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沈說說吃的醋勁兒,符百曉就非常好心的安慰她了。
“鬆獅,你得這麼想,當年你得寵的時候,江千優也幫你洗澡剪指甲啊,隻不過你現在失寵了而已,cologne有的你曾經都有過,你真的不必太耿耿於懷。”
我沒聽懂:“cologne?Whoisthat?”
符百曉看我一眼:“哦,是這樣,對於這條喜樂蒂狗狗,我覺得cologne,挺合適的。”
沈說說不滿意,撇她一眼:“我覺得也挺適合你的。”
符百曉冷怒斜睨著她。
我怕兩個人就此滾打起來,於是立馬岔開話題“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這條狗狗的新名字比較好。”
杜利辛立刻迎合我,高興的大呼:“RUBY!”
江千優皺眉思索:“溫雅?”
符百曉:“COLOGNE!”
我思忖三秒,靈機一動:“二狗子?”
然後客廳裏的四個人外加那隻狗都斜著我,我弱弱的退了“你們繼續商討,不需要在意我。”
杜利辛、符百曉。江千優、三個人商討了幾個輪回,商討聲正激烈的時候,最後沈說說吼了一嗓子。
“來來來,都給我閉嘴,閉嘴!特別是你符百曉,你給我先閉嘴!閉嘴!給我閉嘴!嗯,很好,乖!(……)貓咪!就叫貓咪!”
客廳裏沉寂下來。
過了半晌,江千優弱弱的出聲“這個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的。”她的表情是真心覺得挺好的。
杜利辛小心翼翼的提醒“狗的天敵就是貓啊,這不是褻瀆它麼?”
喜樂蒂出了一鼻子怒氣,表示認同。
沈說說攤開雙手,非常無奈“那沒辦法,誰讓我討厭它呢。”
後來我們對‘貓咪’這個非常不人性的名字,紛紛發表了意見,沈說說聽不下去了,拉攏沈穆生,開始在客廳裏放冷氣了,最後我們被迫妥協同意了。結果喜樂蒂不同意了,扭屁股就走,卻被沈說說一把拽住了狗鏈子,喜樂蒂氣憤回頭瞪著沈說說,沈說說對它揚揚手裏的狗鏈子,幸災樂禍的齜牙了。
在接下來,貓咪的命運就比較坎坷了,沈說說嚷嚷著它的毛發太長,不衛生,於是禍害了穆生,兩個人幫它修剪了一下毛發(我感覺她純粹是在報複),兩個人拉著狗從理發店回來後,我們都以為她倆出去新買了一條狗回來,並且還是一條雪白的薩摩耶犬。
沈說說領著被蹂躪的貓咪得意洋洋的對我們炫耀她的眼光“怎麼樣怎麼樣?看起來是不是煥然一新,跟舒有意養它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吧!”
我們齊齊托著下巴沉思著,該如何給舒有意一個他比較能接受的交代。
夏日午後,院子裏微風徐徐,我們在這邊都快都快把腦子都急炸了,最後也沒能想出一個能讓舒有意饒我們不死的借口來,放眼望過去,肇事者沈說說她倒是愜意坦然的狠,手裏捧著冰淇淋裝作媽媽桑模樣,開始一勺一勺的和沈穆生兩個人對著吃,你一口我一口,氣氛倒是維持的很融洽。
貓咪在旁邊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沈說說極不樂意的舀了一勺喂貓咪,送到嘴邊兒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呀!貓咪你又不是人,你怎麼能吃冰淇淋呢?”然後把到貓咪嘴邊的冰淇淋徑直送到穆生嘴邊,貓咪氣的撩起爪子就衝過去了,蹦起來的時候,沈穆生截殺了它,一把抱住它,把它塞自己懷裏,安撫般撫摸著它,用破曉般的聲音安慰它“別鬧……”
我妒忌那隻狗!
後來,我們都放棄求生的想法了,齊齊的奔進屋子裏端著冰淇淋出來,倚躺在海棠樹下享受起眼下安穩的人生,太陽並不是強烈,帶著夏日少有的涼暖灑在我們身上,直到最後我們都變成懶洋洋的貓咪,耷拉著眼皮睡著了,貓咪似乎很喜歡沈說說,在沈說說睡著之後,躡手躡腳的的走到她身邊,望了她人畜的睡相一眼,然後蜷縮在她身邊睡下了,過了一會兒,又調皮的把尾巴橫在她臉上掃來掃去的,感覺到不舒服,沈說說呀呀怪嚷兩隻小手橫空亂揮,無意間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