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麟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個矮小的黑影站在他的背後。平陽侯麟沒有回頭,他知道身後的人是誰。誰都沒說話,兩人就這麼背站著彼此誰也看不到對方臉上的神色。
‘你來了,我交代的事辦怎樣了。’平陽侯先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放心,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你答應我的事怎麼樣了。’對方似乎是一個女子,但又不像,聲音細長,聽著顯得那麼怪異。
‘哈哈,你認為天下有什麼是能難得到我,一千兩黃金我早就備好了,其他的嗎。。。。事成一並給你。但你記得。’平陽侯麟一字一頓的說道‘此時務必保密,務必成功,否則。。。我想你會知道你的下場。’‘哈哈’那黑影的聲音狂妄而細長。‘我會做到的。’如一陣風般,黑影瞬間消失了。
‘嗬’平陽侯麟長舒了一口氣,伸開手上都是汗水,是冷汗。這人太可怕了,此事成後,一定要除掉,否則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無影無蹤,太詭異,太可怕了。平陽侯麟心裏憤憤的想著,手握成拳頭,眼神陰暗而狂妄。
京城外六十裏有一山,雄風秀水,鳥語花香,名曰太祖山。此山是當年大昌太祖皇帝未起兵時隱居修行所在。後大昌建國太祖皇帝登基,便下詔。在此修建皇陵和太廟。曆時二十年方俊功。那真是氣勢宏偉,仰望所在。大昌天平23年,太祖皇帝駕崩後便安葬於此,後世大昌其他帝王也都安葬於此。故皇陵守衛甚嚴,方圓三十裏之內不得有平民居住。
皇陵內設有都尉府以管理皇陵的日常事務。禁軍都尉王林調到皇陵已有三年了。雖其人胸無兵家大略,管一個皇陵卻還不在話下。
從前天接到聖旨一直忙到今天清晨,整個皇陵守衛上上下下忙的焦頭爛額。都尉王林更是有些力不從心,苦於是皇帝親臨不敢有一絲怠慢,唯恐那寫言官告他個看管不力。‘唉,’王琳靠在椅子上長歎了口氣。‘都準備好了嗎,沒其他疏漏吧。’‘報告將軍,一切都已妥當。’‘嗯,妥當就好。’王林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刻難得的清閑。也許是太困了,這一睡竟再也沒醒來,那副官看著王林昏昏睡去。抬起頭臉上閃著詭異而妖豔的目光。
‘將軍’看到王林將軍走過來。一路上見到他的禁軍不敢有絲毫懈怠。恭敬行李。‘嗯’今天將軍似乎有點奇怪。往日都要沿途整查軍紀,今日隻是一個嗯就帶過了。或許太勞累了,沒有人多想,也沒有人看出有什麼不對。
王林一個人走到正在忙著做飯的夥棚。見到將軍走來,夥頭趕緊迎上來,道:‘將軍,您今天大駕光臨有何事吩咐小的。’‘你去忙吧,我隨便看看。’火頭有點差異,但將軍有命,不敢違抗。退到一邊去了。
王林的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把手伸進胸口的口袋,摸出一個小瓶子。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輕輕撒在了盛水的大缸及米缸中。察覺沒人注意到,王林很快做完這一事。走出了夥棚,夥頭看著將軍走出去,搖搖頭猜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有個夥夫聚過來,道:’頭,您說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夥頭瞪了他一眼,嚷道‘忙你的去,瞎關心什麼,小心你的腦袋。’夥夫趕緊唯唯諾諾退到一旁添水加火,水燒開了,下了米去。
王林在遠處注意著這一切,嘴角的詭笑一閃而逝。
‘梆梆梆’開飯的更聲一響,累的幾天沒合眼的的禁軍三五成群輪流去吃飯。‘夥頭,今天的米咋真香,你做得不錯嘛,以往咋沒有過’說話的是一個百夫長。夥頭見狀趕緊滿臉堆笑的過去。道‘爺,香了不好吃嗎。’心裏卻暗道,我也吃過了,今天的米確實和以往有所不同,苦思不得原因。
‘哈哈’那百夫長接過話。又道‘是啊,去忙你的吧。’夥頭趕緊退到一旁。在夥夫中他是老大,平時吆五喝六。見了這些軍官卻像老鼠見了貓,唯唯諾諾,唯恐稍微說錯一句
話。手心早已起了冷汗。
‘將軍,您該用餐了。’一小軍官恭敬的端著放在食盤放在王林的書桌上。‘嗯,你退下吧’‘諾’王林坐在那裏,左手揉搓著眼,卻通過指縫看著那軍官退出去,眼裏閃過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