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比較正統的電競比賽應該是wcg,值得說的是,這個賽事一直是星際最重量級的比賽,卻不是cs最惹人關注的比賽。
cser更加關注cpl以及eswc,有傳言說,當年國外的cs戰隊都喜歡派二線戰隊去打wcg。這個,畢竟是傳言嘛,咱們就不去多說了。
著名的世界三大電子競技賽事便是上麵三個了。wcg不用多說,主辦方韓國。cpl主辦方為美國。eswc的前身比賽主辦方是法國,但它是由它的十一個理事國發起的,中國也是其中之一。
eswc發起時間較晚,晚了97年發起的cpl六年,01年出生(它成為受精卵是00年)的wcg則是老二了。在韓國的星際聯賽化聯賽還未成熟的時候,遠在北美的cpl已經依靠《quake》係列的遊戲舉辦過數次比賽,因此在初期,cpl也被視為電競組織的典範,至今我們所使用的賽製規則都是由cpl規則演變而來。
cpl從很大一方麵來說,是依靠cs的魅力進入多數人的視野的,因此現在的國內玩家大多數認識wcg卻不知道cpl。
花了這麼多時間介紹這些比賽,我想說明的問題就是98年到99年國內玩家隻能通過國內的極少數的小型比賽來賺取比賽獎金(那個時候可別認為國內讚助商關心電子競技)。而國家級的比賽又被kulou,洪哲夫這些人敲定,星際玩家們想要生活就不可能過多地或者說係統地進行星際鍛煉。至於cs,當時隻有走在國內互聯網前沿的玩家才有接觸,所以別說比賽,就是認識的也沒幾個。
其實,更多的玩家僅僅當這些東西是遊戲而已—它們本身正是遊戲不是嗎?所以大部分人還在玩fifa98,主題醫院,野獸與鄉巴佬,盟軍敢死隊,暗黑破壞神1等等呢。噢,還有doom和仙劍。可是這些遊戲,要麼沒有著名的比賽支撐,要麼國人後來接觸人群太少,以至於說起電競時談到它們顯得蒼白了。
前麵說過,kulou取得一屆全國星際爭霸大賽冠軍,這個賽事的前兩名獲得者可以去韓國參加wcgc(wcg的爸爸)。這裏有意思的就是比賽的名字了,注意,在中國,隻有官方的東西才能叫“中國”,民間的隻能叫“全國”。
這個“全國”比賽采用韓國pgl賽製,不過,韓國的電子競技模式是利用電台支持,核心是數字電視頻道的高度發展,然後獲得大量收視率,最終依舊是賺錢。這個賺錢模式國內很久很久以後才到起步階段,久到09年才有聯賽可以做到收支平衡。
說到電視頻道,又得向大家說明04年的一件事:2004年開路電視媒體被禁止播出遊戲節目。中國國情太過複雜,電子競技不是簡單的能不能賺錢的問題。孩子們如果沉溺遊戲,家長們絕對會責問電子競技的—哪怕這是兩回事。
把遊戲當成遊戲的玩家也會關心電子競技,就像把籃球當成籃球的人會關心nba。但是,你關心nba是屬於運動,關心電子競技卻屬於遊戲人生。
家長在教育孩子不要玩遊戲的時候總是問:你玩這個得到了什麼?是的,他什麼也沒有得到,甚至付出得慘不忍睹。那麼,從另一個方麵說,你的孩子上學就一定是為了得到什麼嗎?素質?不見得玩遊戲的孩子就比專心上學的孩子素質高吧。未來?我們的教育是屬於淘汰類的,就算所有學生都高考700分以上,還不是一樣要淘汰?
98年中國星際還沒有服務器的時候,kulou他們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和來自世界各地的玩家做交流。如果讓kulou學習英語這門科目而不是在遊戲裏運用,他以後還能憑借英文在國外與別人麵對麵談論嗎?
唯一是事實的:國內確實有太多青少年沉溺遊戲。所有家長從出發點來說都是為了孩子好,別人家的孩子玩遊戲家長堅決反對,那麼自己家的也一定得反對—遊戲這東西又不能變錢。很多玩家小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提問:“聽說有人玩遊戲可以年入百萬,是真的嗎?”我們回答:“恩。”又問:“你可以嗎?”我們:“…”“要是你可以的話我不反對你玩遊戲,但是你不能呀。”你怎麼可以斷定這個孩子以後不能年入百萬?我聽說有人讀書考了哈佛,你孩子可以嗎?不可以的話是不是就別讓他讀了?
這種觀念一層層地影響著中國電子競技的發展,就像中國扼殺愛迪生那樣,中國電競天才多被扼殺。剩下的又被生計所迫,沒有辦法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灑在鍵盤上,百分之一的幼苗得不到澆灌,天才也褪色成為比較出色的人才。
著名星際選手馬天元很早之前深有感觸,那個時候他認為中國與韓國的星際水平相差不大,隻要一部分高玩可以接受係統訓練,趕超極有可能。結果,因為體製內與觀念內的各種原因,這一時期的“訓練”不再可能,使得差距從一步變成了幾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