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見他表情不對勁,嚇了一跳,不敢隱瞞,實話實說了。
厲正霆聽完,臉色陰沉充滿寒氣。
她還是真是對顧南城有情有義,一自由就跑去看他。
這份真情,他是不是要說一句非常感動?
冷笑一聲,厲正霆彎腰進副駕駛,聲音寒沉:“前麵帶路。”
司機麻溜跑上另外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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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汐見過陸慎行許多麵,卻唯獨沒見過他被自己氣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這種感覺,令她莫名痛快。
“大哥是個生意人,生意人講究利弊,大哥覺得是圖一時之快把我藏在這裏好,還是最終和汪家鬧翻了好?”
錦汐說完之後,下意識覺得這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想了想,這話她是從厲正霆嘴裏聽到的。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套用厲正霆的話去教訓別人?
陸慎行走過來,一把將她扯上樓。
“你幹什麼?”錦汐又驚又怒。
陸慎行一言不發,把她甩進浴室裏,然後反手把門鎖上,打開花灑,對準錦汐的身體。
入了秋的天氣雖然不算寒冷,可冷水打在身上,還是讓她陣陣發抖。
“今天我既然把你弄來了,自然不會放你走。”
陸慎行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錦汐凍得瑟瑟發抖,“我一直覺得大哥你是聰明的,沒想到竟然也會做這種愚蠢的事?為了我一個女人,真的打算什麼也不顧了?”
陸慎行眯了眯眼,花灑扔到一邊,走上前捏住她下巴,“別刺激我,今天我要定你了,我既然娶了汪蔓,自然有本事瞞著她。”
她身上衣服全都濕透了,曲線若隱若現。
姣好的身材挑戰著男人的神經。
陸慎行渾身充血,呼吸不由急促了幾分,伸手用力扯掉她的衣服。
錦汐尖叫一聲,“陸慎行!”
陸慎行把她抵在牆上,動作粗暴。
錦汐後腦勺“砰”的一下撞到牆壁上,頭暈眼花。
那種絕望無力的感覺又襲來。
十五歲那年,陸慎行囚禁她,瞞著她的母親說她去國外讀書,母親竟然對此深信不疑。
被囚禁的那半年,是錦汐人生中最灰暗的半年。
陸慎行是個十足十的變態,有事沒事就來折磨她一下。
現在的感覺,就像當時一樣,她恨不得殺了陸慎行。
殺了他。
她心裏的聲音在說。
手摸到盥洗台上鋒利的刀片,她嘴角揚起的笑,“大哥,你還沒有嚐過流血的滋味吧。”
她話一落地,寒光在陸慎行眼前一閃而過。
很快血腥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陸慎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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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正霆來到別墅,保鏢正在暗處等著。
“人呢?”他從車裏下來,大步往台階上走。
保鏢出來,指指裏麵,“陸小姐被帶進去後我一直守在這裏,沒有見到有人出來過,人應該還在裏麵。”
厲正霆麵色寒沉似鐵,從腰間拔出槍。
大門被猛地踹開,屋子裏的傭人都嚇了一跳,看到渾身籠罩著陰沉氣息的男人進來,手裏還有槍,都尖叫著躲開。
二樓傳來動靜。
厲正霆急步上去。
臥室裏沒人,浴室裏傳出陣陣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