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練法和即將發生的(2 / 2)

“要帶著他?”高三考似是有些不樂意,又把蘿卜手指指向李蛋。

什麼事情?我還不樂意呢!小爺練法正在關鍵的時刻,都被你這莽漢給攪和了。

“不錯,明心道士是我長生廟真種子。”雲濤道長麵容肅穆,正言道。

“我明白了!”高三考把眉頭皺了皺,眼睛眨了眨,嗡聲答道,還是帶著幾分不樂意,“希望到時候他不要在大會上哭鬧。”

“且放心,我年紀雖小,但也明白事理。”李蛋這時候不得不出聲。尼瑪,這莽漢,難道天生八字和他不和?為何處處擠兌他?

雲濤道人點點頭,道:“明心,浩然,你等且去收拾行禮,明日裏你們、五意以及高壯士將一起前往周國花都,參加黎慈毗母齋醮大會。”

出了清淨居,李蛋一頭霧水,不得不上前一步,拉住崔傻子問道:“卻說這黎慈毗母齋醮大會是做什麼的?我等前去又是做什麼?”

“哼!”崔傻子嫌棄的拍開他的手,道:“黎慈毗母是周國娘娘廟供奉的大仙人,傳聞是螺祖座下弟子,每年白露時節是她的誕辰。此時節若是恰逢優曇婆羅花開,周國花雨降臨,娘娘廟便會舉行齋醮大會,廣邀天下同道彙聚毗母山,結成優曇婆羅大陣,助人成就道法!”

“嗯,還有這等好事情?結個陣法,就能成就道法?”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除卻大陣中心會有先天道韻出現,其他地方就要看運氣了。不過,一般此會上,總有兩三人能得道韻洗禮,成就道法。因而各家各派也都願意派人前去。此次,娘娘廟的人已經推測出這次花雨和白露時節重合,因而向我們長生廟送上了請柬,邀三人前往。”

“我們到時候參加大會,是要手持白玉圭符,口誦優曇婆羅花心經,輸出元氣,結成陣法的。若是有一絲機緣,便也能成就道法。”

“原來如此,倒是個好差事!隻是去得人少了些。”

“你還想去多少人?大陣隻有六百個位置,每國隻得一百二十人。我長生廟能有三個名額,已經不錯了。”

“原來是平均分配的?”李蛋點點頭,這樣還算不錯,“不過那莽漢又是做什麼的?”

“什麼莽漢?”

“就是那銅鈴眼、破鑼嗓、蘿卜指的高三考啊!”

“嘴下不留德,身上長爛瘡。你不知道國府院嗎?那是我們豐國皇家道院,裏麵集中了各門各派的高人,高三考就是從國府院學藝有成的,一手繡春刀法,錦繡堂皇。此行他就是和我們一起的。”

“繡春刀?綿綿密密細雨斜,燦燦爛爛春光綻,一刀錦繡著暖意,二分回首料峭寒的那個?”李蛋差點傻眼,此世界的繡春刀刀法記得多是女子使的吧?

《古刀譜》裏麵講繡春刀乃是千年前一位繡園裏麵的姑娘,思量春光冷暖轉變不定,於是以春柳外形製作出軟刀,舞出繡春刀來。此刀法展開,就在春雨陰綿、陽光燦爛,寒風料峭、暖意融融等意境間流轉不定,猶如女兒家的心思,琢磨不透。

“嗯。”崔傻子應了一聲。

“可是,可是······”李蛋也說不出話來,繡春刀刀法也沒規定隻能由女子是來,隻是那種婉約回轉的刀法由高三考那樣一個粗黑莽漢使來,就好似如花跳小天鵝,畫麵太美,不敢想象!

李蛋打個哆嗦,把高三考一手拿著著刀子,一手捏著蘭花指,嘴裏“咦,呀!我打!”的畫麵趕出自己的腦海。

“他為何與我們一行?”

“哼,你說的差了,應該是我們與他一行。白露日期已近,我們長生廟沒有飛遁的法器,便請求國府院一同前往,這位是來差來接我們同行的。”

不知道為什麼,崔傻子雖是回答了問題,但李蛋就覺得這小道士字裏行間透出無數鄙視,也是個八字和他不合的。

“沒法做朋友!”李蛋暗地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