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院內一股神識掃了過來,連陽浩和古風均是臉色一變,沒想到,這麼個小地方,居然還隱藏著神遊境的強者?
很快,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來,顯然是裏麵的人發覺來人實力強大,一起出來看看情形了。
轉眼間,五六個人來到門口,走在前麵的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帶著四五個人,也都是五六十歲的年紀。
那老者看了看連陽浩和古風等人,滿臉疑惑,拱了拱手,對連陽浩說道:“小老兒陳立名,不知閣下來此有何見教?”
古風笑吟吟地站在一邊,等著看連陽浩如何處理此事,總不會說,我酒癮犯了,來討口酒喝吧?
連陽浩沒想到居然會引來這麼大陣仗,有些尷尬地一笑說道:“這個,陳先生,在下有禮了。勞動大駕,實在不好意思。”
陳立名道:“好說,好說。”
連陽浩雖然見過諸多場麵,做過諸多大事,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討酒喝這種事,還真沒幹過,此時卻又不能不回答,隻好硬著頭皮道:“這個,在下酒癮犯了,想來討杯酒喝。”
古風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沒想到他還真這麼說了。堂堂大城城主,不被人認識也就罷了,還屈身向鄉野村民討酒喝,也算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誰知道那陳立名聽了連陽浩的話後,居然立刻冷了臉,剛才還掛在臉上的和煦笑容,刹那間消失不見。
連陽浩一愣,心想就算跟你討口酒喝,也用不著這樣子吧?就算你的酒很貴,舍不得,大不了待會兒給你點錢就是了。
正要說話,忽然那老者身後有一個人開口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連城主啊!難怪!難怪!”
連陽浩初時一喜,待聽到他連說了兩個“難怪”,且語氣陰陽怪氣,便覺得不對勁,看了看那人,卻又不認識。
正想詢問,卻聽那人又說道:“聽說連城主近日得了個大寶藏,為了滅口還殺了幾個恰好在場的人,怎麼近日又到了這裏來了?”
連陽浩的眼眯了一下,語氣冷了下來,“連某寶藏倒是沒有得到過,不過,欺負弱小的宵小之輩,倒是真的殺過幾個。我與閣下素不相識,不知閣下是哪位?傳這樣的謠言又是為了什麼?”
那人似乎滯了一下,看見陳立名也看向了自己,便解釋道:“陳兄請莫怪,這是在下在路途中聽說的事情,剛才尚未來得及跟大家談及。這姓連的原本是秦安城的城主,因為犯了錯被去了職。前幾日,他和這小子聯手,殺了一隻坐山獸,得了那坐山獸守護的寶藏,恰被在下的兩位好友遇見。他為了獨占寶藏,竟然出手偷襲,在下的兩位好友,本來相約一起來此的,結果卻……一個被他殺死,另一個拚死逃脫,卻終因受傷,沒能前來。”
他邊說邊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這連陽浩久任城主,我們一向欣賞他為人,卻沒想到居然會是如此見利忘義之徒!”
他一番話說下來,不但那陳立名,就連其他人,看向連陽浩的臉色都愈加不善起來。連陽浩心裏大怒,但他卻不是莽撞之人,先不理會那人,卻向陳立名先解釋道:“此事請容後解釋。但連某來這裏的確沒有惡意,隻因酒蟲犯了,鎮上酒館卻說酒已被沽空,所以才冒昧前來,想討口酒喝。不知是否犯了什麼忌諱,致使有所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