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胖子一臉淫笑:嘿嘿,你小子狠啊!我笑笑,問他還去賭麼?胖子說贏70萬夠本了,不賭了,這兩天以找樂子為主,邀請我再去夜總會。但是這個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隻有:拉皮條。而且更離譜的是感覺去找那些三點式姑娘還不如我找阿梅這樣的刺激,其實很多人的欲望追求,說白了就是感官刺激,肉體,精神。賭徒尤喜感官刺激,這也是澳門紙醉金迷的原因。當你愛上一種刺激的感覺,就難以自拔。
胖子說了半天,我也沒去,這時正好胖子看到一個穿著從腋窩就開始開衩的旗袍的姑娘正在自助餐廳外麵坐著,直衝胖子放電,在內地這樣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在胖子身上發生,但是在澳門卻有可能在每個男人身上發生,街上濃妝豔抹露個大白腿的姑娘幾乎沒有良家婦女,你晚上十點以後在新葡京出口找個良家婦女的概率跟馬路上撿到100塊錢的概率差不多。胖子跟那個旗袍妞眼神交流後,立即開始迷離,捅了捅我:你說那姑娘值多少,一千?
我看了看那高開衩的旗袍,再看看那淡妝下麵精致的臉龐和凹凸的身型,斷定一千肯定不夠,於是說:我覺得得四千。胖子說,不行我也得去跟她深入交流一下。說著就湊了上去,沒一會兒兩人達成協議,胖子摟著那姑娘就走了,臨走時候給我打了個OK的手勢,我不知道他是說那姑娘三千還是說自己感覺OK。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可以繼續拉皮條了。不知怎麼的每當我想到我要去給自己拉皮條了就變得十分興奮,一點也不覺得羞恥。也許拉皮條這件事並不讓我內心難堪,但是做了之後我沒有羞恥的感覺讓我感到很難堪--因為這讓我覺得我不是個純潔的人。唉……也許每個被汙染了的靈魂都渴望自己純潔吧!我想著想著就想到我一個同學,這哥們叫阿濤,是浙江人,身材健美,相貌俊朗,皮膚還白淨,在校的時候追他的姑娘可不少,工作以後他們單位的上司看上了他,總邀請他去她家做客,結果阿濤拒絕了幾次之後直接辭職了,大家都認為他剛直不阿,滿懷理想--盡管我們都不覺得他是那樣的人。但是世事無常,或許他長得真的太帥了,到了新單位又遇到一個整天騷擾他的女上司,他第一次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又要辭職了,結果幾個月以後有次打電話問他他竟然說在那個女上司家裏。最後兩個人竟然結婚了--那個女的大他七歲。再後來有一次喝酒我們說起這事,阿濤振振有詞:主要是第一個單位那個女上司長得太醜了……
就像《畫皮2》的影評裏說的,如果一個男人不在乎女人的外表,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瞎了。
也許我心理想的就是:隻要對方長的不錯,賣就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