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呀,那麼你幹脆就十分強硬地給他下達死命令好了。我賭他絕對不敢違抗你的命令。到那時候,就真的由不得他,即使他不願意,也肯定不行了。”馮銀花繼續給淩萱菲支招。
但馮銀花明顯是站在隻為自己考慮的立場上看待問題,而完全不顧柴衝奎本人的想法。這顯然是行不通的。
“嗬嗬,馮銀花,我才沒有你那麼不講道理,也不會做太過霸道的事情。”淩萱菲立刻否定了馮銀花的說法。
淩萱菲絕對不會逼柴衝奎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否則,不用淩萱菲趕他,可能連他自己都受不了,不敢再跟淩萱菲做好朋友了。
“柴衝奎那小子真是太笨了。這明顯是許多男人點燈都找不到的好事情,他竟然還不願意。如果你真的不忍心去逼他,那麼就由本小姐來吧,我保證他會點頭同意,乖乖地給你當廚師。”馮銀花比淩萱菲還要著急,竟然要迫不及待地親自下場去代替淩萱菲的角色了。
這可是涉及到為人處事的原則大問題,淩萱菲當然要及時地攔著馮銀花,絕對不能夠讓閨蜜打著自己的名號去蠱惑柴衝奎,免得柴衝奎那個傻小子真的上了馮銀花的當。
“這可不行!馮銀花,你不能夠去跟柴衝奎說這件事情。我告訴你,連提一句也不行。不然的話,我可不能夠再放過你了。我現在的話說得很認真喔。”淩萱菲連忙大聲地警告馮銀花,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馮銀花背著自己胡鬧一通。
馮銀花見淩萱菲是一臉嚴肅的樣子,顯然不像在開玩笑,就連忙笑著答應淩萱菲:“好的,菲菲,既然你都不讓我說了,那麼我就不說。有你這個美人罩著,柴衝奎那個笨小子真是走好運了呀。”
來到酒吧裏之後,淩萱菲就和馮銀花一起走進舞池裏去跳舞了。
兩人跳了一曲動感十足的的士高之後,便在酒吧大堂上喝酒吃零食。
就在這個時候,從酒吧包廂的那個方向走過來了一個女服務員,小聲地告訴淩萱菲,有個客人請淩萱菲去二十二號包廂玩,並且還說是她的朋友。
淩萱菲和馮銀花經常來這家酒吧玩耍,與這裏的女服務員大多相熟,所以她可以確定這個女服務員並沒有認錯人。
可她卻記得自己今天晚上並沒有約別的朋友,隻是帶馮銀花一個閨蜜出來玩而已。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朋友,還口口聲聲說要請淩萱菲到包廂裏玩。這頓時就讓淩萱菲不禁開始犯迷糊了。
“那他有沒有說自己叫什麼名字呢?我好像都沒有其他朋友來酒吧了呀。”淩萱菲立即忍不住去問酒吧的女服務員。
“淩小姐,他並沒有說自己的名字,隻是叫你去包廂看一看,就會知道他到底是誰了。”女服務員輕輕地搖頭,小聲回答淩萱菲。
如此看來,那個所謂的朋友應該是很少跟淩萱菲來酒吧裏玩。否則酒吧的服務員不可能知道淩萱菲的名字,卻又不知道她朋友的名字。
淩萱菲隻能跟馮銀花和女服務員匆匆忙忙地道了一聲別,然後就立即朝著女服務員剛才所說的二十二號包廂走去了。
當淩萱菲走進包廂裏的時候,一眼看到正坐在包廂沙發上的男人,才知道原來是甄用德。
由於甄用德是馮銀花的前男友,他不好意思去見馮銀花,但他又不想放棄和淩萱菲在酒吧裏玩的機會,就隻能開了個包廂,讓酒吧裏的女服務幫自己把淩萱菲叫過來了。
雖然甄用德沒有惡意,並且還會請客,但淩萱菲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感到有些生氣。
因為淩萱菲早就認真地勸過甄用德,讓男人不要再來這種高級酒吧裏開包廂。像他這樣的普通公司職員,可承受不起這裏的高消費。
酒吧包廂裏有最低消費,並且各種喝的酒水和吃的零食都特別貴。甄用德來開一次包廂,可能就要花掉整個月的工資了。
淩萱菲這樣都是為自己朋友著想,但甄用德明顯不聽她的勸告。為了討好她,與她多加相處,竟然不惜花大錢請她來包廂裏玩耍。
“菲菲!”甄用德一見到淩萱菲之後,就十分熱情地笑著打招呼。
這次是甄用德作東,本來淩萱菲作為客人,應該主動跟他打招呼才對,但是淩萱菲麵對他這樣的朋友時,可不必講究這些禮數。
畢竟現在可不是淩萱菲想討好甄用德,而是反過來,是甄用德想討好她淩萱菲。
那麼她自然就可以盡情扮作無比高冷又孤傲的樣子,以此來給甄用德一個下馬威,讓男人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並不好。
此時此刻,與甄用德的熱情形成對比的,則是淩萱菲臉上的一片冷漠。
淩萱菲一點都沒有笑出來的意思,甚至還很生甄用德的氣,一開口就十分直接地大聲質問男人:“你怎麼又來酒吧開包廂玩了呢?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再來這種地方玩了麼?”
如果甄用德是在淩萱菲有空的時候,約她去外麵那些普通大排檔或者小飯館吃頓飯,那麼她可能還高興一點,但是在這裏,她確實高興不起來,隻為自己的朋友感到悲哀。
“菲菲,你先別急著生氣!”甄用德好像一個已經做了錯事的男人那樣低下頭去,十分小聲地向淩萱菲解釋:“今天公司給我發了工資,而我又碰巧看到你來酒吧玩,就忍不住想請你過來聚一聚了。”
甄用德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大迭的百元鈔票,並且直接遞到淩萱菲的麵前。
淩萱菲明白甄用德的意思,肯定又是像以前來酒吧玩一樣,讓淩萱菲來幫他作出妥善的安排。
對於這種高級酒吧裏的消費水平,淩萱菲比甄用德當然要有經驗得多。而甄用德帶來的錢總共就隻有這麼多,如果不先給淩萱菲一個底,他自己就很容易就搞超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