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氣走了顧諾伊後,商紀州就到辦公桌上開了電腦調出監控錄像,搜尋著這死女人的身影。
卻是將她巧笑嫣然地和陌生男人說話的情景看了個一清二楚,居然還抱得死死的,這蠢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
隨後,商紀州深邃的眼睛微眯──她明明從來就不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純粹甜美的笑容!
這種斯斯文文的小白臉,就是文浩那種類型的,還好這該死的女人還知道回家,沒和小白臉逛一下午的超市。
顧諾伊出來接水的時候,順便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順便看了一場阿花威脅商紀州的好戲。
商紀州倒了很多狗糧在阿花的狗缽缽,又加了一瓶牛奶,這才坐在沙發上休息。
正挪著屁股打算離他遠一點的顧諾伊沒有料到他會有這個舉動,一個不妨,身子被他帶得狠狠往他身上撲去。
顧諾伊鼻翼撞上他堅硬的胸膛的時候,抬頭就想狠狠罵他。哪知他動作更快,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牢牢地將她控製在了懷裏。
顧諾伊看不到他的表情,拿捏不好態度和語氣應付他。她窩在他懷裏,掙紮著想要起來。
結果,商紀州的手勁越收越緊,顧諾伊也就踢了下去,隻聽到商紀州暗啞著聲音道:“你再動下去,我要開始了。”
顧諾伊伸手就想掐他,“混蛋!”
商紀州深不見底的眸子在她那白皙的大長腿赤裸裸地繼續瞧著,聲音輕快道:“看不看是我的自由!”
“商紀州,你說出這話也不怕掉價!”顧諾伊一麵惡狠狠道,一麵張牙舞爪地伸出手想要扇他耳光。
商紀州伸手抓住,笑道:“愛上你的那刻起,我就掉價了!這兩隻手還真是不老實。看來還是綁了好!”
“你敢!”
顧諾伊直覺得自己在商紀州麵前就是待宰的羔羊。她的兩隻手都被他擒住了,甚至連雙腿也被他用腳狠狠壓製住,她這會兒可真的是連動都動不了了。
“商紀州,我警告你,放開我!”
“想要我放開也可以。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你哪來的那麼多問題?”
商紀州的問題多了去了,他沉眸注視著她,“你和那個小白臉是什麼關係?”
“什麼小白臉?”顧諾伊剛問,商紀州臉色就斂了起來。
顧諾伊壯了壯膽子,回道:“你不說名字,我哪裏知道是誰?”
“你的意思是還有很多小白臉?”
顧諾伊真的無語了,“商紀州,你的理解能力是怎麼回事啊!”
商紀州哼了一聲,很快速地想出了計策——其他的小白臉日後再慢慢收拾,先解決掉那個逛超市的小白臉。
“你喜歡我嗎?”
顧諾伊下意識道:“不喜歡。”誰料說完,商紀州雙眸裏火光迸發,簡直就是要吃人的模樣。
顧諾伊很有骨氣:“那不成你是想聽假話,你要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隨便你!”
“不許給我戴綠帽子!”
“……”
商紀州見她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就知道她又在想什麼陽奉陰違的事情,於是道:“你最好是愛上我,否則你會很難過的!”
顧諾伊嗤笑:“你太自以為是了。”而後又補一句:“你最好也別給我戴綠帽子,否則,你淨身出戶,是真的淨身哦,我會閹了你。”
顧諾伊被他這涼颼颼的眼神刺到,猛地一掙紮,從他的禁錮裏得了自由,一溜煙的功夫就回到了主臥,將門反鎖後,還不放心的檢查了好幾遍,才去洗澡。
商紀州叫她這猶如避瘟神的動作氣得呼吸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媽的,這年頭女的都喜歡娘炮!”
從錢包裏掏出一根鐵絲,他就開了主臥的門,臥室裏沒有她的身影,但有水聲。站在磨砂玻璃門前,能依稀可見裏麵的人。
隨即,水聲漸漸小去直至消失。
衛生間的門開了,顧諾伊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一臉驚訝。
主臥的鎖可是重新換過的,而且半個月就換一回鎖,商紀州怎麼有的鑰匙?
商紀州神色一凝,就見顧諾伊抬眸,注視著他道:“出去,我要休息了,你別說是來拿東西的,什麼東西要拿幾個月還沒拿走啊?”
“出去,別讓我對你連最後的耐心也沒了!”
最後一句話,顧諾伊一字一字,說得尤其堅決。
商紀州沉眸看她:“如果我偏不呢?”
顧諾伊轉過頭,看著他,無奈一笑:“那就此別過,我的姘頭多,隨便挑一個結婚,都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