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魔宮的地底密室內,不見天日,四麵八方唯有火海。那長長的岩石走廊,通往火海中心的地麵上,鐵鏈禁錮著隻龐大的血火獸。此物滿身都是火紅的刺,牙齒間沾著若隱若現的血絲,眼神及為犀利。血火獸乃是上古神獸,有好有壞。好的血火獸則是身呈藍色,不為非作歹也不多管閑事。壞的則身呈紅色,以吸取別人的精血修煉。它們的力量本就極大,若修成魔獸到那時後果不堪設想。但它們很早以前就被離顏給殺絕了。這一隻,可能是離顏漏掉的吧。
這時,那岩石走廊上,一位滿身戾氣的男子正向前走來。他是魔界三皇子叱勻驚。走到血火獸前站著,變出一批用鐵籠裝著的各界人士。他們一出來看到血火怪都驚訝的尖叫著。這裏一下便充滿了恐懼聲。叱勻驚聽著心煩,便用法術將他們說嘴給封上了,頓時安靜。他們的恐懼也都隻能用表情顯現出來。
“此次的食物送到了,快些享用吧,你快些修成魔獸,我也好早些掃平那天界!”叱勻驚緩慢而激動的說到。
“哈哈哈自從你那二哥叱鞠上位後,魔界一直俯首於天界,魔界背負的屈辱也就你一人在乎,你都忍耐了這麼久了還怕這一時半會?”血火獸說完大笑,在轉向那些籠子裏的人,將他們的精血一點一滴的吸著。那些人身體痛苦的扭曲著。
“你!哼。”叱勻驚用手指著它喊到,想了想又將手收回去背在身後。
隨後那些被吸完精血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血火獸緩緩的變成了一位紅眼赤衣的女人,雙手依然被鐵鏈栓著。她張開她那鮮紅的唇說到:“對了,卿笙那丫頭你解決了沒?”
“你說得到輕巧,她常行蹤不定,上次好不容易在凡界找到她,本扮作叱述要容易些,眼看要得手了,卻又遇到那多管閑事的離顏,給救走了!”叱勻驚想起那次就氣。
“還是得盡早解決啊!”叱勻驚又說。
“都過了這麼多年了,她該早忘了吧”
“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先走了,你好生修煉。”
卿笙兒時特別調皮,在失去記憶前她誤打誤撞就走到了叱勻驚藏血火獸的地底密室內,看到了這裏的一切,簡直嚇壞了,本想回去告訴卿袖,結果那時剛好傳來將她們逐出魔宮的懿旨。卿笙又被叱述封印了記憶,所以毫不知情的叱勻驚這麼多年一直想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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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瑤山
西風何芳芳,海桑亦滄滄,嚴霜十月淚渺茫,零落情淺意薄傷,殘紅絮柳輕揚…
卿笙正坐在屋門前的台階上吹著禾笙笛。
“卿笙,感覺你啥都不會,也就隻有這笛吹得妙了。”因鳳突然出現坐在卿笙旁邊。又說:“話說你好端端的怎會吹出這首傷情的曲子。就不能吹點歡快的嗎。”卿笙聽了因鳳說話便停止了吹笛,心裏默默想著。
我也是心虛啊從未學過器樂的我,一拿起這禾笙笛便能吹出曲來,至於吹出的是什麼,我也特別想知道啊。
因鳳見卿笙沒理自己,便看了看卿笙手裏的禾笙笛。好似想起了一些模糊糊的記憶。便搶過卿笙手裏的禾笙笛擺弄著。本想在搶回來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隱約記得這禾笙笛好像在很久之前是在離顏手裏拿著的,怎會在你這?離顏送你的?”
卿笙聽到這句話,一把便將禾笙笛從因鳳手裏搶了回來。“你胡說什麼,這禾笙笛我自小便帶在身邊,六哥告訴我這是我偶然在一個山洞裏得到的。”
“這可是天界神器,怎麼可能回出現在魔界山洞裏,你哪六哥騙你的呢。”因鳳笑著。
“啊,天界神器?不可能,我六哥不會騙我的。”卿笙搖手說著。
“噗―你怎麼這麼傻啊。來給我說說你那六哥什麼情況。”因鳳真是服了卿笙就算這不是離顏送的,但怎麼看都是天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