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星兒使用幻術,把劉清雲和敖禮的真身掩住,利用幻術分散大魔頭炎烈的注意力,而兩人的真身則是手握兵器近身攻擊炎烈的要害。劉清雲手握辟邪尺刺向炎烈的軟肋,敖禮水源刀掃向炎烈的脖子。
這一招兒可以說是出其不意,可這炎烈太厲害了,雖然事起倉促,但他應付起來還是很迅速的,感覺到兩道寒氣本自己的要害,他先是使了個縮頸藏頭,又是一個鷂子大翻身,這兩招就被他給躲開了。雖說被敖禮的水源刀掃落了一縷頭發,但終歸沒有性命之憂。
劉清雲和敖禮這一招沒有傷到炎烈,卻是激起了他的怒意,被兩個小輩掃落了一縷頭發,炎烈感覺很是羞惱,他不由得一聲暴叫,身形一縱向著山坳中衝去,想要脫離這片禁法區域,然後再與兩人對決。
炎烈這一舉動,劉清雲和敖禮能不明白嗎?兩人當時一對眼神,紛紛上前阻擋,依著炎烈的道行,真要脫離這片禁法區域,想要對付他可就不容易了。因此兩人紛紛上前阻止炎烈的身形。
劉清雲進步一招穿針引線,尺芒點向炎烈的咽喉,而敖禮則是使了一招攔腰鎖玉帶掃向炎烈的腰間。他們兩人這樣做,一是盡量拖住對方的身形,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他們盡可量的能抓住機會給對方來上一下。
兩人的想法不能說不對,但他們的對手可是一位魔族大能,不僅法力高強,經驗也是十分的豐富,別看有敖星兒為兩人掩住了真身,對方應付起來也很匆忙,但這些並不能給他造成太大的影響,其中最主要的是,對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炎烈這時候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再加上他已經對周圍陣法的分布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就仗著這些優勢,身形在倒退的時候,一連打出數道法訣,這些法訣都是他信手拈來的,其目的是阻止兩人的靠近,隨後身形使了個細臥巧雲翻。這一招兒使得是真漂亮,炎烈險之又險的躲開了兩人的攻擊,同時他的身形也離開了法術禁區。
眼看著炎烈離開了這片陣法,劉清雲和敖禮咬了咬後槽牙,多好的機會,對方這一離開,依他們的道行想要再傷害對方,這可就不容易了。可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機會錯過,也隻能是錯過了。
劉清雲看了一眼敖禮:“大哥,事到如今,還是隻能依靠老辦法了,我去與對方到山坳中對決,你就留在這陣法裏麵施展遠程法術神通牽製住他。星兒,你繼續使用幻術掩護我們兩人,現在動手,不要給對方喘息的時間。”
劉清雲這句話說完,他飛身形就竄出了陣法區,這時候的他已經把辟邪尺收了起來,手中拎的是他的分影駝龍苗,這條大槍,現在的龍頭上的兩隻眼睛已經沒有了,兩隻眼睛其實是兩顆五色電光石,前者被劉清雲打出來結果被對方給打落了,所以這條槍看起來有點兒怪異,但劉清雲這時候哪還注意這些,他手拎大槍向著山坳中的身影就去了。
劉清雲身形竄入山坳,挺大槍向著剛剛穩住身形的炎烈就去了。大槍在劉清雲手中好似麵條一般,兩臂一抖,大槍劃出三十六個槍尖兒,一招金雞亂點頭刺向炎烈的腦袋。
就在劉清雲一槍刺向炎烈的時候,敖禮同樣腳踩步眼到了陣法的邊緣處,祭起了水源刀,劈向了炎烈。這一刀斜肩帶背,水源刀化作十丈長短,隻是那刀芒就有近三丈長。
炎烈感覺到兩人的攻擊奔著自己來了,他臉上的肌肉蹦了幾下,別看感覺得到兩人的攻擊,可他的雙眼卻是看不到兩人的真身。這時候,敖星兒還在打法訣為兩人掩住身形。
炎烈鼻子裏冷哼了一聲,他把手中的血河幡微微一抖,幡麵卷起血河護住自己的身形,然後把血河幡橫著平推了出去,用血河幡的幡杆兒壓住劉清雲的槍身,這一招小鬼推磨不僅攔下了劉清雲的一槍,同時幡麵兒回卷,向著劉清雲卷了過去。別看炎烈此時看不到劉清雲的真身,但他知道,劉清雲應該就在附近,隻要被自己的血河幡卷住,劉清雲就沒個好兒。
炎烈擋住劉清雲一槍反攻的同時,他的另外兩隻手,打出數道法訣,炎烈亮出的法體有四隻手,此時用另外兩隻手打出三朵血蓮花,這三朵蓮花飛起向著敖禮祭起的水源刀飛了上去,三道血色光華在空中劃過,正好與水源刀碰在一起。
隻聞得一聲轟響,三朵血蓮花,一朵被水源刀擊散,另外兩朵打在刀身上,把水源刀擊的倒飛而去,這兩朵血蓮花擊飛水源刀之後是不依不饒,直奔倒飛的水源刀而去,蓮花四周血氣四溢,這些血氣好似章魚的觸角一般四外扭曲,伴隨的還有一股子腥臭味。
這時候劉清雲和敖禮不由的就是臉色一變,這魔族大能就是不白給呀!兩人現在可以說是占盡了優勢,別看炎烈已經脫離了術法禁止區,可他們有敖星兒為兩人掩住身形,這優勢還是有的。可即便這樣,依然討不到便宜。