二人回去的路上,秋河原以為易坷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會來找他們,可是遲遲不見自己王爺的身影。
因為易坷知道,對方心思縝密,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還在懷疑他們的身份,果不其然,那個男子跟蹤在二人身後。易坷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跟在李曄身後,隻希望秋河能夠猜懂自己的心思,不要暴露身份。
秋河跟在易坷身後這麼多年,默契已經在無形之中養成了。秋河見坷王遲遲不來,想著這個情形,想著對方也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解釋,還是要保持警惕。
可是墉王受了氣,早就忍不住了,臉色一青:“怎麼是你?坷王呢?”
------題外話------
努力更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