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諾伊別過頭,在察覺到頭頂上的一抹黑影時,下意識抬頭看了過去,猛然瞧見了他那張立體感很強的俊臉,距離甚近,五官被放大了幾倍。
商紀州在說完那句話之後,目光就自然而然地往下,隨後他便看向了那裸露了一半在外的白皙雙肩和精美的鎖骨,然後目光一落,便看到了她那道若隱若現的溝壑。
他隻是忽而邪魅一笑,緊接著,在她走過的時候,伸手將她纖細的腰肢攬過。
顧諾伊感覺腰際貼上了溫暖的掌心時,眼眸裏滿是驚恐!
隨後,在被攬過去的同時,腳下一個趔趄,直直地就撲上了他的胸膛。
顧諾伊被撞的有點懵。
臥槽!神經病啊?
她埋頭在他懷裏,他卻用另一手按住了她的頭,製止住了她想要從他懷裏逃出來的動作,笑著軟了聲音道:“給我,就一次!”
“我警告你,你別碰我。我能割腕自殺,還能像我母親一樣吃安眠藥自殺,也能隨我外婆一樣跳樓自殺,或者~”她咬牙切齒說道!
商紀州的手下意識的更用力了,隻有這個死女人會這麼埋汰自己,一點麵子都不給留:“夠了,碰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
“你要是喜歡對屍體做些什麼事,那你就繼續吧!”她趾高氣昂的更大聲了,誰會想和這個死變態做那惡心的事?
將不知好歹的死女人壓在椅子上坐著,商紀州拿了吹風機,為她吹著頭發。
顧諾伊自己打開了一個裝護膚品的抽屜,拿了睡眠麵膜就往臉上塗抹,還感歎道:商紀州還真是能屈能伸,嗯不,是能伸能縮,就是一王八!
商紀州還特意瞥了一眼她的抽屜,本想看看她用的都是什麼牌子的,好從超市裏多提些回家來,這一瞥,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
那粉紅色的棒狀物體,有兩隻馬克筆粗。
伸手將那東西拿到眼前打量,居然還是震動的,頻率強度倒是不大。
“這是什麼?”商紀州將電吹風關了放在一旁,質問道。
顧諾伊拍打著臉部,沒好氣的說道:“和你說了,你又不懂!”
“這東西也太小了,有什麼好的?”商紀州一怔,手掌心僵在了半空中,廢話,女人用的,還想要他知道多少?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奇葩,居然和老婆討論這種東西舒不舒服!
她擦著護手霜道:“剛剛好,一千八買的。”
“能舒服嗎,這麼小?”商紀州鬱悶的再才發問道。有需求就來找我啊,我有時間,別不好意思開口,結果自己玩自己!
顧諾伊特意回過頭看了一下商紀州的眼睛,居然沒眼袋沒黑眼圈,她不滿道:“那你眼袋是有多大啊?能消眼袋就行了,我隻買得起這個價位的,不像大少爺你,隨便一樣東西都上萬。”
他頓時尷尬的將東西放回抽屜:“啊?”
顧諾伊沒好氣的打發對方回去了,自己吹幹還不太幹的頭發,又抹了精油,這才休息。
夢裏,商紀州扭腰翹著臀躺在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懷裏,那男人挺像豬八戒的,隻見豬八戒握著商紀州的手指把玩,另一隻手還時不時地伸進商紀州的睡衣裏吃豆腐。
沒一會兒,商紀州就和豬八戒辦了一場婚禮,乖寶還喊著:“大伯,你要幸福!”
商紀州麵色含羞地挺著個大肚子,問:“乖侄兒,你是要弟弟還是妹妹?”
豬八戒背著商紀州跨火盆:“都要,州老弟你可得給俺老豬生一窩小豬崽!俺老豬有預感,這是五胞胎!”
夢裏,到了鬧洞房的時候,她和沈月、伊茜居然一同說道:“壓死他,壓死他,豬八戒壓死他!”
顧諾伊是笑醒過來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沒睡著接著去續那個夢,隻好起床洗漱完了下樓去買包子饅頭。
當她抱著乖寶在吃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商紀州出來了,腰間係了一塊浴巾,頭發還帶著水汽。
商紀州隨意看了一下周圍,小奶貓和阿花已經在吃了,這死女人和乖寶也吃得差不多了,可自己的那份呢?
他神色一凜,沉著眸色盯著顧諾伊:“我的呢?昨天沒帶我的飯,今天沒買我的早餐,虧我還天天做飯給你吃,不懂感恩的女人!”
顧諾伊說到一半,想到那個夢就笑了:“你又不是我兒子,我為什麼要管你?”
她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洋溢著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趕走了所有的陰霾,使商紀州感到天竟然如此的明亮,沒有一絲瑕疵,一時便看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