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怎麼了?看著好像很劃不來!”
“以後覺對不去街上了,鬼地方,我的鞋都不願意隨大流,幾番脫腳表示抗議。以後是不去了,你是去慣了的,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司馬燕如樂意效勞,他上集市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及時聯係手下,掌握周圍的情況。
司馬燕如見嘉良風塵仆仆,臉上的土厚的可以和泥砌牆了。打了一盆水招呼著嘉良把臉洗了,自己做飯嘉良坐在房子後麵的小池子邊釣魚,池子很大,水源也足,池子被竹子四周圍繞著,翠色映眼,心曠神怡。嘉良安坐藤椅,眼睛安詳地閉著,看不到東西,眼睛休息了,思想得入閑怡,空中雖有飛鳥,不過低身掠過,不帶走一個嘉良,卻帶走了嘉良腳下的一片樹葉,嘉良再也不覺得苦悶,不覺得累,因為他睡著了,而且睡得跟個豬似的。
嘉良一覺醒來天都黑了,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腹中還是空空如也,嘉良納悶為什麼到現在司馬燕如都沒來叫他,起來頭覺得有點沉,跺到廚房的時候也沒見司馬燕如,嘉良便四處尋找,沒有找到,正當嘉良悵惘的時候身後一個人拍他的肩膀,轉過身一看才看清是司馬燕如,司馬燕如說道:
“你醒來了?”司馬燕如說著笑了。
“嗯嗯!我剛醒來,你這是哪裏去了?怎麼半天找不到你?”
“我去拔了幾朵菜回來!”說著司馬燕如舉起手中的白菜說道。嘉良無精打采地看一眼白菜,無話了。
“我想你餓了,我去給你做飯,你安心等我奧!一會兒就好!”說著司馬燕如就朝著廚房去了。
嘉良默默回到屋子裏等司馬燕如,等著吃她的菜。
司馬燕如取菜實際上隻是個幌子,他的又一個手下來報告說發現了幾個相貌奇怪的外地人,正在跟蹤當中,司馬燕如想了想說道:
“現在可有他們的畫像?”
“有!”手下把繪製好的畫像拿了來一見其中卻有一個是比亞。司馬燕如想了良久,於是說道:
“我已經有辦法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把他的行蹤給我弄清楚,要是跟丟了唯你是問!”那三個手下便退了下去,司馬燕如處理了這些事所以才來的遲了,回來見嘉良四處找她,心裏倒驚了一跳,幸虧沒有讓嘉良發現,不然肯定要惹很多麻煩。
司馬燕如計劃好了,次日托說有事來找之前那兩個手下,他們拿來的畫像證明來者是蠹主、鏡水月,還有一個蒙麵,具體誰還不清楚。
這兩個手下一個叫黃磊兒一個叫鄧可兒!都還算是機靈的,自從開展以司馬燕如為首的地下活動以來表現一直良好,很得司馬燕如器重。
卻說鏡水月這邊,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山林間,也沒有個住處,於是便在湊合著靠著樹休息了,晚上忽然就有幾個人偷偷摸摸地來行竊,這些蠹主早看在眼裏,為了看看這毛賊的下一步計劃蠹主表現得隱忍,毛賊在三人的包袱裏搜尋著,不一會兒就搜到了一些銀兩,打算要走卻不小心踩到了樹枝,響聲吵醒了鏡水月和蒙麵人,毛賊見被發覺,沒命地跑,可是跑得再快也沒有飛的快,鏡水月抓住一個的衣領問道:
“毛賊!想幹嘛?什麼人?”
那兩個毛賊見事情敗露,開始裝慫,霍的跪下來說道:
“各位大俠饒命!我們不過是想找點錢吃飯罷了,沒有害性命的歹心,我們也都是有苦衷的,日子過不下去了才起了歹心,隻是為了活命而已!”
“我叫鄧可兒,他叫黃磊兒,我們兩個之前保護一個很重要的人!可是半路上卻被一幫人襲擊,最後流落到了這裏。”
“什麼重要的人?”蠹主問道。
“具體不知,一男一女都是我們禪師派定的!說是寧可喪命也不可辱命。我們一起的有十五個,都喪命了,而我們僥幸逃了出來。”
蠹主開玩笑說:
“那你們是辱命了?”
蠹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鏡水月卻聽得很小心,於是說道:
“你們……那一男一女是誰?”
蠹主聽鏡水月這般問忽然醒悟了,正色說道:
“對!那一男一女叫什麼可知道?”
“男的叫嘉良,女的司馬燕如!”
當下鏡水月和蠹主大驚,說道:
“什麼?他們現在何處?”鏡水月已經等不及了,急忙問。
黃磊兒說道:
“他們……”說著哽咽了。
比亞和鏡水月都料想到了不幸。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蠹主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