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著村子向西的小路繼續前行,小路越走越窄,旁邊全是一人高的野草一眼也望不到邊。沒走多遠發現前麵已經沒路可走。野草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三人提議讓墩子那小子前麵開路,誰叫那小子身體結實。墩子一手拿著木棍左右的掄甩著,一手撥打著擋在前麵的枯草。嘴子還不時的嘮叨著“哥們身體好也有罪麼,給老子交代個這樣的苦差事”
張軍跟在墩子後麵開看手中的地圖說道“墩子你也沒婆娘嘴了,翻過前麵那個丘應該就是杜康溝了”
虎子攙扶著我走在後麵,被那隻黑家夥抓到的傷口不時還隱隱作痛,加上沒吃早飯的緣故,感覺一步比一步艱難,還好有這個憨憨的虎子攙扶著我。
快到的中午了我們終於到了杜康溝上方,可是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四人都傻了眼。
這條溝左右最窄的方也有一百多米寬,最深處有近百米深,幾乎成垂直狀。 也沒見有下去的小路小坡,溝下草木稀稀落落,地麵蜿蜒曲折看起來對我們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墩子撓著頭看著眼前這條深溝說“娘的總不能讓哥幾跳下去吧!這杜康老爺也真是的找個這鬼地方安家,晚輩想來拜祭下,先要蹦下去看有那個命拜祭他沒"
這也不怪墩子埋怨確實也是,溝道兩邊土質鬆軟,草木也很少,況且坡度陡立,這要想下去還是大問題。虎子的想法更讓人哭笑不得,他讓我們坐在地上就想育兒園小朋友滑滑梯那樣溜下去。虧他敢想要真這樣溜下屁股非開了花了不行,命不好掛到溝旁的野樹上,上不去下不來。定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張軍居然說虎子的想法可以行得通隻是要改良一下。我想這家夥難道腦子也叫城門樓子夾了,屁股可是自己的啊。
我倒看看他能耍出啥寶來。張軍從包裏拿出壓縮尼龍繩綁在溝邊一個枯死的老樹上麵,另一頭扔下溝底。這種壓尼龍繩是種野外登山專用繩,繩子很輕而且很結實,據說在沒外界影響下可以承受一噸的重力。張軍帶上手套拉著繩子,緩緩的向下滑著。 喲這樣看清來還行哦!我怎麼沒想出來呢。
十幾分鍾後溝底傳來了張軍的呼喊聲好像他成功下到溝底了。我們幾人學著他得樣子相繼也溜了去。
正午了大家也都餓得前心貼後背了。虎子說再不吃飯別說下去盜鬥了就是爬坑他也沒一點力氣了。我們找來幾個石頭中間架起了野炊鍋,野草樹枝坐燃料。隨便的煮了寫方便麵,真是餓鬼吃糞都是香,方便麵居然吃的我們幾個津津有味。
簡單吃完飯後我們繼續趕路,溝底的雖然說沒有上麵那麼多雜草,但是地麵高一腳低一腳確實不是怎麼好走。
互相招呼著走過一個大彎道後,我們驚奇的發現前在這樣的深溝裏麵居然有座大院,我們幾人加快腳步來到大院門前。這個大院很明顯已經年久失修,看起來破爛不堪,但缺給人一種古韻古香的感覺。每房簷上都掛著充滿銅繡的大鈴鐺。緊閉的大門上有一塊已經看不清楚的字扁,但已經看不出來上麵的字跡了。
墩子突然喊道“大家快看,那邊有個大土包,前麵還有個墓碑,這裏該會就是杜康的老窩吧!”
因年代久遠石碑上的刻文以模糊不堪,幾乎沒有半點線索可以看出這是杜康之墓。土包上長滿了雜草,跟一般的偉人之墓比起來真是相當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