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年前,飛尊的名號幾乎響徹神州。
因為他是劍老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在那時候的劍宗中,他的修為更還在他的師弟百裏唯劍之上。或許,若是沒有那些事情,他能成劍宗的掌宗也是說不定的。
即便是現在也是如此,因為他是千年中自劍老開創了劍宗一門之後,唯一一個叛逃了劍宗之人!後來更有人發現,千年前,劍老忽死,也與他有什麼密不可分的關係。
同樣,他也是第一代黑白宗掌握重權之人,甚至與隕洲客並駕齊驅。
隻是這樣的人物,他最後的結局,卻是與劍宗那時候凶殺之名極盛的孤尊決戰與浩海焦岩上,最後雙雙隕落。
傳說終歸是傳說,但又有誰真的能夠說的清,那千年以前的種種。
即便贏落曾經耳聞與孤尊的殘留意識,但是,誰對?誰錯?真的有那麼好說嗎?真的可以用孤尊所說的那一套來標榜嗎?
而傳言,少年時候的飛尊百裏魚,隻不過是一個來自神州外的島嶼小村中,一個窮困書生罷了。
隻是這些傳說,一直帶著人們對這些古人最好的幻想。
······
······
灸熱的火洞,越是往裏走,其中便越是炎熱,到最後甚至令人覺得如若置身與火海之中。
隻是贏落卻是一直在走著,慢慢的走著,不敢急行,也不敢大意。
前方的石洞小徑,仍然是幽黑的一片,唯有自己手中的這一點靈力照亮,已經走了許久,但是贏落仍然還看不到這石洞的盡頭。
黑暗,灸熱。
這石洞的盡頭,究竟有著些什麼?
這是贏落此刻心中唯一的一點疑惑,突然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走下去看看。
······
······
這是一處莫約兩丈寬大的石洞,並不算大,地麵上零星的布著些奇異的岩石,散出點點紅光,照亮著幽暗的石洞。
石台上的骨灰殘骸依舊那樣,邊上的生鏽鐵劍也依然的倒垂著。像是已經幾百年沒有變換過了。
踏踏····踏踏····
小小的石洞中忽然有些腳步聲響起,有一人步了進來,走到了此處,看見了那石台。
這一轉眼,已經是五六百年,又有人踏入了此處。
“那···是骨灰嗎?”
贏落環顧著這石洞,卻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那地上零星的散著些紅光的奇異岩石以外,再有或許就是此處隱隱充斥著灸熱的地火之力,但又是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壓製住。
看著石台上的骨灰,贏落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異樣,不由往前的走了幾步····
踏踏····踏踏····
寂靜中,腳步聲再次響起,隻見那石台上,骨灰之前,竟有一行淡紅顏色的小字,雖然沒有血腥味但是贏落覺得那應該是人血。
“人····為什麼要修道?”
贏落輕聲的呢喃著,莫約兩丈寬大的洞中,這石台上隻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以血寫出了這樣的七個字,不過卻好似包涵著那化成枯骨之灰那人的一生。
呼····
不知何處忽然而來的風聲,隨著贏落的呢喃一同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