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哥又怎麼樣了?他也被別人關了起來?“
“不知道!“蠹主的腦容量明顯不夠,完全被這一宗宗離奇的事件搞得不知所措,他低頭沉吟著。
蠹主和婆婆打了聲招呼就把鳳嶺帶了出來,出來的時候蠹主專門問了一下婆婆,因為此事實在蹊蹺,撲朔迷離。
蠹主的婆婆上次說過算是蠹主的先祖了,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打擾的,除非有什麼重大的決策才可以請示先祖,還有就是每逢祭祀的時候才能見到先祖的真容,幽冥界和人界本屬兩個世界,其禮儀自然千差萬別,首先一點,人界的祖先是死人,而幽冥界的祖先是活人,不過是過期的活人罷了。
這位阿諛氏從小極其疼愛司徒毅然,司徒毅然也沒有讓她失望,在封禪那天,成功奪得幽冥界之主的位子,當然她不讚同手足相殘,可是司徒毅然卻為了權力,觸碰了她的底線,她覺得要是繼續縱容支持司徒,自己或將釘在恥辱柱上,所以決心隱退,不再過問世事。可是這次卻好像是個例外,或者她自己隻是想做到她能做到的,盡量不要傷害無辜的性命,這樣就夠了。
阿諛氏說道:
“毅兒,你還有什麼要做的嗎?“她的臉上皺紋並不多,看起來也就是四五十歲,可是她竟是蠹主的婆婆。
蠹主是有事,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憋了好久才找到開口的理由,說道:
“燕如就隻交給了您一個人嗎?“
“是!“阿諛氏竟用那樣一種眼神看著蠹主,那神情就好像一個嚴厲的母親,可是事實上她心裏還是一直放不下這個孫子。
蠹主知道婆婆的這種眼神代表著無可挑戰的威嚴,所以就此打住,沒有繼續問下去。
蠹主回來的時候,嶽如風剛好也來接風,好久沒見了,還是有些想念。至於鏡水月,她雖然懷疑也有可能是嶽如風撒得慌,但是沒根沒據也不好提出來,何況她隻是在設想,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貿然行動,打草驚蛇。
嶽如風遠遠的就看見蠹主和鳳嶺來了,可是沒有見嘉良,也顧不上這些,畢竟是有人回來了,那就值得慶幸。
鳳嶺大難不死,按理說必有後福,後福到底有沒有咱先不說,先說說這三個故人見了,那可真是感動人。可是鏡水月的態度卻依然堅決:
“嘉良怎麼沒有回來?“
鳳嶺看了一眼蠹主,意思是你來說。蠹主是老好人,不會撒謊諸如嘉良本來是來了,可不曉得半路跑出來一隻大蟲,拿嘉良兄弟開了葷。隻能老老實實地報告:
“人我沒能帶來!“
原因很簡單——不知道,蠹主自己也被蒙在了鼓裏,弄不清到底怎麼回事。
鏡水月把臉轉向了鳳嶺,鳳嶺一臉的無辜,說道:
“嘉良哥不是沒有被抓進去嗎?他半路自己逃走的!“
“可是……明明一個下人給我說了嘉良和司馬燕如要成親,我們在牢獄裏的時候,司馬燕如的表現就已經證明了這點,可是為什麼?“嶽如風極力辯解,可貌似這一切都是枉然,是奇怪還是撲朔迷離。
蠹主實在沒有辦法了,說道:
“嘉良會不會自己跑到人界去了?“
“為什麼?嘉良哥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到人界去?“鳳嶺不相信,質疑道。
“那他會去哪裏?“蠹主實在想不出嘉良還會去哪裏,頓時整個幽冥羅森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這太怪了,嘉良竟然這樣就不見了,好像上天和這群人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
到底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