墉王看著逼近自己麵前的劍鋒,心頓時一顫,再看向麵前這個男子,知道他絕不是一般人,於是做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還請公子高抬貴手!我隻是在樓下喝酒,卻看見了這位漂亮的姑娘,所以不知不覺就跟上來了!”
李曄的眼神裏麵滿是質疑,莎木公主也在一旁打量著墉王。墉王再一次說:“我知道我是混蛋,不該因為姑娘長相漂亮就管不住自己的腳步,可是我發誓,我絕非是歹人,不敢有其他作為!”
李曄問莎木公主:“小姐!您覺得這個人該怎麼處理?”
莎木公主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姑娘,自然知道為何李曄為什麼會這麼稱呼自己,也知道麵前這個人說的也不一定是實話。
於是向前走了一步,問:“你是做什麼的?看起來並非本地人?!”
墉王回答:“回小姐,我是做生意的,從東邊過來的,想來咱們貴地做些絲綢馬匹生意,賺點小錢!”
沙木公主又問:“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墉王道:“我是跟我的夥伴一起來的,他們現在住在驛站,小姐若不相信,可派人去驛站打聽!”
莎木公主確實不敢聽信麵前這個人的嘴上之言,於是衝自己的丫鬟塔齊珠示意,塔齊珠知道公主的意思,轉身就想去驛站打聽,卻被墉王叫了下來。
“姑娘留步!”
塔齊珠聽到這聲音,看了看墉王,又看向自己的主子。
李曄問:“你還想說什麼?”
墉王說:“勞煩姑娘將我的弟弟叫過來,一方麵他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另一方麵,我們願意一同為小姐賠罪!”
塔齊珠問:“你弟弟叫什麼?”
墉王回答:“他叫勿可!”塔齊珠見公主點頭示意了,於是回答說:“好,我知道了!”
塔齊珠來到驛站,跟老板打聽到今天確實有一支從東邊來的生意人,塔齊珠讓店裏的夥計把生意人請來,還特別指明要那個叫做勿可的人。於是夥計便跑向樓,準備前去找人。
而在二樓的房間,坷王正在問墉王的貼身隨從大石,墉王的去向。可是大石卻隻能回答不知道,說:“之前小的見王爺是在樓下的,後來小的沒有留意,隻是回房為王爺拿外衣,再來樓下時,就不見王爺了!”
站在坷王身後的秋河問“那你可知你家王爺最有可能去什麼地方?”
“這個、、、、、、”大石想了想,愁眉苦臉的,忽然雙眼發光:“哦!我知道了,王爺肯定是去酒樓喝酒去了!之前還在路上的時候,王爺就說這幾天這麼苦,找到休息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的喝酒!”
秋河馬上說:“這附近就一家高等的酒樓!”
正在這個時候,屋外夥計的聲音想起來了:“公子!樓下有一位姑娘找一個叫做勿可的人!”
此話一出,坷王先是一愣,後來馬上想通了,看樣子易墉真是陷入危機了!勿可!不就是易坷?坷王抬頭一看秋河,秋河馬上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於是看向屋外,回答說:“好!我跟你出去!”
說完,秋河就跟在夥計身後,站到了齊塔珠的麵前。齊塔珠雖然是個婢女,卻也十分聰明,她看著秋河,問:“你就是勿可?”
秋河回答:“正是!看姑娘打扮乃是達胡族人,與我也從未相識,不知姑娘為何會找我?”
塔齊珠說:“讓我回答你,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秋河答:“姑娘請講!”塔齊珠回答說:“你是哪裏人?為何會到我們烏提來?”說著,一直盯著秋河的眼睛,想看他是不是在撒謊!
秋河道:“姑娘,我是從易國過來的,來到貴地隻是做些小生意,賺點錢。”
塔齊珠問:“易國?你一個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