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一看炎烈的血河幡向著自己卷了過來,他可不想被這血河幡給卷上,這件魔族寶物是專破仙家根基,自己若是被這東西纏上?至少會被打落三花聚頂。
劉清雲不敢硬接炎烈這一招,腳下虹光一閃,驚鴻身法展開,當時在原地消失,身形出現在了十數丈之外。炎烈的血河幡一下沒有把劉清雲卷住,其實炎烈也不知道劉清雲是怎麼躲開的?因為他看不見劉清雲的身形,隻是在劉清雲施展驚鴻身法的時候,一道七彩的虹光在炎烈眼前閃過,不過這就已經表明劉清雲躲開了。
躲開炎烈一擊的劉清雲手提駝龍苗暗暗咬牙,而就在這時候,敖星兒卻是向他傳音了:“劉大哥,你還真是笨呢?這時候你用什麼寶物不好哇?幹什麼用這杆大槍啊?剛才那尺子比這杆槍可是好用多了,最少對魔族有所克製,你這杆槍有那功效嗎?”
聽敖星兒這麼一說,劉清雲就是一激靈,心說:可不是嗎?自己這時候怎麼犯糊塗了?自己隻是想兵器上的便宜,一寸長一寸強,怎麼把重要的一點給忘了?還把辟邪尺給收起來了,辟邪尺的浩然正氣可是妖魔鬼怪的克星,雖說對魔族大能的效果有限,但也總比這駝龍苗強啊!
劉清雲想到這裏,他又把辟邪尺拿了出來,反手把駝龍苗收進百寶囊。劉清雲右手持辟邪尺,左手捏了個劍訣,一招長虹貫日向著炎烈再次去了。辟邪尺被劉清雲法力激發,四周浩然正氣升騰,朵朵太陽真火漂浮,別看炎烈四周魔氣蕩漾,血河翻騰,可劉清雲周身三尺之內卻是被浩然正氣護住了。這一招劍勢向著炎烈的前心急刺而去。
而在劉清雲刺向炎烈的時候,敖禮那邊卻是得到了劉清雲的啟發,一看浩然正氣升騰,敖禮就知道,劉清雲再次拿出了辟邪尺。敖禮心中一動,此時他的水源刀已經被對方的血蓮花纏住了,敖禮不管怎麼催動法力?水源刀是不斷地縮小,此時的水源刀已經被血蓮花壓製的隻有不到一丈長了,真要被雪蓮花把水源刀打成原形,這件寶物也就廢了。
敖禮正在著急,這可是他黑龍江的重寶,真要被血蓮花打落廢了,父王還不撥了他的皮呀!可勢比人強,自己沒有對方道行深厚,所以在法寶控製方麵不如對方,眼見著水源刀是急速縮水,敖禮這邊是火上房啊!
而就在這時候,敖禮感覺到了劉清雲的浩然正氣。敖禮心中一動,他知道,浩然正氣是妖魔鬼怪的克星,自己是沒有辟邪尺這樣的寶物,可有一樣,自己有龍珠哇!龍珠中的丹陽龍息可是至陽之物,自己大可以利用龍珠破敵。
敖禮想到這裏,張嘴打出了龍珠。這龍珠可是龍族的命根子,龍珠丟了,這可不是小事。敖禮雖說打出了龍珠,可他不敢把龍珠祭出去,對方可是魔族大能,比自己的道行強了不知多少?這要是順手給撈了去,自己沒地方賣後悔藥去。敖禮打出了龍珠,他也隻是借助龍珠的威能罷了。
龍珠在敖禮身前轉動,隻見他快速的打出數道法訣,龍珠一陣顫動,射出一道熾熱的金色光華直奔水源刀,水源刀被這道金色光華一衝,就跟打了雞血似得,刀身一陣顫動,嗡嗡刀鳴之聲不斷,隻聽得哢的一聲,兩朵血蓮花散發出來的血氣觸手當時崩斷,水源刀在這一刹那再次變大,水藍色的刀身水紋流轉,刀刃處金色的光暈凝聚。敖禮用手一領,對著兩朵血蓮花喊了聲:“擊-----。”
隨著敖禮這一嗓子,水源刀一道光華閃過,兩朵血蓮花當時就被水源刀劈散了。敖禮是乘勝追擊,手腕子一番,劍指領向炎烈的方向,水源刀在空中一轉兒,奔著炎烈就去了。
而這時候的炎烈呢?炎烈正在應付劉清雲,劉清雲這回可算是用對了路子了,辟邪尺上的浩然正氣能克製魔族的功法,雖說對炎烈來說效果不算太明顯,但總比駝龍苗強上不少。因此這時候的劉清雲,對四周的血氣和些許的血河浪花也不那麼在意了,有浩然正氣護在周身,先前的顧忌少了很多。
炎烈察覺到劉清雲的招式變化,他感覺危險逼近了不少,雖說看不見劉清雲的人,可他對自己的感覺深有體會,劉清雲的尺芒已經有數次來到自己身前,而就在這時候,敖禮的水源刀也下來了。
炎烈感覺到敖禮的法寶不但掙脫了自己的血蓮花,還再次攻向了自己,炎烈心裏這氣悶,感覺今天這一仗打的有點兒束手束腳,他一聲大喝,看來不拿出點兒真本事是不行了,這兩個小輩是蹬鼻子上臉,那今天就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他魔族的大神通者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