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立刻問道:“於禁跟我到書房去,然後再清清楚楚地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
劉禪說著,便買不要越過於禁身前,向著府衙的大門口走去。
於禁卻忽然叫住了劉禪,說道:“世子,咱們現在隻怕是不能去你的書房了,張飛將軍正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如今我們要到他那裏去跟他商議一下,接下來蓋猛將軍那邊應該繼續將仗打下去的。”
劉禪點點頭,說道:“那麼路上的時候,於將軍你再將事情告訴我好了。”
然後,劉禪便與於禁並肩而行。於禁在路上就將蓋猛他們的軍隊,如何在途中遭遇了賀齊大軍的襲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禪。頓時聽得劉禪的眉頭緊皺,暗暗責怪蓋猛他們的此次出擊也實在是太過不小心,居然被敵軍給摸到了近處,斥候隊都沒有發現敵軍的行蹤!真是活該倒黴戰敗了。
但是過了一小會兒之後,劉禪的心裏忽然就又有些佩服起來那個賀齊了。此人倒真的是個沉穩至極的將軍,當真就能夠潛伏在山區那麼長時間,竟帶著蓋猛他們的聯軍露出了破綻之後,才立刻全麵出擊。這個人的才能當真是不能夠小覷的了。
就在劉禪想要先行跟於禁商討一下,對這件事情的處理辦法的時候,於禁便扭頭看向了跟隨在後麵的徐詳。
徐詳立刻明白於禁的意思,立刻追上前兩步,從自己的袖袋裏麵掏出了一本文書,恭恭敬敬地將之交給了於禁。於禁拿過之後,將之交給了劉禪,說道:“世子現在應該先看看這個。”
劉禪接過去一看,原來是張苞的文書。他的心裏感覺就更加奇怪了起來,張苞幹嘛將文書送到自己這裏,他早就已經向蓋猛那邊的聯軍傳達了命令,讓他們又是稟報的話,先送往張飛那裏的。
劉禪隨即翻看那份文書,越看眉頭就鄒得越緊了,原來這是一份張苞控訴孟溪擅權,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便強行命令他的三營人馬出擊的事情。
其實,在劉禪看來,張苞之所以緊抓著這件事不放,隻怕也是因為他跟蓋猛的關係一直不甚友好也是有關係的吧。所謂狗咬狗一嘴毛,看來這件事確實是要管管了。
劉禪隨即詢問於禁道:“於將軍,你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處理呢?”
於禁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孟溪校尉的請罪書,其實也已經送達了的,他自己也承認做過張苞所說的事情的。不過,從當時的情勢來判斷,再從孟溪校尉個人的性情來判斷的話,便知道當時若不是情況惡劣,他是決計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
劉禪眉頭一挑,道:“也就是說,孟溪確實是幹過那件事了?”
於禁點點頭,道:“是的。而且,孟溪校尉確實也因此幫助全軍,拖延了賀景的軍隊的突襲時間。”
劉禪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但是似乎也還是不明白的樣子。他隻是又問於禁道:“於將軍,那麼你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