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嬌向來心細,她遠遠看到娘娘腔有些不對的地方,李鳳嬌知道我性子直定要遊到娘娘腔身旁救他,李鳳嬌慌忙一把將我攔住,拉起我往回便遊,我急道:“你這是幹麼?人還沒救回來,你讓我見死不救嗎?”
李鳳嬌拉這我邊遊邊說:“你當我就是那鐵石心腸見死不救的人麼?確實他死了,他胳膊是有斷節的有血腥氣,定會吸引大量的盲鰻鑽進了他體內,如果我們現在過去救人,不但救不了他反而隻是平白的成為那些盲鰻犧牲品。”
李鳳嬌見我眼神內稍有疑惑,李鳳嬌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準你過去,我連累的你已經太多怎麼忍心看你去送死。”
我聽李鳳嬌說著話心中不禁一沉,低聲說:“你連累我在多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明白李鳳嬌雖然說得輕描淡寫,卻一定有想到我們前麵都沒想到的問題,遠遠看娘娘腔那呆癡的表情也不太像是活人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他娘的吧,遠遠看著娘娘腔和九叔他老婆的屍體沉進了海內,再也沒有浮出頭來,李鳳嬌不禁鬆了一口氣:“盲鰻放過我們了。”
我倆爬上救生氣墊看這那黑茫茫沒有邊跡的海水,歎口氣:這該怎麼辦?氣墊上沒有食物和淡水,在茫茫三角海域內看不到一支過往船舶,就靠救生氣墊那裏能讓我們這些人,活著堅持到海岸呢?
由於我們驚嚇和疲累過度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相繼癱在氣墊上,躺在上麵連籲帶喘,誰也沒力氣再動了。會不會再碰上龍卷風,我想龍宮附近的那條海溝已經被震動合攏在一起,也許不會在凝結吐納海水上下湧動,海氣已然消去,十有七八沒有那般龍卷風所形成的定勢了,心中的七上八落的心也輕微有些著落,隻要媽祖保佑海麵上不在起海風巨浪,我們棲身在這一葉孤墊之上,至少暫時不用擔心落在海裏喂鯊魚了。
九叔生怕自己從氣墊上掉進海裏,緊緊卷縮在氣墊的正中,叫道:“譚娃子,還是你九叔俺平時上相供佛修橋補路,做的太多太多積了無上大德,才使得吉人自有天相,你們這些娃子們這次跟著俺,沾了俺地光勒,那付娃子還口口聲聲的給俺要錢,俺看那你們這些娃子一分錢不掙,還是天大的福分嘞。”
付耀光聞言勃然大怒:“放屁,媽的,都說你老小子,說話不靠槽道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竟然又扯到我頭上來了,那照您這麼說我們都沾您的光了,我看幹脆就將您老從這裏扔進海裏,和您的夫人團聚去算他娘的了,也好證實一下我們是不是沾著您的光。”
九叔正和付耀光你一言我一句的爭持了起來,商量著到底給我們的三萬英鎊和不合理,二人爭論起來,始終沒個結果,最後付耀光說惱了發起狠來,把腰間短刀掏了出來,狠聲道:“懶得跟你掰扯了,老九你就看著辦不合我意,咱就有必要拿刀子再商量商量,今晚上月黑風高的送你上路挺合適的。”
九叔斜眼看著冷光的刀子,臉色嚇的慘白隻好閉嘴,答應付耀光上岸以後自己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給我們每人三萬英鎊。
九叔見付耀光放下了刀子,才緩緩的說:“付娃子啊,俺實話給你們說吧,俺老九就是砸鍋賣鐵也真給不起你們啊,除非你們能和我在坐上一次大買賣,將俺的老本在撈回來,俺還秘藏有一張昆侖山翠雲仙宮的密圖,翠雲仙宮內金銀寶石無數,付娃子有興趣得到嗎?”
胖子一臉茫然:“九叔您也是個江湖上常跑的上數風流人物,怎麼去了一趟東海龍的,嚇的淨說屁話啊?那要是再跟你玩一遭去,在什麼都沒有得到兩手空空而歸,我找誰說理去。你是不是拿我當猴耍啊?九叔您老人家可也別仗著比我多灌了幾年的馬尿,多玩了幾年的娘們,就拿我付耀光真當二傻子了。”
九叔在省城一向被黑道追捧九爺白道打個共識,常以九爺自大沒正眼看過人,做了很多多黑心的勾當買賣,才爬上今天在省城的這一地位,但此刻遇到付耀光這軟硬不吃的擰種,什麼都說不通九叔隻好作罷,不在提此事。
這時大家都各懷心事沒人言語,突然四下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話語的聲音,像是有成千上萬人在議論事情,我一個激靈做起身來,說道:“快聽什麼聲音?”
“莫非是那些盲鰻控製著屍體又攻過來了?”付耀光疑惑說道。王守毅喊道:“你們快看前麵海麵上映亮黑點是什麼東西?晃來晃去的?”
王守毅的眼睛在晚上,也能像白天一般清楚的看到任何的東西,這也完全歸功於在窯河九菊一派邪宮之內,被一隻不知名的東西鑽進了他的體內,從那以後王守毅便生有了夜明眼,雖然王守毅對此事一隻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