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叔,那這麼說西北是被他們控製著,可他們為什麼要把一個國家分成兩部分?”舒涼疑惑,她在留洋的這幾年,沒曾想國家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涼兒,你是不知道,它們信奉洋人的教堂,洋人慫恿他們把國家搞的四分五裂,洋人再來個黃雀在後。”唐簡一臉凝重地說道。
“那……”舒涼本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刹車的聲音止住了。贏營已經到了。唐簡抿了抿唇。轉頭看向舒涼,說道:“涼兒你呆在這兒等唐叔叔,記住,不要下車。”唐簡蹙緊濃眉,厲眸瞟過坐在前座的司機,戴著黑帽的司機不易察覺地點了下頭。
可舒涼是誰,她做事最喜歡逆著做,天生反骨。她隨即拉住唐簡的衣袖,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緊看著唐簡,生怕他跑了。她言道:“唐叔叔,你留我一個人在車上,你就不怕他們乘機報複在我的身上嗎,還不如跟著你安全點。”
唐簡怎麼可能沒想到這個問題,所以特地安排了個人在她身邊。而且他聽聞殷北奕生性風流,擄來女子無數。以涼兒這幅容貌,如進去,恐……
舒涼如黑葡萄般的大眼緊盯著唐簡,好吧,她真看不出什麼,她還沒學會察言觀色。
“涼兒啊,你要進去也行,但有件事你得答應唐叔叔。”
“好。”舒涼問了沒問,就直接答應了下來。他還是相信唐叔叔的,畢竟她可是他兒媳婦。唐簡沒料到舒涼回答的那麼幹脆,不由心裏一暖,果然是一家人啊。
舒涼見他轉了臉色,正笑眯眯地看著她,不由心裏一慫,有點後悔回答的那麼幹脆了。
半個小時後——
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出現在唐簡的視野裏,唐簡東瞅瞅西瞅瞅,對這一張臉甚是滿意。反觀舒涼,一臉生無可戀地盯著某一處,櫻唇微張,仿佛是不敢置信。
沒錯,左一塊紅斑,右一坨麻子的女人就是舒涼。她抿抿唇,目光呆滯地看著唐簡:“唐叔叔,你從哪弄來的這些東西?”她現在嚴重懷疑這些什麼胭脂啊,護膚膏啊都是隨身攜帶的。
“唐叔叔看你一個女孩子這麼不懂打扮,所以剛剛在路上特地給你買了這些東西。沒想到還有點用處。”舒涼看著他在胭脂盒上沾了點脂粉,再塗抹在手上,看這熟稔的手法,就連作為女子的她都自愧不如。這不應該僅僅隻是順手買的吧。
“好了,走吧。”唐簡把胭脂盒放好,再用水壺裏的水洗了下水,就把舒涼拉下了車。舒涼本還想著去哪行李,可又一想,她又不是來玩兒的,拿行李幹嘛,說不準她可能連命都會沒。
“涼兒,拿幾件換洗的衣物吧。”唐簡的聲音響起。讓舒涼愣了愣,不是隻要幾個小時嗎?怎麼要拿換洗的衣服?她本還想問,唐簡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答道:“我們可能要在裏麵呆上幾天,軍營裏是很少有女子的換洗衣服的,而衣服穿久了就會有餿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