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枯的師祖自語之後,他轉過身行看向玄枯等人:“你等先行起來,我有話要囑咐你們一句,隻要你們照我的話做,想必不會受到武曲星君怒火的牽連的。”幾人聽了高興不已,磕頭謝過之後站起身來。
玄枯的師祖勾了勾手,幾人到了他身邊,他低聲向他們耳語了幾句,幾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這才提高聲音:“好了,咱們就這麼定了,記住你們所說的話,為了使得此事能夠蒙混過去,今夜我就做法遮掩天機,使得武曲星君無法測知事情的具體事宜,這有這樣才能蒙混過關,事後我就帶著你們焚香祈禱,把此事上報武曲星君。”眾人點了點頭,心中一顆大石這才有點兒放了下來。
這樣說吧!他們這算是定下來了,等到了晚上,這位玄枯的師祖沐浴更衣,布置法壇,就在外麵大槐樹的下麵,搭了一座三尺高,方圓三丈的一座土台,在土台的周圍,布置下七杆法旗,又弄了七隻雞,把七隻雞腦袋摘下來,雞頭和雞血埋在旗杆底下,把方幹血的雞身子倒吊在幡旗上,又在土台上擺放了三十六隻牛油大蠟,每一隻蠟燭底下都壓了一道符,就這樣,玄枯的師祖批發赤足,身穿麻衣,腰係麻繩,手裏麵各擒一件法器,右手提著一串鈴鐺,左手是一把梨木鐧,這把鐧六個麵兒,共分二十四節,每一節上轉圈兒雕刻著六道符文,總得個算起來,共有一百四十四道符文。
眼看著月到正中,玄枯的師祖掐著手指頭算著時辰,等到了時間,他把手中的兩件法器先交給玄枯,自己則是對著那棵大龍爪槐跪下磕了三個頭,嘴裏麵是念念有詞,隻見大槐樹一陣的搖動,樹葉子莎莎直響,隨著樹葉搖動,天地間的陰氣向著大槐樹彙聚,這些陰氣彙聚到大槐樹上,樹葉上就浮現出了一層銀灰色的光華,這層銀灰色的光華出現之後,玄枯的師祖接過梨木鐧,對著大槐樹的樹身敲擊了三下,這層銀灰色的光華好似水波一樣,有大槐樹的樹葉上流轉而下,但見光華一閃,這些光華就附著到了法台四周的七杆幡旗上了,在這一瞬間,七杆幡旗就被激活了,旗幡飄擺,陣陣光華閃爍,一道道的星光就被幡旗引了下來。
眼看著幡旗被激活,玄枯的師祖飛身形跳上法台,他一手持鈴,一手晃動梨木鐧,就見他搖頭晃腦,嘴裏麵是念念有詞,折騰一會兒之後,他就跪倒衝著北方跪倒磕頭,手中鈴聲不斷,用右手的梨木鐧一點其中的一隻牛油大蠟。您說怪事不,當時被牛油大蠟壓著的那道符印,騰地一下就著了,符印燒著的火焰沿著蠟燭往上攀,可那蠟燭卻是絲毫不受影響,沒有一點兒融化的跡象,直等升到蠟燭頭兒的時候,火光一閃,把蠟燭點亮。三十六隻蠟燭,玄枯的師祖對著北方磕了三十六個頭,才算把這三十六隻蠟燭點亮。
三十六隻蠟燭點亮之後,這玄枯的祖師還沒算完,又是一陣的折騰,嘴裏麵咒語越來越急,到了最快的時候,他手中梨木鐧一點法台外的幡旗,嘴裏麵大喊了一聲:“敕令----。”七杆幡旗上的雞頭發出一聲鳴叫,一道血光沿著幡旗射向天空,隻見北鬥七星光華一閃,一道星光射了下來,隻聽得噗地一聲,當時一隻牛油蠟燭就被星光打滅了。這支蠟燭被星光打滅之後,又是一番折騰,三十六盞蠟燭,相繼被星光打滅,到了最後,他把嘴一張,就由他的嘴裏打出了七道綠色火光,七道三昧真火分別打在七杆幡旗上,在瞬間七杆幡旗就被三昧真火燒的是痕跡皆無。
直等這時候,算算時辰,從做法開始,已經過了有近一個半時辰了,玄枯的師祖這才鬆了口氣,他走下法台,把手中的鈴鐺和梨木鐧收了起來,又命人把法台拆了,這才來到玄枯麵前:“這樣就可以了,適才我已經做法蒙蔽了天機,就算是武曲星君也推算不出事情的具體經過了,隻要你們按照我說所得辦,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隻要你們一口同聲,不要露出破綻就可以了。”
玄枯趕忙磕頭,在他身後的六人同樣跪倒:“多謝師祖垂護,弟子感激不盡。”幾人說著磕響頭,這樣一來,他們可就安全來了,隻要再把串好的話都熟悉好,那麼就不會有事了。
玄枯的師祖點點頭,袍袖一揮把眾人托起來:“嗯-----,你們現在到下邊去把到時候該說的話都好好重複練習,務必做到眾口一致,待得三天之後,我就請出信香,請武曲星君下界,到時候你們可別露出馬腳,知道了嗎?”眾人齊聲應是,隻等三天之後,請武曲星君下界,他們這才要搬弄是非,為劉清雲埋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