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聽到這裏冷哼了一聲:“哼哼哼,孩兒啊!你怎麼想的?你想的也未免太簡單了吧!靠著關係飛升仙界?那仙界若是那麼好上去?你認為我植被妖族還有多少在凡界修煉的?靠著關係飛升?你這想法也太幼稚了。好了,就不說這個了,那結果呢?結果怎樣?這就是你今天來我這裏的目的嗎?”
玄枯這時候腦袋都快垂到胸口了,滿臉的羞愧:“師祖說的是,這件事情我們是有欠考慮了,結果搬磚砸腳麵,自己跳進了火坑。”
聽玄枯這麼一說,老者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老者這時候也疑惑了。雖說不能靠關係飛升仙界,但也不可能有什麼危險哪?最多不過是被騙罷了,看他們現在不少胳膊沒斷腿,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呀?
玄枯這時候也有點兒支唔起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從哪說起了?他最後一咬牙,單手法訣打出,一揮手,眼前光華一閃,一口玉棺出現在了眼前,玉棺寒氣升騰,熒光流轉。玄枯的這一動作,看得老者更是納悶兒了。
老者看了玉棺一眼,隱約看得出來,玉棺中成殮著一個人的屍體,老者拂塵一掃,玉棺的棺蓋嘎吱吱慢慢的滑開一半,就露出了裏麵竇炫華的屍體。老者微微探身看了看,隨後一臉疑惑的看向玄枯:“玄兒,這玉棺中的屍身又是何人呐?”
玄枯一臉的哭喪樣,就跟死了爹娘一樣:“師祖,這,這就是我先前與您說起的那位貴人。也正是因為他,弟子才來求見您老人家的。”
老者聽了好似有點兒泄氣的樣子:“唉-----!我還當什麼事呢?沒出息的東西,就為了這麼一個欺世之徒,你就慌了手腳?死就死了吧!陽世三間,每天死的人多了,像這樣的欺詐之徒死了不知多少?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玄枯聽老者這麼說,暗中撇撇嘴,心說:您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呐!若是知道,恐怕就不這麼認為了。玄枯臉上還是哭喪著:“師祖,您不知道,這位貴人身份可是特殊,他不是一般人,說起他的來曆,您就明白了。這位貴人,乃是上界武曲星君的兒子,名喚竇炫華。我們之所以認為他能帶我等上天,就是因為這層關係。”
玄枯這話出口,那老者蹭的一下從雲床上蹦了下來:“什麼?你說什麼?他是誰?是,是武曲星君的兒子?怎麼?怎麼會?怎麼會----唉唉唉,呀-----。你,你你你。你呀---!你真是讓我不省心呐!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玄枯咧著嘴:“師祖,唉----!都怪弟子異想天開,才招惹上此事。當時我等攀上竇炫華這層關係,並向他表明了意思,竇炫華也說得明白,要想上天,其實也不算難事,並不是非得要名正言順的飛升才是正理,他大可以收我們為手下,隻要武曲星君一道諭令,我們就能以他侍衛的身份隨他上界。隻是當時他也說了,要想隨他上界,也並不是沒有條件的,得為他辦一件事情,若是辦成了?這些都不是個事兒。唉,也是我們一時的鬼迷心竅,就答應了他。”
老者晃了晃手中拂塵:“好了,這些我已經知道了,還是說一說他要你們做什麼事吧?又怎麼會弄成這樣?”
玄枯接著往下講:“當時竇炫華也沒說要我等為他做什麼事情?隻是要我們與他還有他的一些個手下走就是了。我們在半路上的時候,竇炫華一邊走,一邊算計著路程,最後認定一處懸崖的時候才停下來,他先是把天庭的天羅地網之法傳授我等,隨後要我等都施展隱身之法埋伏好,隻等他一聲令下之後,要他們做什麼,我們隻管照做就是了。當時我們也沒多想,他是武曲星君的兒子,既然在這裏埋伏,那指定是對付一些個妖魔鬼怪了,因此我們也就沒有多想。我們一直隱藏身形有十幾天,直到有一隊精靈押運著一批建材路過那處雲空的時候,竇炫華命令我等出手,把那批建材截下來,我們也是聽了他的命令,齊齊出手把那批建材還有那些精靈截了下來。可當時局勢混亂,我方一時不慎,跑了一個精靈,想必是那精靈去搬救兵了,時間間隔的不算太長,對方就來了支援者,那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一式神通遮天蔽日,一巴掌下來,就砸死了我們這邊近一半的人馬,當時弟子見機得早,見對方過於凶悍,施展師祖傳授我的咫尺天涯遁法逃脫一命,除了我之外,就是這幾位道友了,我們一隊人馬,除了我們幾人,全軍覆沒。在我們回到懸崖邊兒上的時候,就發現竇炫華這個樣子了。師祖,竇炫華身份特殊,我等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要說這墨家地的劉清雲也太狠了,他斬殺了竇炫華不要緊,弟子等人牽扯其中,又豈能獨善其身呢?還請師祖想想辦法,助弟子脫得此惡。”玄枯再說這些的時候,那名老者一直閉著眼睛聽著,可當他聽到劉清雲三個字的時候,卻是麵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