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誌舔嘴唇的動作,夏歌心想著以前從電視裏看著電視裏的人物在殺人前總會舔一下嘴唇然後無情的一刀落下,總會覺得這就是一種沒有事實依據的瞎編,可是此時此刻夏歌知道他錯了,這應該是嗜血的人在做一些血腥的事的時候的一種變態行為吧。
吳誌看著麵無表情的夏歌,說到,你不害怕嗎?夏歌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吳誌,然後說到,害怕有用嗎,我害怕了你就會放了我?
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吳誌楞了一下之後盯著夏歌看了幾秒鍾,試圖從他的眼中找出哪怕一點點的恐懼,但是他失望了。不過他卻笑了起來,這樣才有意思,我們的互動才會更有意思。
在他們說話的這個空檔,洛鐵已經紅了,吳誌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把拿出了洛鐵,別有深意的說著,我是一個傳統的人,也跟別人一樣吃菜前喜歡先來點開胃菜,可是今天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先來一道正菜,滿足一下我的饑餓。
看著吳誌一步步的接近自己,夏歌目測了下距離,大概還有3米,可是他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炙熱,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被融化,汗水像瓢撥的大雨一樣,瞬間濕透了他的全身,他拚命的掙紮著,可是越是掙紮就越是感到恐懼,因為一掙紮身體立馬就會感受到鐵鏈的束縛,可越是感覺到了束縛就越是想要掙紮,這樣周而複始,不斷的壓榨著自己的體力不斷的積蓄著恐懼。
欣賞著夏歌的掙紮,吳誌反而不急著把洛鐵往他身上紮,看著夏歌是垂死掙紮愉悅了他的變態情節,你越是想怎麼樣,他卻越是不讓你怎麼樣。當夏歌掙紮的快沒有力氣,也以為吳誌隻是嚇唬他而放鬆的時候,很突兀的吳誌一洛鐵紮在了夏歌的肚子上,隻聽呲呲呲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夏歌爆發出了所有的力氣來呐喊,來掙紮,他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可以像之前見到的那個人一樣一槍斃命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可是他知道這隻是一種奢望,吳誌不會那麼容易讓自己死的,這個從第一次見麵他就深深的了解了。
所以他沒有要求吳誌殺了他,也沒有向他低頭,他也有他自己的堅持,可以站著死但是絕不跪著生。
他沒有堅持太久暈了過去,畢竟還是少年,身體不可能帶給他更多的力量來支撐他的意誌,吳誌沒有再看夏歌,我要他活著,說完之後轉身就走。立馬有人過來把夏歌放下來,然後組織醫療人員對他進行治療。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個月,期間各種刑具夏歌都經曆了個遍,早已麵目全非,現在他就算出現在他的父母麵前,他的父母也未必能認得出是他來.
在這三個月裏發生了一個插曲,那是在經曆這樣生活後的第二個月裏,夏歌故意表現出一種麻木讓吳誌誤以為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每次上邢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例行慣事一樣的嘶吼掙紮,治療時的安然接受,除此之外一切保持沉默.這一切讓吳誌很不高興,因為他覺得沒有意思了,一點都不再刺激.
於是他想了個點子就是故意讓夏歌逮著機會把他給製服了,以他為人質逃出去,他表演的很到位,對於目前的夏歌來說一切生機都值得爭取,所以夏歌製服了他.
可是這一切都隻是吳誌的陷阱,他挾製著吳誌即將走到這個別墅的大門,隻要走出了這個大門他就將獲得自由,再也不用承受這一切非人的生活,現在他看到了希望,他會離開這個地方,再也不會回來,他知道自己鬥不過吳家,雖然自己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自己的兄弟們都沒有事,這就是對他最好的安慰.
隻是在他最最渴望自由,最最有可能實現自由的這一刻,他卻絕望了,吳誌早已派人抓了自己的一個兄弟在門口外的陰影處藏著就等自己挾持著吳誌出來了,在看到希望的同時絕望.
夏歌拽著吳誌的衣領大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動我兄弟,一切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嗎?
放了他,趕緊讓你的人放了我兄弟.
你們趕緊放了我兄弟,不然我殺了他.
吳誌卻不以為意,很不屑的說到,你敢動我一根頭發試試,我保證你的兄弟會立刻死去,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你沒得選.你不是有情有義嗎,你要保護你的兄弟,我給你機會,我成全你.記住你可不止一個兄弟.
我跟你回去,你放了我兄弟.夏歌想過他不可能殺死吳誌,就算自己殺死了他又能怎麼樣,剛子肯定跑不了,確實如他所說,自己不止一個兄弟,其他兄弟也一樣一個也跑不了.
隻是夏歌還是沒有認識到吳誌的瘋狂和變態,隻見吳誌很從容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拿出了褲兜裏的手帕輕輕擦了下身上的灰塵,然後從手下手裏接過一把槍,在夏歌茫然、驚恐、憤怒的注視下降剛子無情的射殺了,這一槍不像是打在了剛子的頭上,更像是打在了夏歌的心裏。
砰的一聲倒地的不光是剛子,夏歌也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