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越人世間所有山頭,看你一眼再離開,去找更寬廣的自己——疏星。
蕪湖是一座大則空曠的城市,居住在這裏的人們每個人每天看上去都形色匆匆,好像個個都是國家特務都在執行著一項神秘而又緊急的任務,而我和你和很多人就生活在這座城市的兩端,以各自的生活方式賴以生存著。
說這些無非就是想告訴你,我有點想你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但令我感到絕望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稀裏糊塗的就把你的號碼弄丟了。在如今的社會若弄丟一個人的號碼,等同於失去了這個人的行蹤。
而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你沒有我的號碼,你說的那個159的號是我過去讀書時候用的。或許你不知道的是那個號碼早在很久以前就連同手機一起丟了。細想想整個高中我丟了起碼有兩三部手機。
我得承認有的時候,我確實很沒有腦子。相同的錯誤我會一犯再犯。比如好幾次忘帶鑰匙被鎖在門外,在夜裏回不了家,那個時候恨不得剖開自己的腦袋瓜子,看看裏麵裝的都是啥玩意。
說實話我失去了你的行蹤確實很久了。從上海回到蕪湖上班之後,我有很長時間都沒有適應過來這邊的生活,因為上慣了夜班,因為習慣了每天十二小時忙碌的狀態,因為待慣了開著暖氣的工作地方和睡覺地方。最主要的是辦公室永遠處在一種低氣壓的氛圍裏,領導同事們永遠繃著一張不要跟我說話的臉。
就在這樣的不適應當中,我聽到有人在傳你訂婚了,也有人告訴我你結婚了。總之什麼版本的說法都有。或許是了解我過去和你有著怎麼的一種關係,大多人都在隔岸觀看著我會是怎麼的一種反應。
我是怎樣的一種反應?正如一首歌所唱的那樣:當幸福戀人寄來紅色分享喜悅閉上雙眼難過頭也不敢回。
蕪湖的天氣最近還算溫暖,有時候吃過午飯會和同事們在廠後麵打會羽毛球。我的技術不行於是常常淪為被撿球的那個。但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體質較好的人。不怎麼運動還還很少生病。就是抱著這樣的心理我被老天狠狠地報複了。是的上個月我很不幸的感冒了。
我常年沒有生過病,所以我不知道一個小小的感冒怎麼可以那麼難受。最主要的是這場感冒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因為正好趕上那幾天的事又多又雜,上午在裝配線貼條碼,下午用煤油洗閥。
所以那幾天心裏十分脆弱,情緒就像是被灌滿氣的汽球一樣,稍微一碰就會想哭。
心裏很難受也很委屈,難受是因為鼻子不通嗓子嘶啞身體忽冷忽熱,身邊卻還沒有一件抗寒的衣服,我媽也隻會打電話給葉雷問他冷不冷要不要送衣服送被子。委屈是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年紀輕輕每天卻要把時間耗在一件又一件消磨人意識的事上,我才二十二歲活的卻像個遲暮老人一樣,在默默等死,在過一天算一天。
你說希望我成為個作家。於是我把這一點改成我的夢想。所以再忙我都不忘讀書,都不忘學習借鑒別人的遣詞用句。郭敬明的文讀起來晦澀難懂,韓寒的文看起來幽默卻又暗藏玄機。
上上個星期回了一趟家。說是取衣服其實就是想回家看看。我媽依然不在家忙的跟國家總統一樣。我爸依然是到天黑回家,身上髒的跟國家難民一樣。蕪湖的一套房子足夠讓他們累彎了腰。有多少人說錢是萬惡之源。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如若沒有錢。你簡直舉步維艱寸步難行。
寫到這剛好十點了,我打算匆匆結尾了。因為我想早點睡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經常熬夜的習慣?若有從今天開始就盡量早休息吧。因為身體隻有你好好善待它的時候。它才會給你相應的回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