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宿在了驛站,李朝海和秦公公忙前忙後,安頓好眾人。又怕眾人勞累,晚膳就端在各房裏用了。
錦言坐立不安,趁從柳出去端晚膳的功夫,對拂弦低語了幾句,拂弦依言而去。不多一會,拂弦回來的時候朝錦言點點頭知會了一聲。錦言用膳時心緒不寧,並沒有吃幾口,賞給了從柳和拂弦吃了,趁著從柳收拾出去的時候,錦言帶著拂弦出了房間,繞了一道回廊,便敲門一間房門。
開門的人是蘭舟,見了錦言有些吃驚,說道,“皇後娘娘用過晚膳,便稱乏了,已經歇下了。”
錦言沒有理會她,徑直穿過前廳進了寢室,見素語果然是歇下了,但並未入睡。錦言坐在她的床榻邊,憂心忡忡說道,“你可知寄靈為何被皇上寵幸嗎?”
素語輕輕咳了幾聲,似是有些不適,不過仍舊尖酸刻薄說道,“難道你失寵,也見不得別人得寵?別忘了,這是後宮,這麼多女人要爭一個男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錦言將寄靈可能得了溫妃書信的事一說,素語當即坐起來,卻忍不住大力咳了起來,“為什麼不早說?隻怕皇上這會早已知道了。”
錦言站起身來,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急道,“你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如果不是你當日命綠屏陷害我,我會遭此一難?”
素語冷笑幾聲,撫著胸口說不出話來,隻是指著錦言的手也不停哆嗦。
錦言咬著牙說道,“即便皇上知道了又如何?先前我懼怕,隻是因為怕泄露此事,聞家遭滅門之災,如今我看即便皇上不下令,你也會做出此事來。”
素語喝道,“你出去,你給我出去。”說完,又咳了起來。
錦言當即出門,臨走時,吩咐蘭舟,“好生看著她,記得去稟報皇上請禦醫。”
錦言帶著拂弦回房間的時候,看見從柳正一臉焦急得站在房門口,看見錦言回來後,鬆了口氣,恢複了往日的沉靜。
“從柳,你怎麼不問我剛才去了哪裏?”
“主子的事,做奴婢哪裏有過問的道理?”
錦言坐在椅子上,抿了口茶,輕輕“哦”了一聲,說道,“你不問我去了哪裏?將來怎麼好跟太後交差呢?”
從柳大驚失色,當即跪倒在地,說道,“從柳不敢。”
“如何不敢?難道此刻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剛才去了哪裏?”錦言好整以暇得問這話,心裏也有些不安的,這個從柳太過於內斂,怕是不好鬥的主。
從柳仿佛是下定決心一般,長舒一口氣,說道,“主子剛才讓拂弦去探探皇後在哪一個房間,這會自然是從皇後的房間出來的。”
錦言猛地抬頭看向拂弦,拂弦跟著跪下,急道,“娘娘,拂弦沒有驚動任何人呀,也萬萬不敢泄露給別人知道。”
從柳苦笑,“拂弦是沒有透露,可是主子的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