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風卷殘雲的吃了個八分飽,才想起來,彼此還沒自我介紹呢,我一說,他們也笑了,魏槐說:“光記著吃了,正事都忽略了。我先說啦,我叫魏槐!就是委—鬼木—鬼,本地人,家在大連老虎灘,老媽是廚師老爸是麵點師,歡迎你們來我家玩!至於星座血型愛好什麼的以後大家慢慢了解!”
“你怎麼起個這麼嚇人的名字啊!”小紅小聲說。
“我這個姓沒的選擇,哈哈,因為是六月生的,槐花開的正好,就起了這麼個名字,也拜這名字所賜,從小我膽子就大,天不怕地不怕的,沒少惹禍但也都有驚無險。”
“該我了,我是第二個來報道的,我叫胡樂,來自首都,被無良父母拐騙此地,媽是化裝師爸是服裝設計師,首都人民熱切歡迎你們來!”
“哇,等開奧運會我們就有根據地啦!”魏槐大叫。
剛申奧成功,那還是七年後的事呢,這家夥真未雨綢繆。
“我叫田煦,家在湖北桐城,父母都是教師,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膽子小,你們千萬別跟我提什麼鬼呀神呀的,我最怕這個。”小紅說。
“為什麼這麼怕呀?”我好奇地問。
“因為,唉,小時候去鄉下爺爺家,有幾個大孩子領我玩,可居然跑到墳地裏去了,天一擦黑他們就回家吃飯了,我跑的慢迷路了,本來就怕的要死,還看見鬼火在眼前飄來飄去~~我一害怕就拚命跑,那鬼火象活的一樣居然追我,最後,我就嚇暈了,等家人找到時,我就剩半條命了。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回家後半年都不能開口說話,上學後才漸漸好起來。”
難怪呢,這經曆真夠嚇人的,難為這孩子沒瘋沒傻。
“所以我現在膽子也很小,你們多包涵啊!”小紅,哦,不,田煦很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這是小問題,以後我罩你,我命硬,百毒不侵。”魏槐拍著田煦的肩膀。
“對了,我們屋不是四個人嗎?剩下那個怎麼還沒來?”田煦問。
“是啊,怎麼還沒到?”我也納悶。
“那個,很不幸的告訴你們,他來不了了。”魏槐說。
“為什麼?”我們兩異口同聲。
“沒來那哥們叫王xx,上個月為了慶祝他考上重點大學,他們全家一起去西藏自駕遊,車開到唐古拉山係的一座高山時,不幸翻車,三口人手拉手上天堂了!”魏槐很冷靜的敘述。
“天哪!這也太慘了!”我驚呼。田煦眼睛都直了。
“唉,事已至此就得往好處想,你說要是活著麵對至親死去不是更痛苦,這樣他們仨到死的那一刻都很快樂啊,而且在天堂也不會寂寞,仨人還能玩鬥地主跑得快。”
“你怎麼知道這麼門清?”我問。
“王xx是我鄰居啊,他們連人帶車被運回來時我還去獻花圈了呢。”魏槐說。“說來也邪門,最近總有鄰居說半夜聽見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你說那王xx陰魂不散會不會到學校來轉轉啊,還沒來得及過大學生活呢,就…”
“行啦,別說啦!”
“怎麼啦?”
“田煦早嚇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