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夏歌失眠了,麵對這樣無解的局麵,他也難得的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擠壓著自己的每一寸皮膚,壓得他快要窒息了,考慮過很多種解決的方式,但是沒有一樣能夠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想要平息王誌剛的怒火必然要付出沉痛的代價,隻是像夏歌他們這樣的學生能承受得下來嗎?估計得看王誌剛的心情吧,或許心情好能給他們留一條生路.
正值初秋時節,以往武縣這個時候已是秋雨綿綿,難得今天晴空萬裏,本應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可是今天的太陽照射在夏歌的身上他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溫暖,反而感覺到冰寒刺骨,經過幾天的權衡之後,他決定獨自去找王誌剛,不是他有多英勇,也不是他有多大的能耐,更不是逞英雄,隻是因為他是這群兄弟的大哥,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其他兄弟都很尊重他,一切以他馬首是瞻,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站出來挑起大梁,把這件事扛下來.
夏歌走在路上想著我會不會死呢,黑社會是不會講道理的,我們可是廢了整個武縣的太子爺了,這樣的壯舉怕是沒有幾個人敢幹吧,我想王誌剛為了維護自己的威信也不會放過我們吧,如果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我們,以後是不是誰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夏歌不敢在多想了,他怕自己再想下去會動搖自己的決心,能好好的活著誰願意去死呢,承受未知的恐懼是很容易讓人心力憔悴的,夏歌甩了甩頭,要想把恐懼給甩掉,鼓起了勇氣拚命的往王誌剛的家裏跑,他不想再讓時間折磨自己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拚了!
什麼人站住,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小鬼.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夏歌眼前一黑,一個彪型大漢攔在了他的麵前,夏歌想要躲閃開大漢的阻擋,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越過這道防線,大漢可不是什麼好脾氣,那有心情跟夏歌躲來閃去,一個發力把夏歌提了起來,一把甩了出去,滾.再在這裏撒潑,看我怎麼修理你.夏歌無奈隻好說到我要見你們老板,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快給去給我通報一聲,大漢一臉不屑的說到,你一個毛頭小子找我們老板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那涼快哪呆著去,少在這裏胡鬧.
看著大漢那凶煞的眼神,夏歌知道這都是經曆過血腥的人,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放棄,隻是剛挪動步子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有人叫到等一下,夏歌疑惑的轉過身去,隻見一個看起來年齡大概在40歲,190公分的身高,眼睛很無神,和他的身高比起來整個人第一印象不會覺得是多麼有威懾力的人物,隻會覺得會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可他卻是整個武縣最不能招惹的人之一,他就是吳家的管事,用以前的話說就是管家,基本上吳家大小事務的執行都是由他出麵處理的.
跟我來吧,王管事麵無表情的說到,夏歌歎了口氣,緊跟著走了進去,沒有時間思考,也沒有時間觀察吳家的別墅到底有多麼的恢宏,多麼的壯觀,跟在王管事身後大概走了10分鍾左右到了一個升降梯前,王管事自行其事的走過去按下電梯,期間沒有再說一句話,夏歌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試探著問道,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夏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夏歌也不再試圖與他交流了,他默默記下了走過的路,不是刻意,隻是一種習慣,在麵對未知時,他總會盡可能的試著多去了解,隻有了解得多了對自己才會有利.
哢的一聲,門開啟的聲音將夏歌拉了回來,而緊接著的一聲砰響,著實把他嚇了一跳,連自認神經堅韌雷打不怕的他,也在這一瞬間感覺百鬼纏身,脊背發涼,像是有人在背後用鐵鏈勒緊了自己的脖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可呼吸卻是那麼的急促那麼的灼熱,好似呼吸慢上那麼一拍,呼吸對自己來說就是最奢侈的事情,夏歌隻記得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聽到了一聲巨響,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但不影響這帶給他的恐懼,隻見一捧鮮血隨著聲音的擴散噴灑開來,一個人的身體隨之拋飛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在摔飛的過程中砸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架子上全是鐵鏈、銼刀、洛鐵。。。。。。等等刑具,有一種錯覺穿越到了滿清時代,滿清十大酷刑的刑具比比皆是。夏歌看到了那個人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表情很猙獰,像是死不瞑目,眼裏滿是瘋狂的恨意,也像是一種惡毒的詛咒,他要眼睜睜的看著王家遭報應,做鬼也不會放過王家的人。但是他沒有辦法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