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穀基聽得很認真,他隻負責聽,並沒有動腦筋自己想想,說道:
“那到底是為什麼?願聞其詳!”
“我也不知道!”
肖穀基看著精明的芷仲,突然被逗笑了,說道:
“哈哈——你這個玩笑開的,可真是……”
肖穀基說道:
“閣下覺得聖父給你的差事好辦嗎?”
“好辦不好辦,我都會盡我的全部力量做好這件事,哪怕粉身碎骨也是無懼!”
“好!好!好!有你這樣盡忠的人,還怕一統三界的計劃實現不了?”
“承蒙首輔誇獎,在下不敢當!’
“你是怎麼聽說雲霧山傳說的?“肖穀基忽然問道。
“我們那裏人雖比較少,但是自古就有雲霧山之說,聽說還有人曾真正見過,但是僅僅局限於傳說,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肖穀基的用意實際上是想試探芷仲,項莊舞劍,其意常在沛公。芷仲說道:
“那有沒有什麼秘密的詛咒?”
“這個還沒有,真沒聽說過,興許是因為我們那裏的人太少了,以至於到後世一切都已散佚了。”
“奧——也是!”
肖穀基和芷仲又談了一會兒其他的事,肖穀基坐不住了,便告辭了,肖穀基對這個良好青年的印象很好,去了之後他又把這些細節告訴了費米,費米聽了之後也覺得芷仲真是個良好青年,完全信賴得過,於是說道:
“我打聽清楚了,這個怪人叫塵善,是一個浪蕩遊人,其資曆的確很老,但是這人固執一直以來都是維護斯諾這一血統的統治,始終不渝,多次立下汗馬功勞,卻並不出仕,寧可隱遁山林,過逍遙的日子。
“這可真是個高風亮節的人!不過再怎麼高尚,要是不為我所用,那就直接殺掉,一個不留,部還不信了,我能不是他的對手?笑話!不信就試試!“
費米知道這位老同事的腦殘病又犯了,不好直接澆冷水,可是自古有一言:驕兵必敗,一看肖穀基,仗還沒開打呢就在那裏大言不慚,看來危險了,費米冷著臉,說道:
“這個人他足智多謀,可見並不是好對付的!”
“有什麼不好對付的!”
“總之來說我們還是的處處小心,以防萬一!”
“行行行,你說怎樣就怎樣!”
肖穀基明顯不滿於費米的優柔寡斷,武者通常直率,所以他受不了這個來自人界之人的磨磯,徑直步出屋子。
蠹主和司馬燕如講和之後,當天就去了婆婆阿庾氏那裏,婆婆當然是最好說話的了,蠹主去之後才發現,似乎一切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對!不簡單,因為他上當了,蠹主隻帶回了一個人——鳳嶺。
鳳嶺見到蠹主後難掩喜色,但還不至於那麼誇張,說道:
“司徒大哥,我姐他們都還好吧?”
司徒毅然看了一眼鳳嶺,說道:
“你沒受什麼苦吧?”
“我很好!”
司徒毅然有點兒懵了,因為他並沒有見到嘉良,於是問道:
“嘉良哪裏去了?怎麼沒見他?”
“嘉良哥?他不是在你們那兒嗎?怎麼他也不見了?”
“啊?……”蠹主徹底無語了,他被這一來二去的事給搞糊塗了,實在分不清孰是孰非。
看著蠹主茫然的表情,鳳嶺欲言又止,蠹主說道: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鳳嶺看了一下四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