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算了,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呢?起碼,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出手,梁辰也無奈我們如何。出手的是另外四位老大嘛,梁辰就算要對付,也隻能對付他們而已,至於我們,他梁辰好像還找不到什麼對付我們的由頭。”劉宇望著王見遠,意味深長地笑了。
“啊?宇哥,你的意思是……”王見遠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來。
“兄弟,我們來這裏的真正目的,當然不是僅僅隻是代表趙會長與其他幾位副會長瓜分J省的,恰恰相反,既然我們來了,就要替趙會長分憂,真正幫助趙會長掌控J省。既然如此,先攆走韓平和衣尚民他們那四個蠢貨還是早攆走他們,原本就沒有多大差別。而現在,他們心甘情願做排頭兵炮灰,急吼吼地出手,被梁辰抹平了也是活該。而我們通過他們對梁辰的試探,也探出了梁辰的底細和能量,更兼且借助梁辰的手趕走他們,為以後真正控製J省局勢做下了完美的鋪墊,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劉宇悠然點起了一根煙,噴出口煙霧笑了,笑得像是一隻偷了雞的狐狸。
“嗬,宇哥,原來你是這麼打算的啊,從一開始,你就準備挑火然後坐山觀虎鬥了。我說這幾天你怎麼坐得這麼穩呢,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簡直連我都瞞過去了。”王見遠怔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咧嘴笑道。
不過笑了幾下,臉色又陰沉下來,抬頭看了劉宇一眼,歎了口氣,“可是宇哥,梁辰這個人,能量這麼大,我們剛來這裏,根底太淺,他好像,真的有些不好對付。雖然韓平他們蠢是蠢了些,並且來這裏同樣也代表著各自背後副會長的利益,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但如果真讓梁辰這麼把他們逼走了,我們的力量好像就更單薄了……”王見遠說到這裏,磨了磨牙,一想到梁辰層出不窮的手段,後背上就有些直冒寒氣。憑心而論,跟這樣的人鬥,在心理上真是一種折磨。
“那也未必,其實在J省,我們還是可以有幫手的。並且,我們最初定下的計劃,還是可以繼續實施的。”劉宇又是神秘的一笑說道,看在王見遠眼裏,頗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
“有幫手?那些老大可全都是抱著坐山觀虎鬥的心態看我們打生打死的,這群老狐狸就希望看我們相互間打個兩敗俱傷,然後才來收拾殘局,得漁翁之利,還有人能跟跟我聯合幫我們?再者說了,梁辰這一次隻是出手一擊,便已經把我們打殘了大半,恐怕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畏懼了他的手段,更不肯跟我們聯合起來對付他了。”王見遠一個勁兒地搖頭。
“兄弟,這個世界上,無論任何事情都是存在變數的,相信我,沒有錯的。”劉宇吐出了個煙圈兒,淡淡地笑道。
“宇哥,你就別打啞謎了,快跟我說說倒底是怎麼回事吧。”王見遠看到劉宇篤定的神色,將信將疑間,有些無名地興奮起來,急切地問道。
對於劉宇,他還是有一定信心的,他相信劉宇能有跟梁辰一鬥的實力。畢竟,劉宇可是趙滿堂最信任的下屬之一,跟了趙滿堂快二十年了,從最基層的小弟一步步走到今天,成為了趙滿堂最信任的人之一,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了。隻是他很疑惑,劉宇憑什麼這麼篤定現在還有跟梁辰一鬥的信心?這信心又從何而來?
劉宇不答,隻是將煙叼在嘴裏,拍了拍手,隨後,包廂的門開了,一個姻視媚行滿身媚骨的年輕女子款款走了進來,微笑著向兩個點頭,“宇哥,遠哥,你們好。”
“你是誰?”王見遠愣住了,皺眉盯著她看了半晌,瞟了劉宇一眼,有些不解地問道。劉宇弄這麼一個漂亮妹子進來幹什麼?想給他先泄泄火再說正事麼?他有點兒想歪了。
“我是梁辰的敵人。”那個女人露齒一笑,風情萬種地說道。不過當提到梁辰的名字時,眼裏禁不住閃出了一道仇恨的厲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