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在屋子裏呆慣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喜慕繁華,更有了一種超然物外的情懷,之前的嘉良放浪形骸,現在的嘉良很有內涵,比較懂了自然與人的契合,天人合一的理論在他的心裏漸向成熟。
和尚的邀請被嘉良決然拒絕了,和尚用笑來緩解尷尬,說道:
“你這可真是有福!有司馬姑娘照顧著你的生活,你的任務也就隻有對著山林飲食做賦了,你這也太忽悠了,幸虧司馬姑娘心善忍讓,方不計較這些小事,任勞任怨的,如今嘉良兄弟都被貢懶了,請你出去走一遭也不屑!”
嘉良的臉“噗哧”紅了,仿佛很對不住司馬燕如,司馬燕如就在嘉良的身後,聽和尚極力讚揚她,倒受寵若驚起來,臉上幾分羞澀,用衣袖竭力掩蓋,嘉良背身看一眼司馬燕如的臉色,也不好意思起來,說道:
“師傅此言差矣!”嘉良勉強笑著,曉得機械。
司馬燕如很有作為家庭婦女的坦率和機智,說道:
“師傅於我此言過譽了!我不過是負責嘉良的起居生活罷了!也是我應該做的!”
和尚笑得前仰後合,他的這番話起了一定的作用,嘉良決定和和尚走一遭,了解一下外麵的世界,他記不得以前了,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急切了解以前的生活,司馬燕如稍加安慰,嘉良就放棄了尋找記憶的打算。
和尚和嘉良來到集市,集市山車水馬龍,前擁後擠,嘉良被擠壞了,極不願意被別人這樣擠來擠去,弄得自己全身不舒服,差點連鞋都丟了,幸虧和尚反應快,給及時撿了回來,嘉良氣憤得差點岔了氣,鬼地方,連鞋都穿不住。
好不容易一切東西都買齊備了,基本上該回去了,嘉良這才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和尚和嘉良來到一個茶館,吃起了茶,和尚說道:
“你看這裏怎麼樣?景色都不錯吧?集市就是集市,熱鬧繁華!你要喜歡我經常帶你來!嘉良兄,你是不知道,我一個人來的時候那沒人陪的滋味就是苦啊!現在好了有你!”
嘉良正在喝茶,剛喝了一口,還沒有咽下去,聽了和尚說的之後就一股腦兒全部吐了出來,噴了和尚一臉,和尚擦了一手的茶水,有點澀澀的味道,忍受不了了,於是說道:
“你這是幹嘛?人身攻擊呀?”
“錯了!錯了,師傅,我隻是想說,以後這樣的事你就不要來找我了,我不會再跟著你亂跑了,要跑你一個人跑,我現在是怕了!”
和尚察覺了自己有點自私,不征求對方的意見就打算“同舟共濟”,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惹得禍!
和尚和嘉良一起四處轉悠了一會兒,和尚興猶未盡,嘉良已經不想走路了,說道:
“師傅!我受不了了,如果你想轉的話就繼續轉吧,我陪不了你了!”說完嘉良拔腿要走,和尚有義務把嘉良完完整整帶回去,於是拉住嘉良:
“你要走也沒必要這麼急啊!就不能容再等一會兒?”
“你這人不講信用,什麼一會兒,剛喝茶的時候你就說一會兒,茶都喝完了,現在還要四處亂轉,還說一會兒,老師傅?你就說個時間,咱們該什麼時候走吧!我好歹有個盼頭,我盯著時間,時間到了我提醒你,時間到了一定得走,不然我就不等你了!”
和尚受不了嘉良對他的管束,但是又不能不在乎嘉良的感受,於是說道:
“好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無話可說了,咱們就走吧!我也不讓你盯什麼時間!”
嘉良見要回去,高興得不得了,趕忙接了和尚的行李,一路狂奔。
話說司馬燕如在山裏麵閑著,本打算要去收拾屋子,待會兒就要做飯,可是有兩個人的造訪卻讓她驚慌失措,這兩個人都是司馬燕如的手下,他們的任務就是及時報告周圍的情況,這天那兩人來找司馬燕如,行動匆匆,司馬燕如聽到了兩個人留下的暗號,於是走了出去,到說好的地點回合。
司馬燕如知道有特別情報,於是急急趕來,那其中的一個說道:
“稟告主人,你所說的畫像上的人在離這裏八百裏的地方被發現,正在朝著這個方向而來,主人,我們該怎麼辦?”
司馬燕如聽了之後很慌張,缺乏好的主意,四處轉著,臉上都是焦慮。她的手放在嘴邊,想了一會兒,計上心來,於是說道:
“看來我們隻有這樣了,暫且騙他一會,讓他們離開這裏。”
司馬燕如在兩人的耳朵旁說東說西說了一大堆,最後決定執行命令。
嘉良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不情願得像吞了屎,這時候司馬燕如已經打發走了那兩人,於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