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之人,每用意將眼化為紫,則即入一世界,從天外之言觀世界,俯視大地,方可用事,改作曆史。
亦可將眼化為紅,將止或遲周遭萬物,聞十裏之聲,百裏斬首或一日千裏,皆可。“胡飛念完書上的漢隸之後對著我倆說道:
”這些文字恐怕我不翻譯,你們大概也能想來什麼意思吧,看來這個闕言暴斃,這個賬房先生也是從中作梗了,他並沒有告訴闕言時鍾底部的小字內容,所以他就直接開啟了時鍾,暴斃死了。
現如今啊,經過多年的風霜洗禮,底部的袖珍小字早已不見了蹤影,隻在記載在這本《日晷記》中!“胡飛說完這些話完之後,我和林婉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那個闕天龍不但拿了書,還下狠手殺了楊壯宏一家,原來是報了祖上的仇啊!”林婉像後麵的座位裏一縮,恐怖的想著那天的畫麵。
“哎,冤冤相報何時了呢?我算是明白了,用大白話說就是,我的眼睛現在能變兩種顏色,紅色就是靜止或者放慢旁邊人的模式,紫色就直接就進入六維空間裏了,可以穿越時空了,對嗎?”我看著胡飛認真的說。
“算對吧,古籍上暫時記載了就是這兩種使用方法,其他的就得您老人家自己親自摸索咯,總而言之呢,李隊你從今天起,眼睛就是三卡三待的了!”胡飛幽默的拿我開著玩笑。
“你心理素質也是強大,這會還有工夫開玩笑!但是我現在還沒有熟練掌握切換的節奏,每次激發,好像都是直覺性的,就好比昨晚開車,好像是就是激發了紅色瞳孔,我還得多練練。”得到神力後的我還是略顯謹慎。
“李哥,我覺得你說得對,慢慢來,這玩意兒不能操之過急,一定要好好研究透,再去嚐試,不然這力量萬一一下子失衡控製不住了,就完蛋了。”林婉也在後麵縮成一團分析道。
“小飛,你先開車吧,我們現在是通緝犯,酒店這下是住不成了,我知道距離武安縣不遠的儷山腳下有一處千年古刹青龍寺,我原來每年的大年三十都會去那裏燒香,也和那裏的方丈相熟,那邊消息相對封閉一些,應該暫時沒人能找到我們,不如先去那裏借宿一宿吧!”我直起身子為準備為胡飛指路。
“哎,事已至此,隻能如此了,我們走吧!”胡飛也把座椅靠背調好,發動了車子。
大雨中的山路非常難走,泥濘濕滑,於是我和胡飛交換了下位置,由我這個駕齡最長的老司機來駕駛。
剛剛拐上一處盤山路,就見到前麵開始有了一些泥石流塌方,林婉和胡飛都緊張的抓住各自的扶手,不停地幫我指揮著周邊的路況。
車頭剛剛繞過一個U型彎,開上了一個陡峭的S型大坡,林婉的車子畢竟隻是家用轎車,動力已經開始稍顯不足了,我把油門轟到底,車頭處迸發出了”嗡嗡“的機械咆哮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車子的油門聲太大,引起了山上石塊的共鳴,我聽到了林婉在後排上結結巴巴的驚呼:
“李哥!看...看...上麵,有個大石頭滾下來了!”
我急忙順著林婉指著的方向看去,原來就在我們即將爬上的S彎的上麵,一顆足有一輛小汽車般大小的巨大石塊,伴隨著一些細小的碎石,從坡上急速滾下。
它就像是一顆保齡球一樣,沿著公路的軌道,磕磕碰碰,仗著公路圍欄的保護,順利的朝著我們直奔而來。
它下落的之快,讓我已經能從飛速的雨刮器刮開的清晰畫麵中,看到它的來襲了,這時候再掉頭,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
胡飛和林婉都覺得要迎接翻車了,全部緊抓著自己一側的扶手,把身子縮成一團,不敢睜眼觀看,可是就在這時,我腦袋裏一個熟悉的“嗡嗡”聲盤旋而過。
“眼珠子一陣灼熱襲來,隨著這次眨眼,周圍的一切事物就像是昨晚一模一樣,全部放慢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雨刮器上的雨滴,如同慢動作般的滑落窗下。
我顧不了欣賞眼前的美景了,大石塊帶來的碎石已經砸向了擋風玻璃,我一把方向向右打死,直接把車子整個橫了過來,腳下的油門沒有半點停止,我提起手刹,模仿起之前和賽車手朋友討教的漂移動作。
隻見我的半個車屁股都飛出了公路邊的圍欄,把圍欄撞的掉下了懸崖之下,我繼續緊把著方向,在車尾幾乎是懸空的狀態下,看著車頭與滾落的大石塊擦肩而過。
這時我趕緊拉回方向,鬆下手刹,猛地給了一腳油門,兩個車後輪在雨天裏雖然有些打滑,但還是伴隨著濺起碎石墜崖的聲音,生死一刻的爬回了這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