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聞。龍哥,黃毛死定了!
好!我沒看錯人!龍哥滿意道。
摩托車燒了,我需要交通工具,還有就是,槍!我深思後道。
我會安排一輛沒牌照的車給你用,連帶司機。槍,你會使嗎?龍哥走到我跟前,坐到了另一張會客椅上。她的小腿筆直筆直的,潔白潤瑩,撩人心魄。
玩過一次雙筒獵槍。我有點心神不寧。都怪環姨,抹殺了我的青蔥歲月,過早地讓我領略了女人的風采,提前步入到老爺們兒的行列,。
手槍呢?
見過,摸過,沒把握。還是獵槍吧,用散彈。我定了定心神。
什麼時候要?
隻要確定了黃毛的位置,就用。
你隻管開槍,其他的事我來辦。
龍哥吐氣如蘭,女人特有的體香經香奈兒的融合,升華,幻化成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有那麼一刻,我很想成為她的劍下之鬼。
龍哥,我有兩點疑問,希望你如實解答。
可以。
第一,三年前,是不是你派人送給了狗叔三萬塊錢?第二,項暉戰敗,還殺了你弟弟,為什麼留他的狗命,留他在北海?
提到龍哥的親弟弟,她的麵色立顯黯淡:我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是的,是我讓人送錢給狗叔的,但不是三萬,是十萬。第二個問題,其一,上方有人為項暉說情;其二,均衡僑港的勢力;其三,我還沒想好他的死法,我原本是要慢慢折磨他至死方休的。浮遊在龍哥周身的香氣瞬間化為殺氣。
送錢的是誰?
黃毛。
該死!
你罵誰呢?
黃毛,他私吞了七萬,他必須死!
是的,他必須死!龍哥重複了一遍我的話。
接下來,我和龍哥商談並確定了接頭方式與接頭地點。為了不引起警方的懷疑,寰宇商貿我是不能來了,家也不能回了,項暉的人馬百分之八十已經埋伏在那裏了。我認同龍哥的經驗之談,我不能因小失大,死在黃毛那張臭嘴上。可是該如何跟環姨解釋呢?她們的人身安全呢?
你沒有現身,環姨、狗叔、蝦仔就是安全的,至於她們的擔心……你就寫張字條吧,說是去合浦幾天,我派人送去。龍哥道。
我眉宇間的憂慮一覽無餘。
寫什麼托詞呢?我犯難道。估計,寫出花來,環姨也不會信。
半真半假,說你在家門口看到了黃毛等人,出去躲避幾天。龍哥道。這個謊言撒的還有那麼點信服力。女人撒謊,一個頂倆!
我從後門溜出的寰宇商貿,一輛微型麵包車拉著我漫無目的的兜了兩個小時的圈子,由我和環姨的住處就繞過三回,老子真成大禹了。司機是個上了年歲的男子,鬢發花白,骨骼粗大,從上車到停在一間船屋門口,他隻字未語,也沒有同我用眼神交流。
啞巴司機交給我一把鑰匙和一個信封就駕車離去了。
我四處張望了一番,連個人影子也沒見到。縱目遠眺,幾隻海鷗在飛翔,零星的鳴叫了幾聲,就躲到烏雲背後了。
雨,什麼時候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