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驚險山路(1 / 2)

“沒問題啊,先生,您請進。”售樓小姐禮貌的攙著林婉的胳膊從洗手間走出來,我趕緊推門進去,“哢噠”一聲從裏麵把洗手間的門鎖擰上。

我趴在洗手間的瓷磚上,拿出我兜裏的一串鑰匙,挨個兒對著每一塊瓷磚,“噔噔噔”的敲擊,嚐試找出那一塊不一樣的瓷磚。

胡飛為林婉打著掩護,走到銷售麵前說:

“我哥剛才說那個臥室的采光不太好,你這還有其他戶型嗎?”

“當然有啊,對麵的西戶就是另一個戶型,要不你們也看看?”售樓小姐甜美的衝著胡飛一笑。

“當然可以,那個嫂子啊,我們去隔壁看看,哥!你上完廁所來隔壁啊!我們先過去了啊!”我聽到胡飛在客廳外麵喊道。

“沒問題,馬上就好!哎喲,拉肚子了。”我也趴在洗手間的地上假裝回應著。

聽著他們的腳步聲已經走遠了,也是放大膽子,開始用力的敲擊起來,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敲擊了一半多的時候,牆角的一塊瓷磚被敲擊起來聲音特別悶沉。

我又用手輕輕錘了幾下,發現瓷磚明顯是懸空的狀態。

沒錯,這裏麵一定有乾坤,我把鑰匙鏈上的指甲刀取下來,然後把那一截指甲銼掰出來,深深的卡在那個瓷磚的邊緣,然後用力一撬,果然,整塊瓷磚都被我翹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瓷磚豎立在一邊,然後往瓷磚下麵的隱秘空間觀瞧,下麵足足有20厘米深度的下延空間,裏麵正好放著一個金絲楠木的方形木盒。

我取出那個小木盒,把鎖扣揚起,慢慢的把盒子打開,發現裏麵靜靜的躺著一本已經黴質變形的麻紙書籍,我欣喜若狂的把它揣到懷裏,然後把木盒和瓷磚還重新歸位,一切就緒後才走出了洗手間。

不知什麼時候,外麵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我走到樓梯口的位置,衝著西戶裏麵還在和售樓小姐鬥智鬥勇的兩位喊了一聲:

“時間不早了老婆,外麵下大雨了,我們得趕緊回家了收衣服了,別忘了家裏陽台的窗戶還沒關呢!”

“哦,來啦,那小姐,今天就不麻煩你了,我把您的名片拿上,有需要了我會致電您的!”林婉畢恭畢敬的接過女銷售的名片,在陣陣客套結束語中,走出了樣板間。

胡飛一走出來就衝我猛眨眼睛,我肯定的微微點頭,和大家一起走上了看房的電瓶車。

下了電瓶車,熱情的售樓小姐非要打著傘送我們上車,我們客氣的婉拒了,然後一溜兒小跑,衝上了林婉的紅色本田車裏。

“李隊,是找到了對嗎?我就知道你絕對行!”胡飛一上車就興奮地問著我。

“是的。”我從懷裏緩緩地取出那本泛黃的古籍,遞給了他。

外麵瓢潑一般的大雨將車子的頂棚砸的”砰砰“直響,雨水憤怒的衝刷著四周的玻璃,讓能見度幾乎為零,我們沒有著急發動車子,而是都讓胡飛這個知識分子,先看一看這本書的內容到底寫了些什麼。

“這本古籍真的是絕世珍寶啊!”胡飛仔細的把手來來回回上下看了看外觀,然後繼續說道:

“兩千多年前的西漢其實已經發明了造紙術,多用麻類植物纖維造紙,在宋蘇易簡《紙譜》就有記載:“蜀人以麻,閩人以嫩竹,北人以桑皮,剡溪以藤,海人以苔,浙人以麥麵稻稈,吳人以繭,楚人以楮為紙。”而東漢的蔡倫,更多是造紙技術的革新者,他是組織並推廣了高級麻紙的生產和精工細作,使皮紙生產在東漢發展起來而已。

因為年代久遠,很少有西漢時期的麻紙能夠流傳至今,如果楊客卿確實是西漢時期闕文海家的賬房先生,那麼這本古籍的文化價值真的是非同一般啊!“

“咳咳,那個....胡大文人,我希望你能看看重點好嗎,這人用的還是小篆,我看不太懂,你給念念?”我清了下嗓子,打斷了如視珍寶的胡飛。

“哦!對,瞧我!讓我看看內容!”胡飛趕緊翻開古籍同時搖頭晃腦的念道:

“這本書的名字叫《日晷記》,故名思議,那時候我國並沒有這麼高科技的機械時鍾表的出現,計時器依舊還是多用日晷,所以那個楊客卿就把這個時鍾也叫成了日晷。下麵是內容:

“今日,我家二公子幸得一洋晷,甚者為神,上古希臘文載:

“得我者,可翻乾坤。”

惜其操急,未知理,則已死,願我子孫見書,得此日晷,造福家人。

此非外側之文,下有一行小字,我未告知我家公子。

用者須並亞特蘭蒂晷,拚接完,取時鍾家之血祀,待血槽豐,方可成紫小宇,將古神賜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