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斷喝之下,侯越天忙命人停下來,座駕緩緩降落,當座駕落在地麵的時候,由打侯越天座駕的旁邊出來一位護衛,幾步上前高聲斷喝:“對麵的道友莫要誤會,有勞道友通稟一聲,上傳你家族長與眾位長老,就說現有我走獸一族族長,前來拜謁,與你家族長有事相商。”這護衛說完向後邊退了兩步。
而這位護衛此話說完之後,他們眼前的光幕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光幕微微一震,一道細小的深綠色光線自光幕中升起,眼見著深綠色光線越來越是粗壯,竟是把這光幕給分開了一條有五尺寬,一丈四尺高的一道口子,在這道口子裏麵,人影一閃,出來一位身穿紫衣的黃麵大漢,這名大漢手中提著三停斬馬刀,出離這道口子之後,又往前走了幾步。
這名漢子看了看侯越天的座駕:“對麵的道友,要我們回稟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有一點,我們得看一看貴族的族長,到底是不是貴族的族長?等確定之後,我們才會向裏通稟。”
聽對方這麼一說,侯越天的那名護衛不由得把臉一沉:“放肆,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家族長也是你能隨便見的嗎?就算是要確定身份,那也得是你家族長,最不濟也得是植被一族的長老,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憑你也配確定我家族長的身份。”
這名護衛的話說完,那名紫衣大漢同樣的把臉沉下來:“道友這是來找茬兒的嗎?我們植被一族,與你走獸一族沒有多大交情吧?我們有請你們來了嗎?適才說要求證你家族長的身份,乃是為了我族的安全,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管誰來都少不了這層手續,道友若是答應我們確定貴族族長的身份?那我等就與你稟報。若是不願意,道友還請回吧!恕不奉陪。真是的,誰請你來了?”這位看來脾氣也不小,說完之後,也不等對方說些什麼?扭身就要回去。
看到對方一陣搶白之後,就要轉身離去,這護衛先是一怔,隨即這火兒就上來了,當時就要上前把對方給截住。可就在這時候,侯越天說話了,侯越天這時候心裏同樣不痛快,心說:這植被一族好大的脾氣,就憑我的身份來到這裏,還得要證明身份?當時也有點兒氣惱,想要懲治對方一番。可又一想:不能,不能啊!自己這次可是不請自來,常言說得好,上趕著不是買賣,自己主動前來,那就得遵守人家的規矩,若是不同意的話?那就少不得一番爭鬥了,這樣豈不是傷了和氣?雙方若是鬧起來,自己還能張口要對方開園收取火提子嗎?
侯越天想到這一層之後,當時就開口了:“這位道友且慢,馬宏,你且退下,既然這位道友想要見識一下本座,那就讓他看個仔細吧!把雲帳收起來。”原來那名護衛名叫馬宏,聽見侯越天的話之後,趕緊回來到了沉香攆近前,伸手把雲帳幔紗撩了起來,然後用赤金如意勾分兩邊掛了起來,這就把沉香攆上的侯越天顯現了出來。
那名黃衣大漢本來想要回去的,聽見侯越天的話之後,扭回身一看,正好看到馬宏把雲帳幔紗撩起來,往裏麵一看,當時臉色微變,隻見他把手中的三停斬馬刀往懷裏一抱,然後躬身施禮:“原來果真是侯族長,適才多有冒犯了,還請侯族長見諒,我這也是奉命行事,自從武曲星君統領我族之後,就已經下達過令諭了,要想進入族中領地,必須把對方的身份確定之後,才可放行。”
侯越天本來心裏不痛快,今天若不是有要緊的事情與對方族長見麵,他非得教訓一下這個家夥,可這時候聽對方這麼一講,也就釋懷了,既然是奉了武曲星君的命令,先不管真假吧!那也隻能是入鄉隨俗了。
這時候侯越天微微點頭:“即是如此,我們也就依著星君的意思了。現在可有確定了本座的身份?是不是可以去稟報了?”
那名黃衣大漢不住的點頭:“是是是,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侯族長的身份,自然是可以稟報了,侯族長,還請您少待。”這名黃衣大漢說著倒退幾步,然後扭身形回了那道裂口兒,他身形進去之後,那道綠口子光華一閃恢複如初。
話到這裏,有得就要問了,這名黃衣大漢真的認識侯越天嗎?當然認識了,植被一族和走獸一族相鄰,他能不知道侯越天長什麼樣子嗎?再者一個,這名黃衣大漢可不簡單,他之所以認定侯越天不是人冒充,除了相貌以外,還有就是他能識別侯越天身上的氣息,分辨人的氣息,是他獨有的一門兒本事,他若是沒有這一神通,也就不會專門在這裏看守植被一族的門戶了。
侯越天看著那名黃衣大漢進去稟報,這一去耗時怎麼也得半個時辰,這時候他就在想啊!這次求見植被一族的族長和眾位長老,能不能說動他們開園呢?自己見到他們之後,該怎麼把話說的圓滑一些呢?侯越天心中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