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與六…不對,我為什麼要給你說啊。”
因鳳扶額。“哎,不說算了。我也是納悶了你說你是魔界人,可我怎麼看你滿身都是妖氣啊。你分明就是妖界人,而且都修成妖仙了,現在都是滿身的仙氣了。”
的確,在卿笙來子瑤山前還隻是妖,但醒來後就修成妖仙了。這或許是卿袖將內丹傳給了卿笙,有了兩顆內丹的卿笙在加上尤歸欲在卿笙體內待了那麼久,得以修成妖仙了。妖仙在妖界以是最高級別,若在潛心修煉便可飛升妖神,受四界敬仰,當然能在這四界修成妖神的也隻有那麼五位,便是妖界那五帝了,其中一個就是恒淵。
“我我是妖仙?不可能,若我真是妖仙,早就該被發現了,為何現在才有人與我說?”卿笙認為因鳳在與自己開玩笑。
“那是因為你在魔界待久了身上的妖氣早被魔氣給掩蓋了,如今你待在子瑤山,這裏的仙氣早把你周身魔氣給洗淨了。”
“……”卿笙不信,無語看著因鳳。
“魔界人的背上都有魔紋,你若真不信,大可晚上回房脫了衣服對著鏡子看看你有沒有。”因鳳不想在這跟卿笙扯,丟下這句話就起身去找離顏了。隻剩卿笙坐在哪懵逼狀。
夜――
方才照著鏡子看了身後,果不其然,因鳳說對了。卿笙盤著腿,怔怔的坐在床上。一會又自言自語起來:“我不是魔界人,那我是誰?我是妖仙,又為何會生在魔界?我又是誰所生?……”一大堆問題如洪水般突然湧現,把卿笙的腦袋攪得天翻地覆。想了想,自己在這瞎猜也沒用。六哥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可能知道吧,我得去找他問問清楚。
卿笙說走就走,立馬就飛去了魔界找叱述。
此時離顏正和因鳳喝著小酒。卿笙剛離開子瑤山,離顏放在一旁的流浮琴突然就振動又發著光。使得倆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它。
“什麼情況?”因鳳問著。“是卿笙,她離開了。”離顏目光低垂,淡淡回答。
“為何?你這琴發不發光,關卿笙何事,你怎知她是離開了?”
“我這流浮琴與她的禾笙笛是天地同時孕育出的神器,兩物相互相連,近有應,離有應。”
“她還真是奇葩,深更半夜不睡覺,想跑去哪啊!”(<—你不也沒睡)
離顏一動不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喂,你那流浮琴能感應她的大致位置不?”因鳳搖著頭又笑,問著離顏。
“怎麼?”離顏又飲下一杯,在反問著因鳳。
“她可是我主人,萬一她有個什麼不測,我得去保護她啊。”
離顏聽了,慢慢的向流浮琴一揮手,便得知了:“魔界!幽怨穀…”
“沒事跑那去做什麼?”因鳳說完就飛去了魔界。放下杯子離顏也跟在他身後去了。
魔界
到了幽怨穀。四周一片漆黑,便將掛在腰間的禾笙笛取下,使它幻化成一盞油燈,照亮著前方的路。放眼望去隻見不遠處有座黑漆漆的宅子。仔細一看那宅子門前的牌匾上寫著‘彩蝶翩然’四字。那裏便是卿笙小時候居住的地方。自離開魔界後,也有好幾萬年未踏入這幽怨穀了。
卿笙走到宅子前。望著牌匾。‘彩蝶翩然’以前本是卿笙卿袖與叱述共同居住之地,幽怨穀景色優美,常有人前往,因此常年熱鬧非凡。後卿袖離開幽怨穀,卿笙與叱述也禁足於此,且叱鞠禁止任何人進出。幽怨穀便陷入了冷清。雖仍然會有人偷偷溜進去看望他們,但也並不容易。所以這偌大的幽怨穀百年來也隻有這寂寞的兩人。
卿笙晃了晃神,回過來。才看見門上栓著鎖:“嗯?怎麼會鎖上了?”卿笙左右擺弄著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