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一聽,有些鬱悶,原來這辯機竟然已經拜唐僧為師了,可是,這該怎麼辦呢?
隻聽唐僧說道:“不過駙馬爺請放心,既然連駙馬爺都知道這辯機的名聲不好,那麼貧僧自然是不能將這種人留在身邊的,待貧僧今日回去後,就找個借口將他打發走吧。”
杜荷一想,卻不知道唐僧該怎麼樣將他調走,又問了問,唐僧想也沒想就說道:“前一段時間揚州府雞鳴寺主持寫信讓貧僧去講經,而貧僧近來要翻譯經書,隻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隻是不知如何推辭,現在駙馬爺說出這番話,貧僧隻能將辯機打發去揚州府,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杜荷一聽,暗暗覺得天助我也,就連老天都在幫房遺愛,看來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已經是幫他將頭上那頂綠帽給摘除了,想法這裏,杜荷就有些激動,有些開心,自己兄弟頭頂上那定綠帽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了。
李淳風與唐僧走的時候,杜荷靜心準備了一些素菜,兩人吃完那是讚不絕口,說好下一次邀請杜荷去相國寺來,嚐一嚐相國寺的齋菜。
不過唐僧一直對於杜荷認識自己的徒弟辯機,有些不解,不知為何駙馬爺竟然了解辯機,這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不過,對於這種事情,駙馬爺杜荷本身也不願意多加解釋,因此,唐僧也不怎麼好提問,因此,隻能帶著這個問題回去了相國寺。
聽杜荷的意思,明日大概陛下就要降臨相國寺迎接自己,雖說自己並不主張這樣,但是,杜荷這一番好意,他也隻得接受,為了弘揚佛法,普度眾生,他也隻好接受一次全民擁戴了。
等唐僧與李淳風互相告別之後,唐僧剛一回到相國寺,就將辯機喊了過來,看著自己這個清秀的徒弟,唐僧說道:“你是否認識一個喚作杜荷杜子明的駙馬爺。”
辯機的手在腦袋上抓了抓說道:“師傅,小僧並不認識什麼駙馬爺。”
說到這裏,唐僧更加的有些鬱悶,既然辯機都不認識駙馬爺,那為何駙馬爺杜荷為提到他的名字呢?這讓唐僧有些苦惱。
想了想唐僧便說道:“前日揚州雞鳴寺主持來信,讓為師前去講經,你也清楚,為師近來雜事頗多,因此,決定派你前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辯機一愣,當即有些怨言的說道:“師傅,徒弟對於佛學隻懂些皮毛,你讓徒弟去講經恐怕不行吧。”
唐僧看了辯機一眼,又說道:“有何不可,你隨為師也有段時間了,耳熏目燃之下又如何講不了經書呢,此事就這樣吧,休要再說其他。”
麵對唐僧的堅決,辯機隻得無奈的答應了下來,唐僧又繼續說道:“這樣為師修書一封,你準備準備,明日就去吧,早去早回。”
辯機有些鬱悶,這好好的,怎麼將自己趕去揚州呢,搖了搖頭,辯機便退下去了,一股失落的神情,襲上心頭。
話說,天明之後,辯機就帶著唐僧寫好的書信,匆匆上路了,待辯機出城沒多久之後,就見錦旗招展,鑼鼓喧天,一副龍攆行走在中間,後麵跟著一輛鳳凰車攆,許多的大臣們紛紛跟在兩側,普通百姓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紛紛奔走相告,一時間,相國寺這條街上的百姓越來越多,為了以防不測,程咬金帶領著左衛,尉遲恭帶領著右衛,疏通人群,做起了安保工作。
相國寺門口,唐僧與一應小沙彌已經分列兩班站好,昨日唐僧回到相國寺的時候,宮裏就來人傳了聖旨,說今日陛下將駕臨相國寺。
相國寺上下自然是感恩戴德,連夜的將相國寺收拾了一邊,旮旯角裏也是煥然一新,杜荷與長樂兩人乘坐一輛馬車,跟在大隊後麵,待到了相國寺的時候,兩人攜手下來,看見這一幕的高陽公主,頓時調戲說道:“瞧你們這兩口子,恩愛的不得了,下了馬車,還執手相伴,不知羨煞多少人。”
長樂有些害臊的說道:“高陽你在說這番話,我可不理你了。”
高陽輕輕一笑,當即拉著長樂的手,兩人向著前方而去,杜荷瞧見房遺愛,也在不遠處,當即走了過去,兩人攜手向著相國寺而去。
兩人邊走,杜荷問道:“最近在學院裏,訓練的怎麼樣。”
房遺愛想也沒想的就說道:“吃的好,睡的好,不過已經習慣那種訓練方式了,開始覺得很苦,不過現在,每天不訓練,我感覺自己特別空虛,好少生活中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