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越天排駕植被一族,到了植被一族的領地外,就被禁止陣法攔住了去路,由打禁止陣法之中出來一位黃衣大漢,這名黃衣大漢聽聞是侯越天來訪,他不但沒有放他們進去,甚至通稟一聲還要先確定侯越天的身份之後再去。
侯越天的近身侍衛馬洪一聽,當時是火撞頂梁門,心說: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來驗看我家族長的身份。立時上前與對方分辨,可對方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一翻話說完之後,還就要扭身走人,看那樣子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侯越天一看,本來心中也很是不痛快,可又一想,自己這次來是求人的,鬧得太僵到時候不好開口,既然這樣,那自己就讓一步就是了,於是吩咐馬洪退下來,把沉香攆的雲紗幔帳撩了起來,對方不是要看嗎?那就要他看個清楚。
黃衣大漢本意離去,聽聞對方要自己驗看了,也就停下身形轉了回來,看過之後,一見果然是侯越天,對方這張臉立馬是陰轉晴,表示立刻就為侯越天去回稟。說著,轉身形就進入了領地的禁止陣法。
看著前去回稟的黃衣大漢,侯越天微微皺起了眉頭,要說他也不是第一次來植被一族,可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進入植被一族還要驗證身份,聽那黃衣大漢所言,是奉了武曲星君的法諭,先不管真與不真,看來植被一族今日已經不同往昔了,自己進去之後,又該怎麼向對方開口呢?侯越天心中不由得默默想著。
時間慢慢過去,已經過了有半個時辰了,半個時辰,相當於現在的一小時了,這時間可是不短了,侯越天忍不住看了看圍繞著植被一族領地的禁止陣法,禁止陣法光華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侯越天忍不住微微蹙眉,這時間拉的也太長了吧!又耐心的等了一袋煙的時間,這陣法禁止總算是有了變化。
侯越天微微坐直了身子,隻見眼前重新升起一道綠光,這道綠光可是比之先前粗大得多,眨眼就升到了十幾丈,一道巨大的拱形綠色光幕顯現出來,緊跟著一條有碧玉苔蘚鋪就的通道出現,在碧玉苔蘚上盛開著細碎的花朵,隨著花朵逐漸盛開,再看人影一閃,由打通道深處出現數人。
當侯越天看清楚這幾人之後,忍不住走下沉香攆,向前進走幾步,他抱拳稟胸對著走過來的數人一禮:“哎呀!有勞梅族長前來迎接,侯某真是受寵若驚啊!”
原來此時迎接出來的是妖族族長梅千寒,這梅千寒是現任植被一族的族長,自從梅千雪受罰之後,雖說玉帝赦免了他的死罪,但此時的梅千雪業已不再是植被一族的族長了,他已經退居幕後,成為了一名太上長老,把植被一族的族長之位讓給自己的兄弟梅千寒了。說實在的,就梅千寒的才華,擔當這族長一職,比之他的哥哥梅千雪,要差上不少。
今次聽聞侯越天前來相見,有要事相商,本來梅千寒正在招待武曲星君,武曲星君自從離開了劉清雲的婚宴,他回天之後,心中憋悶異常,被舒萬寶生生氣的口吐鮮血,回到自己的仙府之後,服下丹藥傷勢倒是恢複了,可心中的氣悶卻是沒減。為了舒緩一下心緒,武曲星君就以處理植被一族的事務為由,下界來到植被一族散心解悶兒。
他這一下界,作為現任的植被一族的大統領,就算是梅千寒這位植被一族的族長也不敢怠慢,在身邊殷勤的伺候。這些天,梅千寒是圍前圍後,雖說依照他們的身體不知疲憊,但這精神確實感覺很是乏累。今天正自陪同武曲星君觀賞植被一族的一些個奇花異草,正在這時候,那名黃衣大漢在遠處一個勁兒的探頭縮腦的。
他老是這樣,能不引起眾人的注意嗎?武曲星君皺著眉頭很是不悅,用手點指遠處猶豫的黃衣大漢,問梅千寒:“那個探頭縮腦,鬼鬼祟祟的家夥是誰?要他過來。”
梅千寒聽了之後扭回頭觀看,然後回身對著身邊的一位伺候的小精靈使了個眼色,那名小精靈會意,疾步過去把他喚了過來。這名黃衣大漢,看到族長正在陪同武曲星君,所以沒敢過來。這時候聽聞族長要自己過去,他整理一下衣衫跟了過去。
這名黃衣大漢到了近前撩衣跪倒,先給武曲星君見禮,隨後又與梅千寒施禮。還不等梅千寒說什麼?武曲星君開口了:“你是什麼人?在遠處探頭縮腦的幹什麼?”武曲星君說這話的時候,身上威壓忍不住釋放了出來。
這名黃衣大漢身子就是一個激靈,趕緊向上磕頭:“星君贖罪,屬下因有事情回稟,可又怕擾了星君和族長的雅興,一直猶豫是不是過來回稟?這才一直為難,不想還是打擾到了星君和族長。”
武曲星君微微沉吟了一下,半轉身看向梅千寒:“好吧!既然是來找你的,你且先去了吧!我也想自己清靜一下。”梅千寒點頭應是,說實話,這些天他早就想輕鬆一下了,老是陪在武曲星君跟前,他也有壓力呀!
這時候梅千雪向著武曲星君躬身一禮,隨後就領著那名黃衣大漢走了,領著這名黃衣大漢到了一座大殿,梅千寒這才問:“到底怎麼回事?沒看到本座正在陪同星君散心嗎?這時候你來可有什麼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