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企圖明顯是徒勞的。劉華衛竟然用一副充滿譏諷的語氣來回答淩萱菲:“如果我提前給你打電話,那就不知道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更不知道你在外麵還有這麼好的男朋友。”
“不是的,老公,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男朋友,隻有你一個老公呀。”淩萱菲十分嚴肅又認真地向劉華衛解釋。
她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如果無法找到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那麼她和劉華衛之間的婚姻可能就真的像女閨蜜馮銀花所預言的那樣,很快就要結束了。
淩萱菲不想在公司裏和劉華衛談論這件事情,更加不想和劉華衛當從吵架。那樣不僅會暴露她的身份,而且還會很丟臉。
她丟不起這個臉,而劉華衛作為本市最有名的企業家大總裁,就更加需要維護麵子與形象,不能丟臉了。
淩萱菲覺得自己和劉華衛還是回到別墅裏去好好商談才好。她馬上首先走出了辦公室。
劉華衛卻不知道淩萱菲的打算,還以為女人要逃跑,就連忙追了上去。
“淩萱菲,你去哪裏?你別走!”劉華衛急得大聲叫喊。
從劉華衛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像以前那樣使用親昵的稱呼,淩萱菲就知道劉華衛心裏麵有多生自己的氣了。
她開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這次真是碰到了大麻煩,無法讓劉華衛再相信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現在她隻能盡量保持冷靜來回應劉華衛:“老公,我不是逃跑,而是不想在這裏跟你吵架。我們還是回別墅裏去吧。”
盡管劉華衛現在正是處於憤怒的時候,但是他到底算是一個有著高情商的男人,馬上明白了淩萱菲這麼做,其實也是在維護著他,也就沒有提出異議,也沒有說話,表示默許了。
他拉著淩萱菲的手,就上了自己的車,然後就親自開車載著愛妻回家了。
在路上的時候,淩萱菲怕劉華衛情緒失控,沒法正常開車,就一直閉口不言,免得自己一開口,又刺激到了劉華衛心裏麵的痛處。
而淩萱菲的心裏同樣也有著一個無法釋懷的痛處。那就是劉華衛和女秘書李夢琪之間的曖昧關係。
她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正式懷疑劉華衛呢,沒想到自己反而被劉華衛懷疑了。
不過這也難怪。她隻是在打給劉華衛的電話裏聽到了李夢琪的聲音,並沒有親眼看到兩人在一起。
而現在劉華衛則是親眼看到了武慶勇送玫瑰花給淩萱菲,並且一送就是那麼大的一束,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話,可不舍得花這種冤枉錢。
那麼劉華衛就確實有理由來懷疑淩萱菲與武慶勇之間的關係同樣格外親密了。
兩人一起回到別墅裏之後,就立馬大聲地吵了起來,直嚇得別墅裏的保姆不得不躲進自己的傭人房裏麵去,不敢出來看自己的兩個雇主爭吵了。
淩萱菲確實是想和劉華衛心平氣和地溝通,但是劉華衛已經先入為主,一口就咬定淩萱菲已經和武慶勇成為男女朋友,而不再是普通朋友了。
他當然不會聽信淩萱菲的任何解釋,大聲地罵道:“我都已經親眼看到了,你還想狡辯什麼呢?”
“我不是狡辯,而是在跟你說清楚事實。”淩萱菲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就把實話告訴了劉華衛:“武慶勇確實是很喜歡我,但是我已經拒絕了他,並且明確地告訴他,隻能做普通朋友和同事,隻有友情,沒有愛情。”
“你說得倒是好聽,武慶勇都已經送玫瑰花來追求你了,你還說與愛無關?”劉華衛立刻反駁淩萱菲。
“老公,你不要強詞奪理好不好呢?他追求我,那是他的事,但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他,更加沒有做過一件過分的事情。”淩萱菲一臉痛苦地向劉華衛作出說明。
“淩萱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麼?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就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癡女,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你這種女人!”劉華衛大聲地罵著淩萱菲,並且還出言不遜,說出極其難聽的話,明確地趕她走。
本來就傷心痛苦的淩萱菲再也忍不住哭起來了。
劉華衛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這讓她又傷心,又委屈,幾乎已經感到絕望了。
既然劉華衛都要她走了,那麼她還有什麼必要死皮賴臉地留在別墅裏呢。
她知道自己說什麼劉華衛都不會相信,也就不再多作無謂的解釋,一邊大聲地哭著,一邊徑直跑出別墅去了。
如果那個年長的保姆阿姨在客廳上看到淩萱菲跑出別墅的話,那麼她可能還會不顧一切地把淩萱菲追回來。
但她現在正躲在傭人房裏,根本就不敢出來看著淩萱菲和劉華衛吵架,也就不知道淩萱菲已經傷心離開別墅了。
當她聽到客廳外麵沒有爭吵聲之後,以為淩萱菲和劉華衛終於平息了戰火,才敢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間門走了出來。
可她隻看到了劉華衛獨自一人悶頭坐在客廳的豪華沙發上,卻再也找不到淩萱菲的身影。
她心裏麵已經想到淩萱菲可能走了,但她卻又不敢開口去問劉華衛。
現在劉華衛明顯正在氣頭上,如果她還去招惹劉華衛的話,那明顯是自找不痛快。
雖然她隻是一個保姆,地位低下,但是她畢竟是一個有著五十多年人生閱曆的老女人,對於這類夫妻爭吵的事情不僅聽得多,也見得多。
平時淩萱菲待她不錯,如果淩萱菲真的走到和劉華衛離婚的地步,那麼她肯定是第一個替淩萱菲感到惋惜的人。
所以她隻希望淩萱菲與劉華衛之間的爭吵一樣,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怕淩萱菲現在跑出去了,最好能夠盡快重新回來。
可這也都是保姆阿姨對淩萱菲的美好祝願而已。
淩萱菲此刻跑到大街上,才知道自己除了一個隨身帶著的皮包之外,什麼衣服行李都沒有收拾,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